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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孤凰:傾天下》第295章 大雨跪相求

至尊孤凰:傾天下 蕭越 4190 2024-06-21 14:06

  第295章 大雨跪相求

  璟堯思慮片刻,邪魅一笑,“既然這女人曾經為難過我夫人,教訓該當是教訓一番的,先讓她在大雨中跪到傍晚再說吧,倘若你這位清遠師侄果真對她有一絲憐憫之心,自會出宮相見,倘若沒有那時再處理她便是!

  落塵本對她有幾分同情,但是卻想這曲疏看似柔弱,但其實心性狠毒,決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心生無謂憐憫,這隻會讓對方得寸進尺,因此也不阻攔,隻道自己困了,想休息片刻。

  璟堯便服侍落塵歇下,落塵見他還不走,便道:“聽言凡塵中女子出嫁前夜是決不可跟未來夫君相見的,不然會不吉利,我們既然如今身在凡塵,是不是也該當守下規矩?

  璟堯刮了下落塵鼻尖,悠然一笑:“我跟夫人姻緣前世已注定,你我又早是夫妻,這禮節守又不守有何關系,不過既然夫人要求,夫君豈敢不從,隻是一夜不見夫人,思之如狂!

  落塵知道他又在耍貧,便不去理她,翻過身側躺而睡,背對著他,不願理會,可是心裡卻樂滋滋的,歡喜地竊笑著。

  璟堯將被單拉過來為她蓋上,歎了口氣:“那夫君先行告退,夫人可莫太思念我哦!
”起身將窗戶都挨個關上,以免風雨飄進讓她染上風寒,然後才出殿闔上房門。

  風雨越法地疾了,可落塵的睡意卻漸漸褪去,想到宮門外那個依然跪首著的女人,便有些煩躁,可這是她和清遠之間的糾葛,更何況是因何事而起讓清遠如此絕情拒她於千裡之外,自己也無從知曉,若從中插手不明就裡隻會弄巧成拙,還是靜觀其變,佯裝不知吧!

  清遠得到宮人傳報說宮外有個叫曲疏的女子跪首求見,他知曉後心中卻是憤恨淡漠,隻是回絕道:“你們告訴她請她離開,我絕不相見,讓她不要再浪費時間,若不聽勸,便趕她走吧!

  宮人將清遠原話告知侍衛,侍衛便出宮驅逐此女子,曲疏卻掏出王上曾賜的令牌,道:“我乃天下第一富商段氏長女,幾代效忠王廷扶助帝王,你們有何資格趕我走?
我隻是在此等我夫君,他必定會出宮來迎我回去!

  侍衛不敢擅專,隻得任由她在此跪首,但宮門緊閉,卻並不為其打開。

  韻竹知道落塵即將大婚,婚服落塵雖有,但是她卻為了感念落塵對她的相救之恩,便親手縫製一件寢衣,這種貼身之物本身便應有長輩來做,可落塵孤苦,並沒有親人在側,所以韻竹既收了她做義女,便該當由自己親手操辦,她縫好後,便將寢衣整理好,讓侍女隨同自己一同前去‘攬月殿’,待到得攬月殿時,卻聽得殿外守候的侍女在竊竊私語,卻聽得其中一個圓臉的侍女低聲道:“聽說那曲疏還一直跪首在宮門外,如此大雨,嬌弱身軀如何承受得住?
這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如此自賤自己,何苦來哉?
”另一個瓜子臉的侍女卻低聲回道:“你這就有所不知了,上次我見到含元殿的一個親好的妹妹說,那清遠每夜裡睡下後便會不由自主呼喊落塵公主的名字,這清遠和落塵都是出自修仙聖地天玄門,興許兩人以前有所私情也不一定,你想,落塵公主乃先王嫡女,又有可能成為未來的王,而外面那個不過就是個富商之女,身份有著雲泥之別,作為男兒自然心系公主不會對那女子留情了!

  “哎,要我說,天下男兒皆薄幸,外面那個跪著的可是他的未婚妻呀,而公主要嫁於聖君了,他卻還念念不忘公主,你說男人是不是太過薄情?
貪心不滿!
”那圓臉侍女想到清遠,心中生出憤懣之情,對清遠甚是不滿。

  韻竹聽得這兩個人如此損及自己兒子,心中自然有氣,未免她們多舌,亂造遙遠,咳嗽兩聲,那兩個侍女聽得聲音,回首一看見是清遠母親,立刻慌慌張張地迎過來俯身行禮,顫聲道:“奴婢不知夫人駕到,還請夫人恕罪!

