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穿書之貴女不得不打怪升級

《穿書之貴女不得不打怪升級》第80章 冬天雪滑,夏天雨大,各回各家,各找

  第80章 你說了不算!

  冀鋆此言一出,王氏和魯嬤嬤均是被震驚得無以複加。

  她們認為最差的可能也就是冀鋆冀忞默不作聲,消極對抗,或者是婉言相拒。

  然後任由她們訓斥一番,甚至任打任罵,不還手也不還口,但就是不答應。

  這樣,就是目的沒達到,也能小小地出口氣。

  萬萬沒有想到啊!

  萬萬沒有想到冀鋆竟然能赤裸裸地向自己提出要求,而且這個要求還如此直接,如此不顧及臉面,甚至連客套一番都沒有。

  就差一點直接說,讓王氏去照著廣寧郡王的樣子,把蘇瑾的另一隻手的手指頭也剁下一根!

  王氏有一瞬間的暈眩,頭腦被震得有點轉不過來。
耳朵一陣嗡嗡鳴叫!

  身邊的魯嬤嬤和冀鋆姐妹說了什麽話,王氏都感覺特別的遙遠,甚至好像她們在說著另一種她聽不明白的語言。

  在王氏的思維當中,像冀鋆這樣身份的人,包括冀忞,如果由她這樣一位如此尊貴的禮國公世子夫人,賢妃娘娘的閨中密友親自開口相求,給予她們這樣大的一個誘惑,這樣大一個希望和承諾,她們能夠嫁給李宓做平妻。
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將來,不僅可以母憑子貴,假如說一旦李宓的嫡妻沒有子嗣的話,那麽冀鋆或冀忞的兒子就將是嫡子。

  這樣大的尊榮,冀鋆竟然竟然不感恩戴德,還敢對她提條件!

  給了她們這麽大的恩典,這麽大的體面,她們倆不應該感激涕零嗎?

  不應該痛哭流涕嗎?

  不應該為了禮國公府為了她肝腦塗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嗎?

  怎麽會是這樣?

  她們怎麽敢?

  她們有什麽資格跟自己談條件?

  王氏實在沒有辦法承認自己聽清了冀鋆的要求,她甚至是認為現在一切都是在做夢,她甚至是想出去看看究竟是白天還是晚上,太陽是不是天上。

  要知道,在禮國公府,有一些心思活泛想爬床的丫鬟,如果能夠被她恩準到李宓的院子中去伺候。

  那都要對她千恩萬謝,就是甚至豁出性命也願意為她乾任何的事情。

  當年那個叫姣紅的丫鬟想給李宓做通房,姣紅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心就大了,不滿她給安排的一個親事。
想著登高枝跟上李宓。

  王氏便將計就計,讓姣紅去到陶姨娘的清玉園伺候。

  陶姨娘有李麥,總是王氏的一個心病。

  尤其李麥自幼聰穎好學,深得公爹和丈夫的喜愛。
對李麥的喜愛遠遠超過了李檀。

  王氏之所以不許李宓去接管李家軍,就是擔心,在戰場上,刀劍無眼,一旦,失去李宓。

  李刕一定會將禮國公的位置傳給李麥。

  別說什麽嫡子,庶子,那個陳國公不就是個例子?
家裡有兩個嫡子,不還是由一個庶子繼承了爵位?

  男人一旦發昏,管你什麽嫡子庶子!

  可是,如果,這個庶子的生母是個德行有虧之人,就可以永遠地絕了李麥的可能!

  王氏安排姣紅陪陶姨娘出去上街。

  在逛首飾鋪子的時候,讓一個清秀的書生故意與陶姨娘相遇相識。

  繼而又讓那個書生通過姣紅去勾引陶姨娘,不過陶姨娘沒有上套。

  反而把姣紅打了一頓,交給了管家。

  雖然姣紅沒有完成好任務,王氏還是讓姣紅去了李宓的院子。

  盡管隻是作為普通的灑掃丫鬟,姣紅還是歡天喜地地去了。
她堅信,假以時日。
她定然能夠獲得李宓的青眼。

  可是伺候李宓一個月之後,姣紅竟然被人發現偷了李宓屋子裡的一個古董!

