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侯爺,夫人今天也靠玄學殺瘋了

  她是刻意把有圖案的那一側朝下的,在對方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這個圖案。

  而且她提出的要求是看他們的記錄冊,這個掌櫃的是生意人,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随随便便就給外人看,他第一反應不是拒絕,而是遮掩。

  見沈玉宜不說話,掌櫃的笑道:“客人如果沒有什麼想問的了,我就先去後面對賬了?

  沈玉宜沒有揭穿他,隻點了點頭,拉着陸承景離開了這家首飾店。

  站在朱雀街上,沈玉宜仰頭看着首飾店上的匾額,對陸承景說道:“今天從他嘴裡是問不出什麼了,我打算下午就去于家村,一起?

  “一起。
”陸承景言簡意赅。

  二人沒有回陸府,讓風雨聲幫忙準備了兩匹快馬,又讓梅雪去陸府送了信,在沈宅吃過午飯就騎馬出了城。

  于家村在清風嶺腳下,離京都不算遠,沿着官道一路往南,約莫天黑就能到。

  他們沿着官道一路南下,很快就看到遠處出現一座巍峨的大山,再往前他們就會脫離官道進入小路。

  看着那座山,沈玉宜抿了抿唇,清t風嶺這個地方,她還記得。

  在陳婉的記憶裡,她把皇孫送去的地方就是清風嶺,這次于家村也是在清風嶺的腳下,會有什麼關聯嗎?

  正思索間,前方突然有黑影一閃,似乎是有路邊的人倒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沈玉宜一慌,立刻勒緊缰繩,讓馬停了下來,她定睛一看,就在離馬蹄隻有三公分的地方,躺了一個臉色蠟黃,身形瘦弱的小姑娘。

  在她後面的陸承景也皺眉停了下來,沈玉宜下馬,将缰繩交給陸承景,自己上前查看。

  小姑娘穿着粗布麻衣,臉上沾着灰,年紀約莫在十三四歲左右,正緊緊閉着眼,似乎在忍受着什麼痛苦。

  沈玉宜蹲下身,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聽到聲音的小姑娘費力地睜開眼,見到沈玉宜雙眼微亮,立刻伸手抓住了她的袖子,艱難地說道:“我好餓,這位姐姐,能不能給口吃的?

  見她面黃肌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顯然是餓慘了,沈玉宜解下身上的包袱,從裡面拿出梅雪準備的點心遞了過去。

  小女孩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吃完又接過沈玉宜遞來的水,大口灌了下去以後說話才有了幾分力氣。

  “小姐和公子要往何處去?
可是南邊?

  沈玉宜伸手指了指遠處的山,說道:“對,我們要去那裡。

  女孩聞言,再次拉住了沈玉宜的衣袖,說道:“清風嶺?
二位可是要去清風嶺?

  “對。

  “能否捎我一程?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聲問道。

  見沈玉宜不語,她心中一慌,忙解釋道:“我……我不是壞人的……”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我叫楚依依,父母都病死了,娘臨死前,給了我舅舅的地址,讓我去投奔舅舅,他,他就在那座山裡當獵戶。

  楚依依指着遠處的清風嶺說道:“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如果不是遇到你們,我可能就餓死在路邊了……”

  沈玉宜擡眼看了看天色,夕陽已經落了下去,一個十三四歲,身體瘦弱的小姑娘,黑夜裡獨自一人趕路,不說碰上壞人就是碰上個野獸估計也活不下來。

  思及此處,便點了點頭,接過陸承景遞過來的缰繩翻身上馬,在女孩已經露出暗淡的眼神後對她伸出了手:“上來吧,我帶你去。

  路上這麼一耽擱,等他們上了通往清風嶺小路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好在今晚月亮大得很,僅憑月光也能看清四周的環境,路也不算難走,隻是比官道窄了不少。

  沈玉宜對身後的楚依依說道:“天已經黑了,你進山也不安全,一會兒你先跟我們進村子住一晚,第二天我們陪你進山找你的獵戶舅舅。

  楚依依用力點了點頭,她回頭看了看跟在後面的陸承景,小聲道:“姐姐,你的夫君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他一直都不太高興,不用管……”沈玉宜随口道,接着又愣了一下,反駁道:“等等,你怎麼知道他是我夫君?

  楚依依嘻嘻笑了笑:“你們兩個身上都香香的,而且我娘說了,女子隻能和自己的夫君單獨出門,其他男人都是不行的。

  沈玉宜:“…………”還真是簡單粗暴的鑒别方式呢。

  巍峨的清風嶺已經越來越近,這條小路的也開始逐漸往上走去,想去清風嶺,必須經過一座矮山,他們走的小路也逐漸變成了盤山的土路。

  這條路不算寬,兩輛馬堪堪擦肩而過。
好在他們騎的是馬,倒也算不得難走。

  隻是一側是山,另一側是懸崖和穿山而過的河流,夜裡從這裡經過,隻有風聲和水流聲,難免有些讓人心生懼意。

  楚依依有些害怕地攬住了沈玉宜的腰:“姐姐,我有點怕。

  沈玉宜拍了拍她攬在自己腰上的手,溫聲道:“不怕,姐姐會捉鬼的。

  腰上的手猛地一緊,身後傳來了楚依依帶了幾分哭腔的聲音:“嗚嗚嗚,更害怕了,這裡這麼黑,不要說那個字!

  “哪個字?
”沈玉宜故意逗她。

  “就是!
就是那個字!
”楚依依臉憋得通紅,就是不願意說出那個‘鬼’字。

  沈玉宜正覺得有趣,卻忽然看的遠處拐彎的地方過來了一隊人。

  她微微眯眼,那隊人差不多有十幾人,都穿了一身白色,腰上卻系着一根紅色的腰帶,頭上似乎也别了紅色的花。

  更詭異的是,在隊伍的中間,還有一頂紅色的花轎,被兩個人擡着。

  沒有任何說話聲和奏樂聲,就這麼安靜地朝沈玉宜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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