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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孤凰:傾天下》第327章 抗命欲相守

至尊孤凰:傾天下 蕭越 4317 2024-06-21 14:06

  第327章 抗命欲相守

  落塵不知道滄旻這般做到底是為什麽,即便知道他對自己還餘情未了,但是如此明目張膽實在讓她有些慍怒,面色一沉,道:“少君,我已是有身孕的人,請放開我,好麽?

  滄旻見著她眼眸中哀求的神色,才心有所動,松了手,落塵將手收了回來,手腕間卻已是暗紅一片,她慌忙地站起身準備離開,不想跟他再說過多的話,怕生出更多的事,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滄旻見她急著要走,心裡更是難受,心想:“六年前她日夜盼著能與我相聚,無論是親手做羹湯還是以謝相留,不過都是為了能與他多相處片刻,可如今,她見自己卻總是想著逃跑,仿佛自己變成了瘟神一般,讓她避之極矣!
”滄旻心中冰涼一片,看著落塵即將離去的身影,溫言道:“本君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卻也這般當真,你不敢面對本君,莫非是因為對我還有餘情,所以才要倉皇而走?

  落塵停下步子,回首看著自斟自飲的滄旻,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可卻又無從說起,面對他往事總是湧上心頭,叫自己如何能慨然面對過去的種種,“我隻是希望少君不要為了我放棄自己神君的身份,倘若有讓少君誤會的地方,請見諒!

  “若沒有本君的支持,你以為你能順利奪回王位麽?
縱然你奪取了王位,依然得不到三城四郡的支持,便無法統治血瀛國,血瀛國也會因此而四分五裂,所以我並非是在幫你,是在履行我的神職,什麽為了你放棄神君身份,實在是你自作多情了!
”滄旻此刻言語變得淡淡,面對自己深愛的女人,卻近在咫尺也不能相依,這對他這個萬人敬仰的少君來說,無疑是一種對尊嚴與內心的折磨。

  落塵聽得這番話,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為其擔心,但既然自己相勸無用,也隻能以後再說,她回到藥膳間告訴盈秋希望她前往清周城為世子治病,盈秋知道此行艱難,心中並無把握,但還是點頭稱許,道:“小師姑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的!

  “這次我還讓金闕陪你同去,有他護著你,我才放心,然後少君滄旻也會一同前往,想必有他在不管是否能醫治好世子,你應該都能全身而退,畢竟此行我無法陪同,有他在我才稍許安心!
”落塵覺得自己欠盈秋良多,卻又無法相報,隻能記著這份恩情,將來再找機會相謝,“我會讓你將花竹和九道一同帶去,花竹乃九頭花草,興許許對世子的病有所助益也不一定,九道會變化,危險時刻也會相助於你!

  盈秋見落塵如此小心謹慎,便勸道:“放心吧,小師姑,既然有少君一同前往,那想必定不會出何岔子!
”她頓了一頓,試探著問道:“隻是這少君以前一直相助龍毓晞,今朝卻如此助你,恐怕是他的心裡依然放你不下,如今他和聖君二人都在金昭城,恕我冒昧多言,你要好生應對,以免被人留下口舌,恐有失聲譽!

  落塵知道盈秋的擔心,這也是自己所擔憂的,她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注意的,以後若有事我會讓璟堯與他議事,我會盡量避免不見的!
”想到今夜與他相見,他便有些違了禮數,落塵此時都還心有餘悸,十分害怕,畢竟這金昭城人多眼雜,被人知道了去,生出無謂的事端,便得不償失了!

  “那就好,少君對你的感情我其實也不是很懂,隻是見到他瞧你的眼神,甚是癡情,便有些擔心!
”盈秋對如今落塵的情況,自然有些擔心,但她畢竟無能為力,隻能言語上對落塵提點一二。

  落塵自然心有領會,事事小心,不敢有任何逾矩之處,她告訴了璟堯自己對醫治世子一事的看法,璟堯也甚是讚同,便命盈秋、金闕奉命前往,而九書則以大將軍的身份護送雅歌返回清周城,少君則率領了一百騎神將一同前往。

  兩日後,便需出發,佛宇知道自己女兒需前往清周城去醫治世子後,心下擔心,但除了擔心女兒外,更對金闕甚是擔心,心想那日靈武盛會時他見到金闕跟自己女兒態度曖昧,顯然全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心中有氣,將金闕喚來,斥責道:“你那日明明答應了我不許接近盈秋,也別對我女兒存任何妄念,看來你是全然沒將我的話放在心上,是麽?

