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侯爺,夫人今天也靠玄學殺瘋了

  如果他真的是皇孫,至少在京都他還有親人。

  或許自己可以先帶他去京都,試探一下他的想法再做決定。

  也不枉他這段時間在于家村幫了這麼多忙。

  想通了以後,沈玉宜便問道:“你姓李,李是皇姓,又是在京都附近被棄養,沒想過回京都找一下你的父母嗎?

  李舟搖了搖頭:“大海撈針,況且他們既然将我送了人,就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貿然回去尋親,恐怕也會惹人厭惡。

  “那你打算繼續留在這裡當一個獵戶嗎?
”沈玉宜接着問道。

  “這裡已經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我在這裡失去了所有重要的人……”李舟垂着眼眸,輕聲說道。

  “我t想北上,去從軍,建功立業,也算是為自己定一個目标。

  沈玉宜一愣,她沒想到李舟會有這樣的志向,便又試探着問道:“建功立業是為了什麼?

  李舟擡起頭,臉上竟閃過幾分不自在:“說來不怕你們笑話,我雖是鄉野村夫,卻也想能為百姓盡一份力,如今邊關北蠻人侵擾不斷,我不如去大展拳腳。

  “好!
”陸承景贊歎道:“好志向。
若是想從軍……”

  “若是想從軍!
”沈玉宜立刻截斷他的話,接着說道:“我家哥哥就在北境,也算是一個小将領,你不如先跟我回京都,我也好找機會推薦你。

  李舟聞言雙眼一亮:“當真?

  “當真!
”沈玉宜一拍胸口,滿口保證,畢竟能調動季家軍的令牌還在她衣服裡揣着呢。

  見她自信滿滿的模樣,李舟忍不住問道:“你這又是長公主,又是邊境軍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沈玉宜一笑:“我是長公主的……”

  她本想說個侍女女官之類的身份,想不到陸承景卻接過去了她的話。

  他沉聲道:“兒媳婦。

  沈玉宜:“…………”

  李舟:“…………”

  李舟一臉震驚,指着沈玉宜你你你了半天,最後問道:“你居然成親了?

  陸承景擡了擡眼皮:“怎麼,很奇怪嗎?

  “不奇怪……不奇怪……”

  對于自己成親這件事,沈玉宜總覺得有些别扭,聽到李舟這麼說,她忍不住辯解道:“雖然成親了,但也隻是權宜之計。

  “權宜之計?
”李舟心中松了口氣,正要細問,卻見陸承景的臉猛地沉了下來。

  他冷笑了一聲,直接從兩人身邊走了過去。

  “诶,等等,這就走啦!
”沈玉宜顧不上解釋,忙跟了上去。

  三人回到于府騎上馬,又順了一匹馬給李舟,當天就往京都去了。

  快到京都的時候,沈玉宜放慢了速度對身側的李舟說道:“你先在京都安頓下來,等我給我哥哥去信。

  李舟點了點頭:“要麼我先找個活幹?
我身上也沒有多少銀錢了。

  沈玉宜大手一揮,大方道:“你住在我的宅子裡就行,活嘛,我也給你安排。

  聞言李舟一臉震驚:“你到底什麼來路?
又是宅子又是軍隊的。

  沈玉宜沖他神秘一笑:“總之,你跟着我混,總沒有壞處。

  說完她看向遠處,京都巍峨的城牆已經隐約可見,李舟在京都的這段時間,她必須想法子驗證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前太子的兒子。

  如果是,她就要問問李舟的意見,這個皇孫,若是他不願意當,她就當做無事發生。

  若是願意,李淮安的太子之位,她可就不客氣了。

  畢竟害原主身死的仇,她還沒報呢。

  沈玉嫣這種人,讓她謀求的一切在她面前一點一點毀滅比讓她死了還要痛苦萬倍。

  三人快到京都的城門口的時候,李舟忽然驚呼了一聲。

  沈玉宜勒緊缰繩回頭看去,隻見李舟一臉震驚地對着陸承景:“他什麼時候不見的?

  沈玉宜看了看馬上面無表情的陸承景,心裡咯噔一下。

  生犀香失效了。

  她忙催動自己的馬上前,圍着陸承景的馬轉了一圈,讪笑道:“陸公子性子急,先走一步了。

  李舟滿臉不解:“他先走一步不騎馬嗎?

  “他輕功好。

  輕功好的陸小侯爺面無表情看着他們,卻忽然對上了沈玉宜的眼睛。

  沈玉宜沖他眨了眨眼,擡起手中的馬鞭,狠狠打在了陸承景的馬屁股上。

  他的馬兒嘶鳴一聲,瞬間沖向了京都。

  陸承景:“?


  看着陸承景狂奔而去的背影,沈玉宜默默為自己祈禱了一下。

  這一路上陸小侯爺就一直冷着一張臉,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萬一樣。

  她現在這麼做,無疑是火上澆油。

  回到京都後,沈玉宜先帶着李舟回了一趟自己的宅子。

  在梅雪質疑的目光下将人交給了她,自己則騎着馬回了侯府。

  剛到侯府門口,看門的小厮立刻小跑着迎了上來。

  他牽過沈玉宜的馬,一臉急切地對她說的:“少夫人可算是回來了!
昨日有個道士來府上,說要找您,一直等到今兒了!

  道士?
在這個世上,她就認識一個道士。

  難道是陸承景的事有眉目了?

  事關自由,沈玉宜立刻将手中的缰繩一扔邊跑邊問道:“那道士現在在哪裡?

  小厮的聲音從身後遠遠傳來:“在花廳!

  沈玉宜毫不猶豫,立刻調轉方向往侯府左側的花廳一路小跑而去。

  隔着大老遠沈玉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花廳門前廊下的陸承景。

  他淡淡掃了沈玉宜一眼,沒有說話,又垂下了眼不再看她。

  又在鬧别扭了,沈玉宜心中有些無奈,往花廳内看去。

  隻見玉韬和長公主正坐着飲茶,長公主面露苦色,眼眶還有些發紅。

  像是哭過了。

  沈玉宜的心往下一沉,忍不住放慢了腳步。

  花廳内的兩人卻已經見到了她。
同時站了起來。

  長公主扶着椅子的扶手,正要說話,卻忽然一愣。

  她朝沈玉宜的身後看了看,又瞧了瞧左右。

  怔怔問道:“承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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