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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娶個白蛇老婆超酷的》第181章 好嘛,這是蛇人窩啊

  陸遠聽布政使這意思,什麽叫做“這知縣我當不成了”。

  剛才連考察都沒考察我,就說這話。

  陸遠詢問道:“這是為何啊?

  陸遠雖然不在乎這些,但是起碼也要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陸遠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就被罷官回家。

  “我已聽得一些口風,朝廷已經下了調令,陸大人不能再任泰寧城的知縣了。

  雖說這泰寧城的知縣當初是眼前這位布政使給的,但是現在朝廷竟然下了調令來管陸遠的事情,已並非是一件小事情了。

  布政使的官階已經很高了,在朝廷具體調令下來前,陸知縣的稱呼變成了陸大人,可見這布政使混跡官場多年,也是根老油條了。

  布政使繼續說道:“升官還是貶官,官位是什麽,官職幾品我也不清楚呢。

  陸遠見布政使也不清楚其中緣由,自然也就不再追問這件事了。

  陸遠轉移話題,提起了今日下午被布政使訓得狗血淋頭的那個知縣。

  陸遠說道:“這知縣,我瞧著也算是實誠之人。
而蘇昌良年紀輕輕,閱歷尚淺,恐怕難以服眾啊。

  蘇昌良做為陸遠的小舅子,在泰寧城縣衙裡說話的分量,旁人實則還是要給上些許面子的。

  陸遠的這套說辭,單單就是說給布政使聽的。

  布政使自然能聽得出其中的意思。

  布政使沉思後說道:“這知縣啊,說來也是我門下之人,乾活是踏實,這幾年不知怎滴,就是不出政績,要不咱也能提拔一二,不如這樣,讓他去泰寧城當個師爺怎麽樣?

  讓他去泰寧城當個師爺,還能給蘇昌良打個下手。

  “這自然是好的。
”陸遠順勢就接了下來。

  去泰寧城當個師爺,有陸遠在,泰寧城從不缺少政績,回頭還能再升回來。

  陸遠這次為這位知縣說了好話,也算是回報了他當初對陸遠的下跪之請。

  就在二人聊著天的時候,門外走進幾人,無一人敢上去阻攔。

  布政使的下人們也是見過世面的,知道這些人是攔不得的。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端著碎步邁進了前廳,後面還有幾人挎著腰刀。

  布政使和陸遠看著闖進來的幾人,穿著華麗。

  以陸遠敏銳的嗅覺,還能聞到一絲絲尿騷味。

  布政使連忙起身相迎。

  陸遠見布政使這般,也就跟著站了起來。

  隻見前面這人,手捧一卷金燦燦的卷軸,並扯著尖銳的嗓子喊道:“聖旨到!

  陸遠一聽這話,雖然是頭一遭遇到,但是這個他熟啊。

  宮廷劇裡,這種劇情常有。

  陸遠噗通就跪倒在地。

  布政使看著陸遠跪得這般乾脆,好像經常接聖旨似的。

  布政使也跪了下來。

  凡在場之人,除了來宣讀聖旨的這幫人,就連門口下人都在這幫人身後不遠處跪著。

  臉上一根毛都沒有的白臉老太監,徐徐打開卷軸,夾著嗓子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泰寧城知縣陸遠,朕聞你有非常人之所能,加之政績卓越,擢升齊魯省東昌知府,即刻上任,欽此。

  聖旨宣讀完畢後,布政使等人起身。

  陸遠跪地,雙手托舉接過了聖旨。

  宣讀聖旨的太監上前攙扶陸遠,說道:“恭喜陸大人,快快請起吧。

  陸遠客氣地拜謝後,站了起來。

  布政使喊著下人從省城最大的酒菜館裡帶一桌酒席回來,今晚就在自己的府上吃,要為公公接風洗塵。

  外面人多眼雜,不好在外宴請公公。

  布政使混跡朝廷多年,規矩自然懂得也多。

  雖說公公宣讀的聖旨跟他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但卻是在他府中宣讀的聖旨。

  做為東道主的布政使,自然不能怠慢了公公。

  公公有意無意地捏著蘭花指,說道:“布政使大人,這可使不得,老奴啊,可消受不起呢。

  皇帝立下碑文:“後宮宦官不得乾政!

  現在公公的地位並不會很高,但保不準以後會如何?

  所以,這種人也不可以怠慢。

  公公以剛來省城為由,先回驛館休憩,臨走前說著今晚準時履約。

  這本來應該是陸遠來宴請公公的,可自己又在省城,不是自己的地盤,自然不好大張旗鼓地宴請公公。

  既然布政使有意,自己也就懶得管這些了。

  陸遠記得皇帝在位時,這些公公是掀不起什麽風浪的,也就沒有過多的理會。

  陸遠同布政使一起送公公到府門外。

  待公公等人走後。

  布政使拉著陸遠就往府中走,笑呵呵地說道:“陸大人,年紀輕輕直接連升三級,升任齊魯省東昌知府一職,未來一片光明啊!