  韻竹卻斥責道:“我雖不是城廷貴人,不過隻是天玄門的一名老婦,不過好在你們的世子該當稱呼我一聲太師嫂,你們的落塵公主該稱呼我一聲乾娘,所以如此算來是否便有資格責罰你等亂嚼舌根?

  兩個侍女惶恐地跪了下來,求肯韻竹饒恕,韻竹心氣難消,但畢竟不是天玄門碧落峰,也不能就此發威,隻是警戒道:“若以後再聽到你等閑言碎語,有損公主和我孩兒清譽,便必拔你等舌根,逐出宮門!

  兩個侍女自是嚇的面色如土,不敢再多言,連口應允。

  “公主如今可在?
”韻竹開口詢問。

  “稟夫人,公主現在還在安寢!
”侍女開口回道。

  韻竹想到流言因落塵和清遠而起,一時間心情煩亂,便將寢衣交給侍女,“此乃我為公主縫製的寢衣,待公主醒後你們將此呈給公主!
”命服侍自己的侍女將寢衣奉上,然後取來雨具前往宮門。

  待走到宮門時,命侍衛將宮門打開,侍衛自然識得她身份,便依命打開。

  韻竹緩緩從宮門處見到那孱弱的女子浸泡在大雨中,現在已有些虛脫,搖搖欲墜般跪在那裡,眼中滿是渴求與期待,當她擡起朦朧的雨霧般的雙眼時,見到的不是清遠,卻是他母親韻竹。

  曲疏見到韻竹,忙跪首著前行兩步,拜服在她面前,哭道:“娘,我知你疼惜我,便讓我見見遠哥哥,好不好?

  韻竹看著這個嬌弱得讓人心疼的兒媳,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但想到他們段氏對自己兒子的折辱,心中便很是來氣,歎道:“既然你們段家覺得我們碧落峰大勢已去,沒有可依靠的價值,你便該當聽你父親之言再嫁給你師兄樂勍便是,說起來這樂勍也是我夫君門下弟子,你做他的妻子也是我的徒媳,我也自不會難為你,何苦如此自己折磨自己!

  曲疏抱住韻竹右腿,哭得有些聲嘶力竭:“不,我說過,此生既已嫁給清遠,便生死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決不會再改嫁他人,我已從家中逃了出來,投奔夫君,自此後決計不會讓我家人傷害遠哥哥半分,若他們敢我便自決,他們憐惜是我家中獨女,定不會再難為我,娘,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加倍對您對清遠好的!

  韻竹心中也是傷痛,對於段氏一族,既然對方瞧不起她的家勢,欺辱他們如今是孤兒寡母的,那她也決計不會再高攀,決然道:“你走吧,清遠不會見你的,你回你段氏家中做你的大小姐,也好比在我們這裡受苦受窮!
”韻竹轉身欲走,卻剛一轉身,便見曲疏抽出一柄短刃,對準自己脖頸,狠絕道:“今日若見不到遠哥哥,得不到娘原諒,我寧可自決於此,也不欲再活!

  韻竹嚇了一跳,心驚不已,心想這曲疏平日裡看起來柔柔弱弱,凡事都乖巧聽話,卻沒想到竟能做出這般決絕的事來,急道:“好,好,你別亂來,我帶你去見我兒!

  曲疏像得到了特赦令一般,放下短刃,雙手合十,朝韻竹深深一拜:“謝謝娘!

  韻竹搖了搖頭,命侍女將她扶起來,但因為跪得太久,雙腳酸軟,竟無力行走,侍女隻得扶著她慢步入城廷,來到清遠所住殿閣,推門進去,卻見清遠正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瓢潑大雨,面帶優思,想必心裡其實也掛礙著曲疏,希望她不要再執著下去,就此離去便好。

  卻聽得傳來母親的聲音:“遠兒,我將曲疏帶了來!

  清遠心中一驚,回首一看,果見身後便是衣衫盡濕憔悴虛弱的曲疏,頓時不知是憐還是氣,側過頭不願正面以對,“母親將她帶來此處作甚?
便帶她去洗漱乾淨大雨停歇就送她離開吧!
我們之間別無它話可說!