  盜竊丫鬟小廝的財物還好說,盜竊主子的貴重物品,或者送官坐牢,或者依據家法被打死打殘。

  但是李府製止道,

  “她自幼在府中服侍,一直盡心盡力,如今可能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教訓教訓讓她離府就是了!

  李宓發話了,王氏也不能手段太強硬,於是從輕處理。

  並將賣身契給了姣紅,又給了她幾兩銀子,讓她離開禮國公府自謀生路。

  不過很快大家就在護城河上發現了姣紅的屍體,眾人都說姣紅是羞愧自盡。

  但其實,是王氏的手筆,畢竟死人的嘴是最嚴的。

  緩過來精神的王氏強作鎮定地捋捋鬢角,問道,

  “你小小年紀,整天想著這滿手血腥的事情,也不怕晚上做噩夢?

  冀鋆微微笑道,“夫人,您手上沾的人命比我多多了,您都不怕,我有什麽可怕的?

  王氏的目光閃過一絲陰毒,惡狠狠的道,

  “小丫頭,說話要有證據,不要信口雌黃,雖然你是開酒樓的,飯可以隨便吃,但也不要亂吃,更不要亂說!

  冀鋆見王氏有些惱怒,知道說中了要害,更加坦然,

  “我是不是亂說,夫人心裡有數,比如曾經伺候過大少爺的那個叫姣紅的丫鬟,您說她是怎麽死的?
當真以為大家都能信了您的鬼話?
她一個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又青春貌美,又是自由身,又不計較妻妾名分,等著娶她的人多的是。
好端端的,幹嘛去死?

  魯嬤嬤見王氏臉色極為難看,趕緊開口道,

  “冀大小姐不要妄加揣測,那個丫鬟自己做了錯事,羞於見人,與夫人何乾?
淮安候府的蘇姨娘對兩位小姐不好,是她心思歹毒,可如今,她被郡王爺教訓,她親生的兒子也病得奄奄一息,他們也算遭了報應,冀大小姐何必再落井下石?
沒的髒了自己和別人的手!

  呦呵!
對我們的情況摸排得挺清楚啊!
小看你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

  “嬤嬤,此言差矣!
”冀鋆笑眼彎彎,“其一,蘇瑾做得了初一,我還沒做十五。
可是,嬤嬤你也知道,蘇瑾做了五個初一,我不能做一個十五就算了。
其二,郡王爺教訓蘇瑾,蘇瑾不敢找郡王爺的麻煩,可不表示她以後不在找我們姐妹的麻煩!

  魯嬤嬤,“……”

  說得不錯,但是我不能順著你。

  冀鋆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定定地看著王氏,接著道,

  “您看啊!
我在禮國公府摔了一跤之後,忘了好多事情,還得我的丫鬟提醒我。
如今,蘇瑾總是不消停,哎呀,我和忞兒被蘇瑾鬧得疲於應付,哪裡還顧得上什麽秘密?
說不定哪天,我們在路上都不認識夫人了,到時候,可別怪我們,要怪就去怪蘇瑾!

  王氏被冀鋆噎的毫無反駁之力,轉而看見一直一言不發的冀忞怒道,

  “忞兒,你就是這樣任由別人欺負你舅母嗎?
你不要忘了,冀鋆跟我禮國公府沒有什麽關系!
你可不一樣,你是禮國公的外孫女兒,你是禮國公府堂堂的表小姐,你怎麽能任由人欺負你舅母?
你就不怕舅舅傷心?
不怕表哥傷心?

  冀忞平靜地擡起頭,一張俏臉滿是涼意,目光清澈如水,直視著王氏,緩緩的道,

  “舅母,孔曰成仁,孟曰取義。
外祖母曾經教導過我,遇事的時候要認理不認人,幫理不幫親。
舅母,你假借愛護表哥之名,手上卻沾滿了那麽多無辜人的鮮血,忞兒兒實在是不敢跟舅母走的過近,舅母連表哥都可以算計,忞兒又算得了什麽?

  王水擡手指著冀忞,哆嗦著說不出話,她本以為冀忞能給她個台階下,沒想到,連自己搭的梯子都給撤走了!

  冀鋆看著王氏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大樂!

  哼哼!
許你把我們調查得一清二楚,我們就不能調查調查你?