  知府是正四品官職,比起七品官職的知縣,當然是跳躍了三級。

  看這般架勢,布政使今晚也是要留陸遠在這裡了。

  陸遠回應道:“是啊,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

  皇帝竟然把聖旨帶到了這裡,還這麽會卡時間。

  陸遠都不得不佩服這位皇帝的手段,就好像按了一個監控攝像頭在自己的頭頂上。

  陸遠布政使這般客氣,隻好留在府中吃過晚飯才回去。

  陸遠現在也沒有辦法聯系上自己的媳婦兒。

  蘇昌良回到驛館,跟自己的姐姐說了說下午的情況。

  蘇璃煙並沒有因為自己弟弟升任為泰寧城知縣而感到過多的高興。

  這時候,自己的男人還在布政使府中呢。

  會不會也跟其他知縣一般被訓斥,甚至遭受更為嚴重的懲罰呢?

  萬一哥再有個三長兩短怎麽辦啊?

  有時候女人就會這般胡思亂想,腦補各種情況,總會把小事情想得特別嚴重。

  此時的蘇璃煙在房間裡焦急的等待著,卻遲遲等不到哥回來。

  蘇昌良做為蘇璃煙的親弟弟,自然能夠看得出姐姐在惦記著姐夫。

  蘇昌良也不清楚姐夫這是犯了什麽錯誤,給自己姐姐交代經過的時候,盡可能地輕描淡寫。

  蘇昌良從小就知道姐姐心思重些。

  即便如此,蘇璃煙還是會胡思亂想些什麽。

  自己的男人不在身邊,遇到什麽事情總會慌亂一些。

  直到天色漸暗,還沒有等到哥回來。

  “不行!
我要去看看!
”蘇璃煙猛地站了起來。

  在旁邊拄著頭有點困意的蘇昌良被自己的姐姐嚇了一激靈。

  蘇昌良趕忙站了起來,拉住姐的胳膊,說道:“不行的,你連布政使的府門都進不去的。

  蘇璃煙不解地問道:“為何?
我就說找我男人都不行嘛?

  蘇昌良笑道:“姐,你以為那是菜市場嘛,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那可是二品大官的府邸,我們還是不要給姐夫添這些麻煩了吧。

  “那你要是覺得從正門找進去不合適,你姐我還不能偷偷翻牆頭看看啊?
”蘇璃煙可顧不得這些。

  蘇璃煙表現出來的強硬,蘇昌良太了解姐的脾氣了。

  “自己的姐姐這是一定要進去看看,要是有人敢為難姐夫的話,恐怕都要把他的脖頸子扭斷。

  蘇璃煙認為自己隻要不被人發現,神不知鬼不覺的,哪怕是瞧上那麽一眼,確定哥沒有事就好了。

  蘇昌良繼續勸說道:“不行、不行的,布政使府裡守衛也是極其森嚴的。

  蘇璃煙甩開老弟的手。

  眼見自己的姐姐執意要去,蘇昌良隻好服從姐姐,說道:“那府上,我進去過,你若要去,我陪著你便是了。

  蘇璃煙遲疑了一下,說道:“你?

  蘇璃煙可不想帶著自己的弟弟,自己一人還能混得進去,帶著個拖油瓶子,暴露的風險更大。

  蘇昌良說道:“我怎了,你還以為我小,我不能總是拖油瓶子吧,這次我就證明給你看看,你又不知道府中情況,你進去亂竄才危險呢。

  蘇璃煙看著自己的弟弟,想起了弟弟小時候。

  蘇昌良咿咿呀呀地吱哇亂叫,還流著大大的鼻涕。

  跟屁蟲似的一直跟著姐姐,兩串晶瑩剔透的鼻涕水不碰到上嘴唇,都不知道吸溜回去。

  蘇璃煙看著自己的弟弟,無可奈何說道:“好吧好吧,你最好靠譜一些。

  在蘇昌良的帶領下,二人很快就來到了布政使府院。

  這院牆外倒是沒人管,二人就跟普通老百姓一般溜達到這裡。

  天都黑了,街道上都沒有幾個老百姓了。

  周圍很是安靜。

  蘇璃煙閉目聆聽著府院內的動靜,並沒有什麽奇怪的聲音,隻有蟲爬鳥叫聲。

  府院內也沒有什麽打鬥留下的痕跡,蘇璃煙也寬心了許多。

  起碼能說明,自己的男人不至於跟布政使鬧翻嘛。

  蘇昌良說道:“姐,你還翻進去看看嘛?

