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安小敏說:“這位秦先生說是你讓他去接你女兒的,有這回事嗎?
”
孔淩雲瞪大了眼睛。
“我沒有!
”
然後他不可思議的看着秦旭,“我根本沒讓你接我女兒,你為什麼這麼說?
”
秦旭的心徹底的冷了下去。
他原本對孔淩雲還有一絲幻想。
可是這絲幻想在孔淩雲的這聲質問下沒了。
秦旭冷冷的瞪着孔淩雲,一聲不吭。
孔淩雲直接指着秦旭對安小敏說:“警察,他是我朋友,我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認識的。
他這個人其實品行不怎麼樣,在國外就有對小女孩的特殊癖好,還進過警察局。
我沒有讓他接我女兒,他現在接我女兒,還給我女兒下藥,他有壞心思!
警察,請你把他抓起來!
”
“你撒謊!
”
秦旭氣的破口大罵。
陸令拍了拍他的後背,提示他稍安勿躁。
安小敏對孔淩雲的訴求點了點頭。
然後對他說:“秦先生在接到你女兒以後發現你女兒不正常,怎麼都叫不醒,于是他就直接報警了。
我們通過監控發現,秦先生在接到你女兒的時候她就是昏迷的狀态,一直到他進入警察局都沒有給她下藥的嫌疑,所以這個藥應該是在幼兒園裡下的。
你說他綁架你女兒,應該在幼兒園有同夥,我們已經去調查了,你放心,一定會還給你一個真相。
”
孔淩雲一直演的很好,但是聽到了安小敏這話,身體不自覺的晃了一下。
“幼兒園的老師都是很負責的,怎麼會是同夥呢?
肯定是他接我女兒的時候我女兒就睡着了,然後他趁着這個過程給我女兒下藥了!
他就是罪魁禍首!
”
孔淩雲明顯的激動了。
已經露出了馬腳了。
安小敏說:“孔先生,我們不能根據你的一面之詞做決定。
這件事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真的按照你說的,幼兒園的老師為什麼要把孩子交給陌生人呢?
這件事說不通。
”
孔淩雲急忙辯解:“那是因為我帶他去接了幾次我女兒,老師對他眼熟,以為他是我朋友放松了警惕。
”
安小敏不慌不忙。
“這不是你一句兩句就能下定論的,我們會去幼兒園調取監控。
請孔先生到這裡等一會兒。
”
因為安小敏的話,很明顯的,孔淩雲坐在那裡已經坐立難安了。
許願這邊也跟着能力強的警察去找那個被孔淩雲收買的幼兒老師了,在對方家裡找到的,熟練的老警察稍微盤問了一下,對方的心理防線就破了,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是孔淩雲給了她錢,在放學的時候喂豆豆一點安眠藥,然後他的朋友會來接他女兒,後面就不關她事了。
原本一開始問她,她還三緘其口的,一口咬定豆豆是睡着了,不知道什麼安眠藥。
可是老警察多年辦案,有他的一套詢問方法,追問了一番,女老師立刻繃不住了。
女老師可不是秦旭這麼“蠢”,她知道要幹壞事,所以跟孔淩雲的交易他是錄音的。
哪怕是現金交易。
她随身戴着錄音筆,就是怕到時候說不清楚。
然後這個女老師就被帶到了警察局跟孔淩雲對質。
孔淩雲當然不承認,還說她跟秦旭是一夥的。
并且對方說拿了他的錢,有證據嗎?
他料定現金交易對方拿不出來證據。
結果女老師拿出了錄音筆。
至此,真相大白。
秦旭是無辜的。
至于孔淩雲和女老師,他們有他們的懲罰。
而孔淩雲的身上還涉嫌大額賭博挪用公款,局子是蹲定了。
秦旭恍惚的離開了警察局。
他垂頭喪氣的對林翩翩和陸令說:“謝謝你們,如果不是遇到了你們,我……”
想到林翩翩說的會家破人亡,還會坐牢,他就心有餘悸。
他真的想不明白,怎麼就幫朋友接個孩子,就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林翩翩看着這人的樣子,就知道他emo了。
她笑了笑,對他說:“這本是你命中一劫,現在已經安然度過。
以後記得,做人得留個心眼。
”
“知道了。
”
秦旭這一次是真的吃了很大的教訓。
如果不是遇到林翩翩和陸令這兩個貴人,今天的事他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林翩翩對他擺擺手。
“行了,趕緊回家,還能趕上晚飯。
”
秦旭鄭重的給林翩翩和陸令鞠了一躬。
“謝謝仙子!
謝謝你們的幫助!
我明天就帶父母去出雲觀燒香!
”
秦旭一直在t國外,但是他父母和其他親戚都在國内,剛回來就給他安利了翩翩仙子的直播間。
說是一個很厲害的天師。
秦旭在國外接受的教育跟國内是不一樣的,從來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
也就一笑了之。
沒放在心上。
壓根不信。
結果現在自己真的遇到了,仙子還救了他一命。
必須信!
明天就帶着家人去出雲觀!
好好燒香!
林翩翩笑着點了點頭。
然後就帶着陸令準備走。
“翩翩。
”
是安小敏追出來了,身後還跟着許願。
許願一臉羞怯且崇拜的看着她,目光中充滿了敬意和期待。
她緊張地握着手中的筆記本和筆,看着林翩翩的目光亮的驚人。
許願是她的忠實粉絲之一,她一直夢想着能夠見到她,她的魅力和本領讓人傾倒,她的名字已經成為了一種符号,代表着救贖和希望。
她來到這個分局實習的時候就聽說這個分局跟仙子“有關系”,她來實習還不到一個月,就見到了仙子。
心髒已經激動的要跳出來了。
她的心跳得厲害,幾乎要跳出胸膛。
安小敏看着她這個樣子,鼓勵她:“去啊!
這個機會可太難得了。
”
許願紅着臉,鼓起了勇氣,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聲音顫抖地說道:“請,請給我簽個名好嗎?
”
林翩翩和陸令對視一眼,笑了。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要求。
挺……新奇的。
她微笑着點了點頭,接過了他手中的筆記本和筆。
她溫柔地說道:“當然可以,你叫什麼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