  說不定什麽時候,我們得回禮國公府住上一陣,不把你的底細摸清楚,不等於羊入虎口?

  第一次入虎口沒準備,是沒經驗!

  第二次入虎口再沒準備,還混啥!
不白穿越了?
洗洗睡吧!

  王氏深深喘息,魯嬤嬤連忙給她捋捋後背幫忙順氣,半晌,王氏緩了過來,冷哼道:

  “忞兒,你這是要跟禮國公府決裂了?

  “你說了不算!
”芍藥在一旁已經忍無可忍了!

  怎麽這個世子夫人,跟蘇瑾那麽討厭?

  “你——”王氏沒想到一個丫鬟插嘴。

  剛要訓斥,吩咐魯嬤嬤掌嘴,不料芍藥使勁咳了一聲道,

  “萬歲爺的聖旨裡說,忞兒小姐是禮國公府的外孫女,鎮遠將軍的女兒!

  是啊!
聖上沒發話,你敢說忞兒不是禮國公府的外孫女了?

  王氏被噎了一下,又緩緩地道,

  “那麽,你們是鐵了心不打算嫁給大表哥了?

  “你說了也不算!
”芍藥“哐當”又一句!

  “胡說!
”魯嬤嬤上前要打芍藥,芍藥一下子蹦出兩尺開外,魯嬤嬤沒打到,氣道,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夫人說了不算還能誰說了算?

  冀鋆也覺得芍藥話趕話,說錯了,不過不要緊,氣人就行!

  芍藥雙手叉腰,不甘示弱,

  “你個老婆子怎麽這麽兇?
還不明白事理!
我們家兩位小姐想嫁誰,當然是我們家老爺夫人和小姐說了算!
難道你家芳苓小姐嫁人,還得淮安候府蘇姨娘說了算?

  冀鋆,“……”

  艾瑪,這辯才!
一個大寫的“服”!

  怎還找到了“白馬非馬”的哲學感覺?

  王氏,“……”

  說得好像對,可是心塞,怎麽辦?

  “哼!
你們倒是想得美,你們想嫁,我們大公子娶不娶就得由我們夫人說了算!
”魯嬤嬤有點品出味兒來。

  “你才做夢看戲——想的美!
”芍藥毫不退讓,“你們夫人說了算,就讓你們夫人去娶!
想娶誰不娶誰,自己說了不算,我們小姐才懶得嫁!

  冀鋆,“.”

  芍藥的話表達著封建時期的女性對獨立,自由的渴望,是女子自強自立思想在覺醒.

  咳咳,跑偏了,不是在總結中心思想。

  “反了!
反了!
你們這是造反啊!
”王氏氣得直哆嗦!

  “你說了更不算!
”這回,冀鋆,冀忞和芍藥一起喊起來!

  開玩笑,給她們扣這麽大的帽子!
趕緊扔回去!

  王氏一口氣沒喘勻,雙眼一翻,倒在了椅子上!

  魯嬤嬤和丫鬟忙上前揉胸拍背掐人中。

  王氏也沒什麽反應,臉色有些蒼白。
魯嬤嬤連忙吩咐小丫鬟去請郎中!
報告大公子!

  魯嬤嬤急得哭嚎起來,“夫人啊!
你醒醒啊!
您可別嚇老奴啊!

  忽然,魯嬤嬤指向冀鋆幾人,惡狠狠地道,

  “你們,你們把夫人氣成這樣,夫人要有什麽三長兩短!
你們就等著陪葬吧!

  冀鋆注意到王氏眼球在動,攥著帕子的手還悄悄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哼,裝的!
估計是氣得不想睜眼睛,或者想……

  冀鋆撇撇嘴,冷冷地道,

  “夫人的三長兩短,怎麽長,怎麽短?
魯嬤嬤,你倒是說說?

  魯嬤嬤瞠目結舌,她怎麽說?
她怎麽敢說?

  冀鋆接著追問,

  “是說夫人死了嗎?

  魯嬤嬤咬牙,背後冷汗就下來了!

  “呵呵!
”冀鋆笑了,給芍藥使個眼色。

  芍藥會意,大聲道,

  “世子夫人死不死,魯嬤嬤說了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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