  剛才還在驛館裡焦慮擔心的蘇璃煙此時反而有冷靜了許多。

  蘇璃煙這時才回過味來,怕給哥抹了面子。

  蘇昌良調侃了起來,“不是吧,姐,咱就是說剛才是誰嚷嚷的最兇,現在怎麽就跟霜打的茄子,又蔫了呢。

  蘇璃煙被弟弟這麽一激,說道:“這有啥,府內有幾名天師在巡邏,一會我就爬上牆頭瞅瞅,你就在這裡守著吧。

  “姐,你當真小瞧了我,還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呢?
讓我來!

  蘇昌良說完,渾身散發出青色光芒。

  刺啦刺啦,幾聲衣服撕碎的聲音。

  蘇璃煙看著自己弟弟,露出了青色的尾巴。

  我弟返祖了!

  好嘛,這是除了蘇璃煙爹是常人,這一家都是蛇人。

  蘇璃煙差點都忘記了自己的弟弟也會返祖。

  蘇昌良傲嬌地點點頭說道:“我雖然長得跟普通人一樣。

  可是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竟然也會返祖,我高興極了。

  我和你是一樣的,我興奮地告訴咱娘,咱娘卻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能返祖。

  後來我才告訴的你,但是我從來沒有在人面返祖過。

  蘇璃煙小時候就會返祖了,蘇昌良是頭幾年才發現自己能返祖。

  蘇昌良的爹娘一直把蘇昌良當成正常孩子對待。

  蘇璃煙娘之所以不想讓蘇昌良暴露自己能返祖,就是怕蘇璃煙爹承受不住。

  蘇璃煙爹實在是太保守了,因為娶了蛇女而心存芥蒂。

  所以蘇璃煙娘一直盡可能地隱藏這些,不想讓村裡人瞧不起自己男人。

  如果蘇璃煙的爹知道自己的兩個孩子都是蛇人,怕是要暈死過去。

  蘇璃煙拍了蘇昌良一腦袋,“好小子,讓姐看看你的本事。

  蘇昌良右手捂著後腦杓說道:“姐,你就瞧好吧。

  蘇昌良扭動著自己的青蛇尾。

  蛇尾上就跟裝上了吸盤似的,牢牢地粘在牆面上。

  蘇昌良無聲無息地爬到了高高的牆頭上。

  蘇昌良就露了半個腦袋,往府裡瞅著呢,隔著院裡的石榴樹,望得並不真切。

  “弟,你看到了沒有?
”蘇璃煙在下面小聲喚著。

  蘇昌良轉頭對著自己姐姐說道:“姐,我瞧見了,姐夫好像正在吃席呢。

  蘇璃煙喃喃說道:“吃席?

  蘇璃煙在想哥,好端端地在人家府裡吃什麽席。

  “誰!
是誰在那裡!
”府內幾名天師發現了牆頭上,發出微弱青色的光。

  這幾名天師能夠確認這是妖獸的眼睛發出的光芒,正虎視眈眈地盯著院內。

  幾名天師的喊叫聲,驚動了府內其他巡邏的府衛。

  蘇昌良可是第一次乾這種事,被人家一嗓子,就要摔下牆頭。

  蘇璃煙在下面,一把接住了自己的弟弟。

  蘇昌良躺在姐姐的懷抱裡,看著姐姐尖尖的下巴說道:“姐,你勁蠻大的嘛。

  蘇璃煙一收手。

  咣嘰~

  就把蘇昌良扔在了地上。

  “還不快溜?
”蘇璃煙拾起地上,弟弟剛才撕碎的褲子碎片,頭也不回地就跑了。

  蘇昌良扭動著自己尾巴,伸手想要拉一下自己的姐姐,說道:“等等我姐~”

  蘇昌良看著自己的蛇尾,拍了一下,說道:“嘿,你這沒用的東西,跑起來都沒有我兩隻腿快。

  蘇昌良這才收起自己的尾巴,麻溜兒的跟著姐姐往驛館跑去。

  沒跑幾步的蘇昌良感覺身體的下面有點涼颼颼的,有點灌風。

  蘇昌良低頭一看,心裡暗罵一聲:“媽耶,這裸著呢。

  蘇昌良趕快脫掉自己的外套,系在自己的腰間,當個擺裙遮擋下自己的寶貝疙瘩。

  等幾位天師躍出過牆頭的時候,妖獸早就沒了。

  天師們和幾名府衛四處散開,尋找著蛛絲馬跡。

  跑回驛館的蘇璃煙姐弟倆,忽忽地喘著粗氣。

  蘇昌良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懟著嘴就喝了起來。

  蘇昌良喝完後,順口氣說道:“姐,像不像小時候咱倆元宵節趁黑偷人家剛點在窗戶上的蠟燭,被人家追出兩裡地那次?

  蘇璃煙朝弟弟後腦杓又是一拍,“你還說呢,每次都是你被人家發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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