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戰神王爺高不可攀,私下跪求親親

  秦南柚擡眼看了眼天色,時辰不早了,她是該準備起來了。

  “讓大家都準備好,一個時辰後進城。

  佘奎看着這個沒有刻意男化的女子,即使隻是身着戎裝,也難掩她身上女子的氣息,可偏偏這股氣息裡,還有不甘現狀的韌勁和隻有在男人身上才能看到的英氣。

  佘奎抱拳應下,大元的皇室能如此明目張膽的站在他們這一邊,他很感激。

  西昌王宮。

  施南進宮後,見到的都是些生面孔,他就知道,王宮之中已經被锟王大換血了,現在隻剩下他的人了。

  就連禦林軍,都被從裡到外換了個幹淨。

  平日上朝是在天鳴殿,此時,殿中站滿了文武百官。

  施南一眼望去,有志得意滿的,有不知所措的,甚至好些平日和他交好的官員見到他連招呼都不敢打。

  他心想,還是來晚了呀,就連文武百官都已經被锟王控制住了。

  “王上到。

  是西昌王身邊近身侍奉的老太監的聲音,施南循着聲音看過去,就看到瘦骨嶙峋的父王被人擡着進來。

  他印象裡的父王是高大威武的,身體康健的,可現如今,他像是随時都有可能死掉般,奄奄一息的癱坐在椅子裡,整個人瘦的不成t樣子。

  從父王抱病那日到現在,也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可他怎麼就被锟王折磨成了這番模樣。

  施南拳頭緊握,他不知道父王遭受了什麼苦難,見站在父王身邊的锟王笑得一臉春風,他就恨不得沖上前去将锟王千刀萬剮。

  至親又如何,王叔又如何,為老不尊的人他又為何要盡孝道。

  西昌王雙目無神,卻在看到施南的瞬間動了動眸子,父子多年的默契在這個時候體現得淋漓盡緻。

  雖然父王眼睛眨也沒眨,但施南卻看懂了他的意思,他在暗示自己不要輕舉妄動。

  即使西昌王已經被锟王控制在手危在旦夕,但卻還在擔心施南的安危,這就是父母之愛子吧。

  西昌王被擡到王位上,百官當即叩首行禮,“吾王萬歲。

  施南作為世子,自然是站在最前面,和王位旁邊的锟王對視,锟王眼裡全是志得意滿,仿佛過了今日,西昌就是他的一樣。

  “咳咳…平…平身。

  西昌王連完整的話也說不了一句了。

  “王兄,你不是說有大事要宣布嗎,文武百官都在呢,有什麼事就直接宣布吧。

  此時秦南柚和佘奎率領着兩萬兵已經進了城門,這兩萬兵就是城中各處的官兵組成的,城中早就沒有反抗之力了,他們正直逼王宮而去。

  世子府。

  蕭繹不顧元慶的阻攔,還是起身穿好衣裳,将秦南柚給他的藥都悉數帶在身上,率領着僅剩的十幾個侍衛,從密道出去,同樣直逼王宮而去。

  幸好外面的官兵還沒有發現世子府中的異常,元慶阻攔不了皇叔,也隻能是帶着兩個孩子從密道逃出去,施南留了接應她們的人,會把她們帶到安全的地方去。

  她是大元的公主,是西昌的王妃,可還是這兩個孩子的母親,家國大義她管不了,她隻想保下這兩個孩子的命。

  在不知不覺間,世子府就已經宛如一座空府,該跑的該逃的,都已經從密道裡悄無聲息離開了。

  虧锟王還留了這麼多官兵守在這裡。

  王宮。

  锟王問出那句話後,大殿之中就陷入了長久的安靜,安靜得就連衆人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锟王維持的好臉色有些破裂,明明剛才他們說好了的,隻要等人都到齊,他就會宣布自己是新的西昌王。

  可現在他為何不說話,為何不說話!

  锟王走到西昌王旁邊,伸手探到他的後背處似是替他順氣,實則是用袖中的匕首,抵在西昌王的後背上。

  刀尖已經刺進血肉,王袍被鮮血浸濕,可西昌王像是沒有感受到疼痛一般,臉色都不曾變過。

  隻有握着王位的手越發攥緊暴露了他極緻的隐忍。

  這個細節,也恰好被施南捕捉到。

  施南當即顧不得所有,擡步就要朝王位而去,他不允許,不允許锟王在他面前傷害父王。

  才走了兩步,西昌王突然擡手制止了他的動作,“世子回去,本王有話要說。

  锟王見他終于配合,才将匕首收回袖中。

  擺出笑臉對施南道,“世子快下去吧,王兄身體這麼差勁了還要操心你,你說說你,難堪大任啊。

  說完怪異的哈哈笑了幾聲。

  施南緊抿着嘴唇,他知道父王已經被锟王控制,整座王宮也被他控制了,他現在隻有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秦南柚的身上,隻有她帶人殺進來,他們才有活命的的機會。

  “近日來本王身體不适,朝中事務也是锟王在處理,锟王一心一意為西昌,本王也看得出來他的良苦用心。

  今日,衆位愛卿都在,本王怕是也沒多少時日了,那就将西昌的将來交托…咳咳…咳…”

  锟王臉上的笑意快要掩藏不住,他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這西昌的王了,這些人,終于要臣服在他的腳下了。

  施南這一刻沒想父王接下來會說什麼,西昌的未來會交托給誰,他隻在擔心,父王是不是很難受。

  對比王位,他更在乎的是親情,在這王室之中來之不易的親情。

  “本王将西昌的未來交托給西昌世子施南,以後他便是新一任西昌王,锟王為本王解除百憂,那便刺他白枳城,往後無召不得回王城!

  锟王愣住了,在暗處觀察着這一切的楓橋也愣住了,就連施南和文武百官都呆了。

  “你說什麼?
你說什麼?
你敢把王位傳給施南?
為什麼不是我!
為什麼!

  锟王一把抓住西昌王的衣領,稍微用力就把骨瘦如柴的人提起來,眼裡滿是憤怒,恨不得當場殺了他。

  西昌王則是淡定得很,他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想到了結局,但他不懼。

  他是西昌的王,更是西昌百姓的天,他不可以将王位任性的傳給一個對這個國家沒有一點好處的人。

  他與锟王一母同胞啊,小時候一起長大,他又怎會不知這個弟弟的野心、殘酷、暴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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