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娶個白蛇老婆超酷的》第263章 整宿整宿的驢叫聲,當真以為我聽不
陸遠見弓月君遲遲沒有搭話,便問道:“怎麽,有困難?
”
弓月君頓了頓,捏著小拇指頭兒,尬笑道:“是有那麽一丁點兒困難啦!
不過,問題不大!
”
呵,這一生要強的男人,都化成灰兒了,還這般好面子。
陸遠嘖嘖嘴兒,添油加醋道:“要是不行,咱就認慫吧,不丟人!
”
“主人,第一次用咱,咱可不能讓主人小瞧了咱。
”弓月君心裡想著。
弓月君挺直胸膛,說道:“哪的話?
為主人鞠躬盡碎,死而後已!
”
四名拘靈師搖晃著手中的拘靈器,對著身旁的大行子說道:“一起上!
”
九隻大行子即使害怕,也要壯著膽兒上啊。
弓月君見這些飛鳥走獸向自己撲滅,不慌不忙地攤開雙掌,掌中出現雷球。
弓月君說道:“主人,這就是雷法,瞧好了!
”
弓月君雙掌拍出數道雷電轟向面前的這些大行子。
這些飛鳥走獸也是有著五六百年道行的大行子了,面對雷電閃避起來也是極快的,
一隻雜毛鳥雙翅護在身上,便能將雷電阻隔開。
雷豹也是懂一些簡單雷法,憑借敏捷的速度躲避同時,還吸收了不少雷電加持己身。
第一輪簡單的雷電轟炸後,好像並不見效果。
眾大行子們瞧著自己毫發無損,信心倍增,上千年大行子又如何?
九個五百年道行的大行子,不就相當於四千五百年道行的大行子嗎?
“一枚導彈命中率是90%,三枚導彈命中率是270%。
”
弓月君腳趾頭一緊兒,心想著:“好像有點尷尬啊!
”
陸遠差點笑出聲來,沒好當面譏諷,便傳音道:“弓月君,沒了煞氣,怎麽拉跨了起來?
”
“黑化強十倍,洗白弱三分。
”陸遠搖頭,不得不服這個定律。
弓月君聽著主人戲謔,心裡憋著一口氣呢,誓要證明自己上千年道行,靠的可不是什麽黑色迷霧煞氣。
弓月君甩甩頭,雙手捋了捋自己秀發,露出帥氣的臉,說道:“主人,瞧好吧!
”
四位大天師、兩位天師緊隨其後,使出“滅魂陣”。
滅魂陣?
陸遠和弓月君很是熟悉,這是專門對付虛體大行子的招式,樂神觀大長老率領一眾大天師都沒能鎮壓住弓月君。
在這裡,弓月君自然更是不懼這陣法,想憑借區區幾人就要鎮壓,這怎麽可能呢?
弓月君化掌為爪,疾馳而去,一爪劈出,爪風所到之處裹挾著毀天滅地之勢。
弓月君怒吼著、宣洩著、忍受著“滅魂陣”的威壓,將面前的大行子們擊退,並隨手捏起一隻大行子,掌中雷電源源不斷地灌入大行子體內,直至將其電暈了過去。
陸遠看了嘖嘖嘖,這電壓少說也就幾千伏特了吧,尋常人一觸直接給屁了。
弓月君將手中大行子丟了出去,其中一名拘靈師見自己豢養的大行子被擊暈,下意識地雙手捧著去接。
“小心,有電危險!
”陸遠伸手喊道,但已經來不及了。
大行子身上未退散的雷電,直接將雙手去接的拘靈師電直了雙腿,暈倒了過去。
此一幕,讓眾人不得不再次重視起來,這上千年道行的弓月君雷法真不是鬧得玩的,稍有不慎就要命呢。
陸遠嚴肅說道:“眾府衛,你們都給老子小心點!
還有你,弓月君下手要有輕重!
”
弓月君也覺得委屈啊,這五六百年道行的大行子,這種程度的雷電是不緻命的,誰能想到這拘靈師還傻乎乎地去接呢。
擂台上的眾府衛都惡狠狠看著弓月君,使出看家本領打鬥了起來。
在此期間,陸遠使用懸浮術將那名被電暈的拘靈師吸到自己腳下。
陸遠彎腰蹲了下來,伸手把脈,“還有心跳,問題不大,能治!
”
陸遠取出一包銀針,對著這名暈死過去的拘靈師針灸了起來。
擂台外的眾人,瞧著老大將一根根長達三四寸的細針紮進了這名拘靈師體內,尤其是頭部更是被紮了十數針。
眾人私語:“這些紮,會不會紮死人啊?
