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戰神王爺高不可攀,私下跪求親親

  接連三天,秦南柚和軍醫都在藥房裡,終于是在第三日下午,有了好消息。

  配出了解藥。

  這無疑是她中毒以來最好的消息了。

  蕭繹和蕭北骐知道後也明顯松了口氣,這下,就不會被北遼王牽制了。

  秦南柚服下解藥,又在房間裡休息了兩日,發了一次高熱,出了一身汗,又放了指尖血,她确定,她痊愈了。

  雖然身體還是虛弱,可體内已經沒有毒了。

  驿站裡消息封鎖的很嚴密,而且北遼王笃定秦南柚一定差天青花和金鈴子,所以對她放松警惕t。

  整整五日時間,楓橋都被軟禁在廣陽殿裡,開始還好,後來就會夢到秦南柚病重的模樣,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看起來像是沒呼吸一般。

  每每楓橋都會從夢中驚醒,而外面的消息,他一概不知。

  北遼王還沉浸在秦南柚要來求他給藥的世界裡。

  第六日,也是二月初三,蕭繹遞了帖子進宮。

  北遼王看着帖子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住,終于,他忍不住了。

  “讓人去告訴溪兒,她馬上就有解藥了。

  老太監應下趕緊去楓溪的宮殿裡禀報這個好消息。

  秦南柚啊秦南柚,跟本王鬥,再過十年也鬥不過。

  蕭繹帶着秦南柚和蕭北骐一起進宮,北遼王在禦書房接見了他們。

  楓溪也在趕來的路上,畢竟十幾日的又吐又拉已經快要把她折磨瘋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解藥終于來了,她自然是等不及的。

  “王爺攜王妃,三皇子一同進宮,可是為了那兩味藥材。

  蕭繹正欲開口,北遼王打斷他,“早些這樣又何必讓王妃受這麼多多餘的罪呢,王爺瞧瞧,王妃都瘦了。

  秦南柚翻了個白眼,老不死的,你怎麼也想不到我們今日是來辭行的。

  “北遼王說的是,這段時間的毒可是把王妃折磨得不成人樣,既然北遼王言而無信在先,那這兩味藥我們不要也罷,今日我們是來辭行的,今夜就離開都城,回大元。

  北遼王不敢相信他聽到的話,他說,辭行?
要離開?

  他不是對秦南柚很是愛護嗎?
現在為了這兩味藥甯可讓秦南柚不解毒也不給楓溪解毒?

  “你說什麼?

  秦南柚怕他沒聽清,用手作喇叭狀将蕭繹的話複述一遍,“北遼王,王爺說,這毒咱不解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大不了一輩子不解毒,反正也死不了人,我們這就走了。

  楓溪到禦書房門口,正好聽到秦南柚說的話。

  她踉跄了兩步,才推開門。

  “你說什麼?

  秦南柚無奈,難道這是進來一個人她就要解釋一遍嗎?
那是不是李貴妃來了要解釋一遍,楓橋來了又要解釋一遍。

  沒人搭理楓溪,北遼王也怪異的看了眼蕭繹,“你确定不給秦南柚解毒了?

  秦南柚接過話茬,“藥材在你手上,我們如何解,既然解不了,那就不浪費時間了,把生命最後幾個月留在我大元的疆土上。

  “不行,你們不能走,我還沒解毒,你們不能走!

  楓溪瘋了似的朝秦南柚撲過來,蕭北骐擋在她身前,一把将撲過來的瘋女人甩開,楓溪被重重甩在地上,卻來不及喊疼,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的解藥沒有了。

  “你父王不信守承諾給我解藥,我又為何要給你解藥,而且,我何時對你承諾過。

  秦南柚雙手環胸,像看一個髒東西一樣看着楓溪,對她,秦南柚毫無憐憫。

  楓溪抓狂了,她是一刻也不想過這樣的生活了,要是真讓秦南柚回了大元,那她豈不是一輩子也無法解毒。

  “父王,父王,把藥材給他們,我要解藥,我要解藥啊。

  楓溪哭的淚流滿面,整個大殿裡隻聽到她的哭嚎聲。

  楓橋也聽到秦南柚進宮的消息了,他也以為是來換藥的,忙不疊的支開看守他的侍衛就朝禦書房而來。

  北遼王也沒料到秦南柚竟然能不要藥材,難不成她已經解毒了?

  北遼王又快速否定了這個荒誕的想法,整個北遼,也隻尋到一株天青花和兩株金鈴子,全部都在他手上,秦南柚是不可能解毒的。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如秦南柚所說,她不解毒了,任由這個毒在她體内一輩子。

  可他不行,他最疼愛的一兒一女都中了秦南柚的毒,楓溪還好,有了壓制毒素的藥方,可楓溪不行,十幾日,她已經瘦的不成人樣了,而且整日來鬧,就是為了要解藥。

  “天不早了,我們這就告辭了,出城後還要趕路呢。

  楓橋走到門口就聽到蕭繹這句話,他當場被驚在原地,不可以,他們不可以離開,秦南柚還沒解毒,她會死的。

  推開門,楓橋快步走到殿中,朝着北遼王跪下,“求父王把給秦南柚,不然她回大元,會死的。

  北遼王要被這混賬兒子氣瘋了,她都不管你的死活,你何必這麼在意呢。

  轉眼看到趴在地上哭喊的楓溪,最終還是歎了口氣,“本王把藥材給你,你馬上給楓橋和楓溪解毒,咱們兩不相欠。

  秦南柚擺手,“不要了,黃泉路上有他們兄妹倆陪我,想來也是不孤單的,反正你兒子女兒那麼多,不差這兩個不是。

  可他最疼愛的就是這兩個了。

  “不行,你不能走,你回去會死的。

  楓橋情急之下直接拉住秦南柚的衣袖,被蕭繹狠狠甩開。

  “世子自重!

  “生亦何苦,死亦何懼,不用送了,咱們走吧。

  楓橋跌坐在地上,不,他不是這樣想的,他不想讓她死的。

  幾人潇灑離開禦書房,禦書房裡隻剩下暗自神傷的楓橋,沒了解藥撒潑打滾的楓溪,不相信這一切的北遼王。

  來的倉促,本就沒什麼行李,幾個小包袱就把他們所有的東西都裝完了。

  幾人出城時天已經快要黑了,按照路程,他們今夜要宿在路上。

  本來是打算明日再出發的,可秦南柚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甯可住在馬車裡,也不想在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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