第298章 298求求了,哥哥
做了壞事之後,薑幼伶有些得逞的笑了,而後把他的手甩開。
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的男人突然安靜了下來。
隔著一床被子,隱約聽到於浩哼歌的聲音,像是準備要進衛生間了
薑幼伶心中一喜,準備好要逃跑。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於浩的腿剛踏進衛浴間,此刻又停住,走過去把門打開。
林妄和王瑞書立刻進來。
看著沒開燈的房間,林妄有些奇怪:“哎,現在時間還早呢,怎麽就把燈給關了?
”
王瑞書手裡拿了副撲克:“咱們來打牌呀,把燈打開吧。
”
於浩回頭罵了句:“別,北哥要睡覺呢,別開燈。
”
林妄有點驚訝:“……操,這麽早就睡了?
”
他回頭看了一眼江屹北,男人正懶洋洋的靠在床頭,光著膀子,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了根煙。
林妄小聲嘀咕了句:“這不是沒睡嗎。
”
從剛才他們進來的那一刻,薑幼伶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有於浩一個人也就罷了,現在三個人都在這裡,她怎麽跑啊?
“打牌?
行啊。
”於浩爽快應下,瞬間忘了自己準備去洗澡:“我旁邊有燈,咱們在那邊打。
”
幾個人很快就聚到了於浩的床上。
“……”薑幼伶真是服了。
光線這麽暗,難道不知道去他們的房間打嗎?
非得在這裡!
他們明顯沒想到這一點。
薑幼伶藏在他的被子裡,心情逐漸焦躁。
偏偏旁邊的男人從剛才之後就一直沒有開口。
她伸手戳了戳男人的側腰。
男人半靠在床頭,手裡的煙頭燃著腥紅的火光,明明滅滅,煙霧繚繞,他的另一隻手藏在被子裡,安撫性的摸了下她的頭髮,動作很輕很溫柔。
“……”
他明顯沒理解自己的意思。
薑幼伶要的又不是他的安撫。
她想出去!
更加肆無忌憚的戳他的腰,還伸手去扒他的褲腰。
小姑娘的手指柔軟又纖細,摁在他的褲頭,指尖就往裡面鑽。
蹭過腰腹那一塊薄薄的肌膚時,男人的呼吸都加重了幾分。
似乎忍無可忍,江屹北把煙頭丟在旁邊的煙灰缸,終於把被子蒙過頭頂,將自己也蓋了進去,伸手壓住了女孩的手腕。
他的嗓音沉的發啞,用氣聲在耳邊低緩道:“不想要命了?
”
滾燙的氣息席卷下來,帶著煙草氣,瞬間讓人的思緒也跟著停頓。
薑幼伶沒想到他會突然躲進來,連呼吸都停住。
旁邊的三人也不明所以。
從他們的角度,隻能看到被子鼓鼓囊囊的一團,男人側著身子,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裡。
剛才還好好的,此刻就像是生氣,不想聽到他們的聲音。
“……”
怎麽突然發火?
於浩偏頭看了眼:“北哥,你真睡得著,過來打會牌唄?
”
男人的嗓音從被子裡傳出來,聲音沒什麽溫度:“不打。
”
林妄又問:“那我們可以開燈不?
”
江屹北嗓音淡淡:“不能。
”
“……”
事兒可真多!
幾個人便放棄了這個想法,又開始說起話來。
林妄:“我剛才去敲奶柚的門,她沒回我,難道這麽早就睡著了?
”
王瑞書:“她剛才不是說去找她哥嗎?
”
於浩擡了下眼,又問道:“北哥,奶柚剛才來找你了嗎?
”
此刻在白色的被子下。
四周都是密閉的,空氣光線進不來,視線一片模糊。
江屹北喉結滾了下,感受著懷裡柔軟的一團,手臂又收緊了些,低聲道:“沒有。
”
“……”
薑幼伶總算見識到了這男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
明明自己就在他懷裡,他怎麽能一本正經的說出沒有這兩個字。
兩個人的身體都靠在一起,絲絲縷縷的熱度傳遞過來。
她的臉莫名的有點燙。
偏偏位置就這麽大,她已經避無可避。
隻能微微偏過頭,將臉抵在他的胸膛,避免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額頭。
薑幼伶耳尖有些燙,覺得這個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樣的話,忍不住戳穿他:“騙子。
”
很輕的兩個字,在唇齒間纏繞。
江屹北在她耳邊低笑了聲,擱在她腰側的手指輕輕蹭了蹭她的肌膚,用氣聲回應她:“那我跟他們說,見過你,現在就在我被子裡面?
”
他拖著腔調,嗓音很低:“在我懷裡?
”
“……”
簡單的一句話,成功讓薑幼伶閉嘴。
房間的另一個床鋪上。
林妄丟了張牌出去,有些擔憂:“奶柚不會出事了吧?
”
他越想越不放心:“誰有她的房卡,我過去看看。
”
王瑞書說:“給她打個電話吧。
”
聽到他們的聲音,薑幼伶的心裡頓時一緊。
她手機就在身上,等一下電話一響,不就穿幫了嗎?
她趕緊的從褲子口袋把手機掏出來,開了靜音,動作幅度也不敢太大,給林妄發了條微信,趕緊把手機關了機。
與此同時,林妄的聲音又開了口:“誒,奶柚給我發消息了。
”
“……說什麽?
”
“她說她有點困,先回房間睡覺了。
”
林妄自言自語嘀咕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偷聽我們說話呢,怎麽我剛要問她,她就把消息發過來了。
”
薑幼伶:“……”
哪來的偷聽?
她就是光明正大的聽!
他們也不知道要打到什麽時候。
薑幼伶有些鬱悶,用氣聲跟他說話:“怎麽辦啊?
你想個辦法把他們支開啊。
”
江屹北的手還抵在女孩的後腰處,一下又一下的蹭著,聲音很低:“怎麽支開?
”
薑幼伶眨巴了下眼睛,聲音帶著點委屈和軟糯,輕不可聞:“你想想辦法嘛。
”
她也不敢大聲說話,想要聽清他說什麽,隻能盡量靠近一些。
江屹北深邃的桃花眼盯著她,碰了碰她的耳朵,笑的散漫:“那我有什麽好處?
”
薑幼伶氣鼓鼓的瞪著他。
大概是這個情況太過窘迫了,她很快又洩了氣,再湊近一些。
小姑娘的身體軟的像沒骨頭似的,貼著他的身體靠過來。
仰頭在他的喉結上親了下,清淺的氣息掠過,像一片小羽毛在撩撥:“求求了,哥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