”“誰知道呢!
”
“咳咳咳”拘靈師咳嗽了幾聲,睜開雙眼醒了過來,虛弱道:“多謝老大救命之恩!
”
“別動,穩一會兒,咱給你把身上的針取出來。
”陸遠專心捏著針,依次取了出來,重新放入針兜裡。
隨後,陸遠取出一枚丹藥遞交到這名拘靈師手中,說道:“切磋,誤傷,談不上救命之恩。
”
拘靈師接過丹藥,便吞服了下去,十數秒後,便恢復了過來。
“怎麽樣,感受下有沒有什麽變化?
”陸遠問道。
這位拘靈師盤腿而坐,隻覺得身體無比輕盈,體內經脈更是順暢了不少,似乎這都是老大的功勞。
這位拘靈師開口感激道:“老大,咱”
陸遠關心這名拘靈師傷勢之時,一名天師倒飛而來,重重砸在了這名拘靈師身上。
這位拘靈師話都沒說完,隻“啊”了一聲,便被砸暈了過去。
倒飛而來的天師感覺自己腚下面有個肉墊,右臂杵著地想要站起來,“老.”話未說完,便也暈了過去。
蹲著的陸遠轉身惡狠狠地看著弓月君,弓月君尷尬地直行禮,說道:“抱歉抱歉,咱注意.”
弓月君一邊對著陸遠行禮道歉,一邊躲避著眾人、眾行子的攻擊。
陸遠無奈,隻好再次醫治起來。
“吼吼吼!
”那雷豹瘸著一條腿兒哀嚎著走到陸遠身旁,隨後趴在地上舔舐著傷口。
陸遠正忙著醫治天師呢~
這雷豹也是有靈智的,知道眼前之人能治病,便拿號等候了起來。
“咯咯咯”折了翼的雜毛鳥落在了雷豹身上,還翹著兩隻爪子。
雷豹扭頭看著雜毛鳥,仰頭吼叫,聲音中透露著對雜毛鳥的嘲笑之意。
弓月君源源不斷地向自己的主人運送著傷員或者受傷的大行子,這可讓陸遠忙得不可開交。
擂台外的眾府衛們,幾乎都不怎麽懂醫術,也無法上前幫忙。
不到半天的功夫,弓月君略勝於對方,挺著胸膛離地二十幾厘米飄來飄去,嘴裡絮叨著:“主人,快誇誇我!
”
“誇?
我誇你個錘子!
”
陸遠用手輕輕一使勁兒,便將脫臼的手臂給大天師續上了。
“謝謝老大!
”大天師捂著自己手臂說道。
過了良久,陸遠才將受傷的人和大行子都治好,此番也消耗了不少治療丹。
陸遠站於擂台之上,替弓月君對眾府衛道了個歉,弓月君下手沒有輕重,自家人還傷筋動骨。
眾府衛齊聲高喊:“老大威武!
”
在眾府衛眼中,弓月君就是老大豢養的大行子,就是老大實力的一部分,有這般實力的老大,必將帶領他們創出一番事業。
陸遠擡擡手,穩住場面,說道:“大家的努力,咱都瞧在眼裡。
關於任務一事,爾等要候著咱的指令,如有需要即刻出發!
”
“是,老大!
”
“都散了吧,今兒,大家都辛苦,這是一千兩的銀票,大家分一分,吃頓好的。
”陸遠從懷中掏出一遝銀票遞給一旁的劉五哥。
“謝,老大!
”
陸遠下了擂台,來到媳婦兒身旁。
蘇璃煙在陸遠腰部擰上一圈兒,嗔怒道:“要去哪裡?
怎麽不跟咱商量?
剛回來,哥你就亂跑,也不看看你的女人們都答不答應!
”
蘇璃煙這是在為兩位姨兒和顧紫悅打抱不平,明明知道兩位姨兒一直守在府中翹首以盼,這才回來幾日啊,就又要外出。
陸遠握著媳婦兒的手從自己腰部脫離開,笑著說道:“顧高煦,想來快到象島了,咱算得他應該會遇到一些麻煩,很有可能就讓咱去救援呢。
”
蘇璃煙聽了哥的一番詳細描述,知道了前因後果,咬牙切齒道:“小東洋人,膽敢犯咱國邊界,該殺!
”
陸遠摟著蘇璃煙的小蠻腰,揉扭著不多的腰肉,說道:“媳婦兒尚有愛國之心,咱自然不甘落後呢。
”
蘇璃煙輕聲附耳說道:“哥~你若去,咱也去!
”
陸遠點點頭,“行!