  “我也是見她在城門前跪了一天實在可憐便帶了來,你若不願見我便帶她下去便是!
”韻竹知道兒子心情不好,一是才經歷了喪父之痛,二是遭受了段氏折辱,三是得知落塵即將大婚,他此刻心情定然十分難受,自己這做娘親的無法替他排解,也隻能盡力不想讓他多添煩憂了!

  曲疏一聽要將她帶走,立刻跪下,求肯道:“遠哥哥,求你不要趕我走,我曲疏自與你訂婚了,便已認定了是你的人,絕不會再嫁他人,若你們執意要趕我走,我隻有一死,絕不苟活辱沒自己清白!

  韻竹見自己留在此也隻會讓他們二人不能好生說話,因此和侍女退了出去,守在雨亭中,以防出何意外,自己也好隨時可阻止。

  韻竹不願轉身看曲疏一眼,隻是幽幽歎了口氣,道:“今日我便實話告訴你,當年我之所以答應娶你為妻,隻是為了救落塵出思過崖權且答應父母要求罷了,既然當年我們禮未成,便算不得夫妻,也說明我們之間卻無夫妻緣分,你又何必再執著,自此後你我二人便永不再見吧,忘了我,對你對我都好!

  曲疏咬著牙,站了起來,脫著濕漉漉的衣衫,走到清遠身後,一把將他環抱住,哭泣道:“不,遠哥哥,我不答應,不管禮成沒成,天玄門上下都知道我已是你未婚妻,我此生絕不再嫁他人,我已經和我父親斷絕了父女關系,他說自此後段家便沒我這個女兒,我也終生不許再回段家,若要回去,除非一死,遠哥哥,如今我隻有你了,你不能再扔下我不管,不可以!
”她哭得梨花帶雨,聽得人心酸莫名,也讓清遠動了惻隱之心,心想縱然段家人如此待自己,但始終不是她,自己再狠心也不該將對段家的恨發洩在她身上,隻是與她再無可能,也決計不會娶他為妻。

  他將曲疏的手掰開,退後一步,與她保持距離,道:“我根本就不值得你如此為我付出,我心中並沒有你,你難道還不知麽,我隻是將你當做我師妹,僅此而已!

  “我不在乎,隻要能待在你身邊,是師妹也好,侍女也罷,隻要你不棄我,我便知足,我以後不再強迫你娶我,好不好,隻要你不趕我走,我已經無處可去,你若也趕我走,我隻有一死了之!
”曲疏哭得越法傷心,讓清遠有些不忍心再如此決絕,心想一切等以後再說吧,以免她當真做出什麽傻事來。

  “好,你可以先暫且留在金昭城,但你我婚事永別再提,也莫在人前提到我是你夫君,你若再言辭灼灼逼迫我娶你為妻,恕我無情!
”清遠見她面色蒼白,不願再為難她,因此不再趕她走。

  曲疏終於求得清遠留下,心中頓時歡喜,一根繃緊的弦也終於松了下來,這一松便失去了保持清醒的意志,頓時身體飄拂如落葉,撲通一聲暈倒在地。

  清遠見狀,忙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為她輸送靈力進入體內,半個時辰後才見她體溫漸漸恢復,不似最初那般冰冷入骨。

  韻竹更是命廚房煮了可暖身的湯藥,服侍她喝下,曲疏得到韻竹照顧,心下歡喜,怯怯道:“多謝娘眷顧,我以後定會如女兒般好生孝敬您!

  韻竹卻是歎了口氣,心想這曲疏倒是對自己兒子一片癡情,可是她的族人卻實在太過勢力,若非因此,韻竹倒還是願她做自己兒媳,可是如今,兒子心意已決,她也不想再強加逼迫,如今自己失去了丈夫,不願再失去唯一的兒子。

  “你好生歇息,明日是落塵的結婚大典,我知你心中不喜塵兒,但是凡事顧全大局,你可懂我意思?
”韻竹怕這曲疏生出事端,所以好言警告。

  曲疏面上劃過一絲不悅之色,可很快淡然一笑,應諾道:“娘放心,落塵乃我太師姑,我敬她還來不及,又豈會生事,我會恭祝她大喜早生貴子的!
”曲疏盈盈一笑,又恢復往日乖巧懂事的模樣。

  “早生貴子倒不必,塵兒如今已經懷有身孕,估計不過多久,孩子便會出生了!
”韻竹想到落塵即將迎接自己的孩子,心中也替她歡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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