  金闕知道師叔早晚都會追責起來的,他不想再退縮,朝佛宇跪首道:“師叔,我與盈秋師妹兩情相悅,誰也離不開誰,請師叔看在我父親的情面上,將師妹許配於我,我金闕用自己的性命發誓,此生定會對師妹好,絕不辜負於她!

  “哼,什麽誓言,都是廢話,師兄當年對你母親也是如此信誓旦旦,最後呢還不是跟魔族妖女牽扯出不清不楚的關系,才生下了你妹妹金采妮,終釀成了今日苦果,不僅害了師父性命,還害得師門元氣大傷,弟子死傷無數,我們天玄門也更是背負上了禍亂天下的罪責,師傅一生的心血幾乎毀於一旦,你卻還在這裡跟我信誓旦旦,以為我會信麽?
還是那句話,將金采妮交出讓我帶回天玄門祭奠師傅亡靈,我看在你大義滅親的份上,便同意你和盈秋的婚事,否則休想!
”佛宇知道如今能跟自己爭奪天玄門掌門之位的就隻有飛陽了,隻要自己拿到金采妮這孽徒,為師傅報仇雪恨,自己自然而然該繼承掌門之位。

  但金闕卻如何肯將采妮交出,隻道:“還請師叔見諒,采妮雖罪大惡極,死不足惜,但父親臨終前將她托付於我,我無法就此看她香消玉殞,采妮所犯的罪我願替她承受!

  佛宇其實可以朝落塵開口要人的,畢竟目前金采妮是被落塵囚禁起來了,之前佛宇已間接向落塵要過一次,但落塵婉言拒絕,說她犯的罪過重,需將來讓‘禦灋組’的少君來定奪她的罪,自己也無權定奪,佛宇隻能作罷,並且這落塵雖是自己的師妹,輩分比自己低,但她現在畢竟是先王嫡女的身份,又擁有數萬大軍,身份早不同往昔,本來以前就跟她之間有了齟齬,現在自然不願跟她再生嫌隙,所以不敢再朝落塵開口要人,但是金闕不同,金闕是金采妮的兄長,便是她的責任人,若他答應願主動交出金采妮,想必落塵也就不會不同意。

  “金闕師侄,你要知道,這金采妮是魔女的後人,也正是她的親生母親殺害了你的親生母親,你以為你們是血脈相連,但實則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難道就不為你母親感到憎恨麽?
”佛宇句句勸慰,不想這金闕執迷不悟,並非是他不喜歡金闕,而是他怕這金闕受他妹妹的連累,倘若自己的女兒嫁給他,那自己女兒豈不是也要跟著受累?
佛宇不僅僅是覬覦掌門之位,更是愛女心切,所以才並不願女兒和他在一起。

  “那是上一輩之間的恩怨,父親常說過,冤冤相報何時了,更何況采妮是我看著長大的,哪怕她跟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我也不能對她置之不理,倘若有朝一日,落塵師姑和少君都要判她死罪,我也無話可說,但現在恕我無法將她交給師叔!
”金闕直接將落塵和滄旻提了出來,卻讓佛宇更是生氣,心想自己現在處處被師妹壓製著,本就有些不悅,現在還被金闕將他們二人擡出來壓製他,他自然對金闕更是不滿,怒道:“既然這樣,那恕我無法將女兒托付給你,你以後離我女兒遠一點,並且我也決意將我女兒許配給侯雲,侯雲的父親曾與我是故交,今朝既然得知他是我故友之子,我自是將女兒托付給他,比托付給你要強得多!

  金闕一聽,猶如五雷轟頂,震驚當處,難以言說,道:“師叔,你說什麽?
我跟師妹已經私定終生,師叔怎可將她許配給他人?

