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戰神王爺高不可攀,私下跪求親親

  秦南柚怕體力跟不上拖後腿,所以隻得抓住一切可以休息的時間休息。

  還好出來時帶了件厚厚的大鳌,此刻裹着休息也沒感覺到有多冷。

  不過終究是宿在外面,又沒有這樣的經驗,一晚上都睡得不沉,等天蒙蒙亮時,聽見蕭一和北北的動靜,又連忙開始趕路了。

  就這樣接連奔走了三天,越往北上,天氣就越寒冷,幾人每天休息時間不到三時辰。

  在途徑最後一個村寨時,北北買了不少吃的,接下來的幾天他們要走的都是無人區了,要把吃食和取暖材料提前備好。

  這幾日的連續奔波把秦南柚折磨得不成人樣,即使穿着厚厚的褲子,還套了棉褲,大腿内側細嫩的肉也被抹得通紅。

  趕到一半路程時,天空開始飄起了雪花。

  秦南柚看着不遠處大雪封山,頗有幾分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的意頭。

  果然,毛爺爺誠不欺我啊。

  蕭一和北北看到這景色皆是臉色大變。

  “不好,咱們要更快些,要是過去的路被堵住,咱們就過不去了。

  北北補充道,“過不去,同樣也回不去。

  秦南柚轉身看了眼身後,一路過來的馬蹄印已經被落下的雪覆蓋,看起來就像沒人走過一樣。

  看來,接下來的路程會更加艱難。

  又打馬前行了二十裡路,大雪已經沒到馬兒的膝蓋了。

  秦南柚大腿刺痛的厲害,甚至隐隐感覺到有些濕意。

  隔着厚厚的棉褲,也泛出淡淡的血腥味來。

  秦南柚動作減緩了幾分,卻始終沒有停下。

  北北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勒緊缰繩,馬兒速度也慢下來。

  “王妃,您沒事吧,還能堅持嗎?

  秦南柚隻是淡淡一笑,“能,快些走吧,這裡可不是個好地方。
”堅持不了,也回不去了。

  暗衛都會訓練嗅覺,北北嗅覺靈敏,一靠近秦南柚就聞到了血腥味。

  再看她不适的神情就猜到是哪裡受了傷。

  從小在京都中長大的世家小姐,能跟着他們走這一段路實屬不易。

  從京都出發,秦南柚就一直咬牙堅持着從未後退過半分。

  白皙水潤的手凍的通紅,現在已經是又紅又腫了,估計已經凍傷了,甚至手指關節處都多了好幾道崩開的口子。

  秦南柚沒有等他,已經騎馬往前走了。

  他看着秦南柚被大鳌包裹起來的小小身影,心裡竟然多了一絲敬佩。

  冬季白天時間短,約莫才下午天就已經黑了。

  “王妃,要不要休息下。

  秦南柚腳步沒停,“不休息了,快些走吧,這裡我總覺得不安生。

  幾人又頂着夜色走了一整晚。

  就這樣在大雪紛飛的雪地裡走了好幾日,終于是到了瓊州府的地界了。

  隻要到了這裡,就真的安全了。

  “王妃,前面就是瓊州府了。

  秦南柚擡眼望着前面不顯巍峨反而有些荒涼的城門,蕭繹就在這裡堅守了好幾年。

  大雪白茫茫一片,顯得城牆很小,可秦南柚明白,為了這道守住城牆,蕭繹做了多少努力。

  “咱們快些進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主要是她太想見蕭繹了。

  從京都出發時,心情是擔憂的,甚至忘了緊張,可到了這裡,竟然又多了一絲期盼在裡面。

  幾人打馬上前,在城門處亮出軍營的令牌後就進了城。

  街上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或許百姓們此刻正在家裡圍爐取暖,談天說地呢。

  從城門到軍營不遠,一刻鐘時間也就到了。

  即使是寒冬,軍營裡依舊一切如常,每日照常訓練。

  聽到京都的郎中來了的消息,束山很快就趕過來了。

  這二十日時間主子日漸消瘦,若不是軍醫極力一邊壓制着毒藥,一邊用補品滋養着,怕是連這二十天也撐不到。

  秦南柚翻身下馬踩在雪地裡,這十日時間多數都在馬背上度過,就連吃東西也隻是在馬背上随便啃個餅子對付過去。

  這下子突然踩實了,感覺真是踏實。

  “束山大人,郎中和…都帶來了。

  蕭一率先上前去跟束山說話,正好擋到束山的視線,沒看到在蕭一身後的秦南柚。

  “好,辛苦了,快些讓郎中進去給王爺看看。

  束山帶着衆人往前走,秦南柚跟在他們身後,蕭一回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怎麼跟束山大人解釋這位意想不到的貴客。

  路過了好些營帳,秦南柚越來越緊張了,離他越近,她就越害怕。

  秦南柚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或許是不忍看他受傷的模樣,或許怕他知道她來了的反應。

  總之,在蕭繹的營帳門前,她駐足了。

  北北心細,也一直關注着她。

  見她停下腳步就不着痕迹的到她身邊,小聲道,“王妃怎麼了?

  秦南柚呼出一口氣,沒說話。

  見營帳門已經打開,衆人接連走了進去,秦南柚握了握手心,跟着進了營帳裡。

  營帳裡有火,熱氣撲面而來,還有濃重的藥味,不遠處的小火爐上海熬煮着正在沸騰的中藥。

  軍醫見京都的郎中來了,連忙起身讓他們上前來,“郎中快看看,王爺的毒該怎麼解?

  秦南柚自然也被當做了京都來的郎中。

  她往前面湊了下,蕭繹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就映入眼簾。

  短短月餘時間不見,他瘦了好多,棱角此以前更分明,明明合身的裡衣穿在他身上都顯得有些空落了。

  肩上的繃帶刺目,甚至還有紅色的血點,是傷口的血溢出來了。

  京都來的白郎中坐在床邊探了探鼻息,又給蕭繹把脈,可皺着的眉頭從未解開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卻始終一言不發。

  束山看的越來越着急,“郎中,到底怎麼樣?
王爺的毒可能解?

  白郎中把蕭繹冰冷的手放下,歎了口氣,“給老夫些時間,或許可以。

  束山和軍醫齊齊愣住了,他們已經沒時間了。

  束山沖上去揪着白郎中的衣領,“沒時間了,你必須給王爺把毒解了,不然,整個瓊州府就都要完了。

  “讓我看看。

  一直沒說話沒存在感的秦南柚開口,聲音軟軟糯糯的,讓在軍營裡呆慣了的男人們都怔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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