這次媳婦兒說得算。
”
陸遠臨了離開武堂前,對著一名親信說道:“這幾日,從泰寧城或者附近縣城裡,尋一批可靠的大夫,幾百號人行軍可不能少了大夫啊!
”
陸遠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采購一批草藥,不要心疼花錢,一切花銷從陸府庫房裡出。
”
“是,侄少爺,咱這就去辦!
”親信拱手說完,便轉身離去,心想著:“侄少爺也是要有大行動啊!
”
陸遠摟著蘇璃煙便上了回城的馬車,馬車轎子裡蘇璃煙問道:“哥,今晚打算幹什麽呀?
”
陸遠想了想,說道:“今晚就好好休息吧,今兒該輪到誰來伺候咱了?
”
蘇璃煙貼著陸遠的身子,纖細手指劃著陸遠的胸膛說道:“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也該輪到咱了啊。
”
陸遠掀起蘇璃煙的裙口,將手尋了進去,時不時一動一動的,面露為難的神情說道:“哦~咱女兒蹦蹦不是還跟媳婦兒你在一間房嗎?
不方便,不方便.”
蘇璃煙雙腿兒一並,使其更緊湊一些,以此來夾住陸遠的手,撅嘴擡頭說道:“哥,今晚兒蹦蹦跟娘一個屋,我和娘都說過了。
”
“哦,是嗎?
”陸遠假裝勉強的樣子,不曾想媳婦兒也就急的一天。
見陸遠不為所動的樣子,蘇璃煙撅著嘴,繼續說道:“哥,你變了!
”
陸遠手上不停兒,問道:“媳婦兒,這話怎麽說?
”
“你沒有以前那麽希罕我了,現在都不願意跟咱一起過夜了!
”蘇璃煙挺著身子,撅嘴卻緊閉著唇齒,生怕自己沒忍住再“哼唧”出來。
陸遠心裡想著:“這幾天,沒有跟媳婦兒住在一起,瞧來是真的渴了。
”
蘇璃煙一個飛撲,將陸遠撞倒在馬車轎子裡的一角兒,貼臉說道:“哥,你要是今晚有事不行的話,現在就從了咱吧。
”
未等到陸遠做出任何表態,不受控制的蘇璃煙便按住了陸遠,一雙妖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遠,攝人心魄,仿佛在說:你要是再不捅我,我就要吞你了!
陸遠喉結上下一動兒,咽了下口水,說道:“媳婦兒,你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這是怎了?
”
蘇璃煙扯著陸遠的腰帶,說道:“怎了?
整宿整宿的驢叫聲,當真以為我聽不見啊?
”
那玩意兒,聽多了也上火不是嗎?
蘇璃煙的房間距離趙巧兒的房間並不近,奈何蘇璃煙的聽力極為敏銳,聽得趙姨叫聲那是一個一清二楚啊,想入睡都入睡不得。
蹦蹦才一歲多的年紀,就開始睜著大眼睛問自己娘親了:“娘親,是什麽在叫啊?
”
每次,蘇璃煙都會哄騙蹦蹦說是隔壁鄰居養得一頭小母驢,然後施法封了女兒的聽感。
對於,蘇璃煙很是慚愧,對自己女兒這樣說趙姨。
陸遠賤兮兮地說道:“哦~~~原來是這個原因啊,在這馬車上也不是不行,畢竟也不是頭一遭兒了。
”
蘇璃煙說道:“那還等什麽啊,就差你的法器了。
”
“行!
媳婦兒的要求,咱還是要聽得!
”陸遠翻身換了個姿態.
跟隨陸遠馬車後面的兩位親信,揚起馬鞭兒抽了幾下馬腚,喊道:“駕!
”
兩名親信一左一右追了上來,左邊親信對著馬夫說道:“我說,老王,平日裡駕馬車挺穩的啊,今兒怎麽淨走些坑坑窪窪的地方?
”
右邊親信補充道:“就是,老王,你瞧瞧這轎子一前一後地晃著,都要把侄少爺和侄少奶奶晃吐了!
”
馬夫老王委屈巴巴道:“兩位兒,真不是咱駕車不穩,也不是這路不平,而是這馬兒它不聽話啊。
”
馬夫老王指了指馬說道:“兩位兒,您們瞧,這馬兒走兩步停一步,這馬車走起來自然是頓頓卡卡的了。
”
陸遠親信說道:“行了,行了。
別找理由了,要是晃得侄少爺在馬車裡吐了,你就擔著點吧。
”
臨了,到了陸府門口,陸遠吐了幾口,全撒在了蘇璃煙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