  “她是我女兒,我有何不可?
這次去往清周城醫治世子,我也自會跟落塵師妹言明,讓侯雲前去,你不必去了,若敢違背我的命令,私自與我女兒接觸,休怪我和眾位師兄弟一起將你逐出師門,雖然你現在有落塵護著,但有我們幾位師兄在,師妹她就算是公主,也不能違拗我們之意,你好自為之,出去吧!
”佛宇對金闕失望之極,心想這孩子以前自己最是看好,也確實是自己覺得最佳的擇婿之選,但是如今出了這許多事,他自然是不敢再將女兒托付給他了,所以想給女兒另謀個好夫婿,但是弘鼎這孩子已有了婚配,清遠也娶了曲疏為妻,縱然這曲疏犯下大錯,但聽言這清遠因受傷恐難以再有後,所以自己豈會考慮清遠,上次在靈武大會上,他見這侯雲年少英勇,後打聽竟然是故人候廷之子,心下甚是欣慰,他年少還未入天玄門時,曾受過候廷恩惠,如今故人雖然已亡,家道沒落,但這侯雲想必也非池中物,若擇他為婿,將來女兒也可有托,自己也就放心了。

  金闕還想再相求,但師叔已下了逐客令,他隻能退了出去,可整個人失魂落魄一般,甚是惶惶,想到師妹將許配給侯雲將軍,他心亂如麻,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想去求助於落塵師姑,但是自己一個男人遇到這點事就去相求別人,他向來驕傲也是不願,隻能自己再想辦法,定不能讓師妹就此離開自己。

  璟堯自然而然得到佛宇的請令,讓侯雲帶軍護送盈秋和雅歌他們,勿讓金闕隨同,璟堯不知道盈秋和金闕之間的事,覺得不管是侯雲還是金闕護送,應該都沒有問題,因此未與落塵商議,便同意了佛宇的請求,而滄旻率領大軍出發時,落塵因為身體不適,又不想與他照面,便並未相送,隻是遠遠地站在城樓上目送他們離開。

  而金闕雖然未被允許前往,但自己並非軍中人,並不需要聽從軍令,因此待滄旻率大軍走後,他也便緊跟其後,一路護送,心想若途中見到這侯雲敢對師妹無禮,自己定要出手教訓,不過跟了一路,卻並未見這侯雲有何異動,他才放了心。

  滄旻早就感知到身後一直有人跟隨,待到深夜大軍歇息時,他便出口喝問道:“天玄門中的人何時變得這般鬼鬼祟祟,你跟我們這一路怕也是累了,何不直接一同前行!

  金闕見滄旻發現了他的蹤跡,便無法再藏身,從暗夜裡走了出來,當盈秋見到是金闕是,既是驚訝又是歡喜,她本來最初就知道是金闕陪同前行,但最後不知為何換成了侯雲,就有些困惑,如今見到金闕,自然很是開心,但又不想表露出來,強壓著心頭歡喜之意。

  金闕朝滄旻行了一禮,“請少君恕罪,在下並無惡意,隻是想隨同你們一同前往清周城,雖在下靈力微薄,但也望能出一份力!

  滄旻自是不清楚盈秋和金闕他們之間的事,他也無心去關心,冷言道:“既然你不放心本君會照看好他們一行,那一同前往也不無不可!

  金闕臉立時紅了,“在下並無此意!
”滄旻卻是不再言說,隻是一個人靜坐修煉起來,旁人自是不敢打擾,紛紛退避三舍。

  金闕拉著盈秋單獨到了一旁,兩人雖隻別了一日,可如今相見卻如分別了許久一般,“師兄為何偷偷跟著我們?
小師姑說本就讓你陪我一同前行,為何會…”

  金闕不想將緣由告訴盈秋,打斷她話頭,截過道:“可能後又覺得侯雲將軍擅領兵,隨同更是穩妥,你別多想,反正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了麽?

  盈秋心有疑問,但見金闕並不願說,自己也就不再相問,隻是依偎在他身邊,覺得無比甜蜜,反倒是中途侯雲為他們二人來送烤熟的食物時,金闕見侯雲對盈秋獻殷勤,頗有敵意,侯雲對上他那帶著敵視的目光,不明所以,隻能立刻退開,心中卻納罕,這金闕雖跟自己交情不深,但以前也甚好說話,何以今日這般反常,實在怪哉。

  他想去找九書詢問緣由,可九書又陪著雅歌,就連那九道都陪著花竹,個個都成雙成對的,顯得自己甚是落寞,他瞅了瞅一旁靜坐修煉的滄旻少君,不由得打了個冷噤,心想還是別跟少君套近乎了,免得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因此隻能乖乖地帶著兵士巡邏,打法這孤寂的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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