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贏劇本

《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贏劇本》第389章 因她而亡

  第389章 因她而亡

  “這事兒我已知曉,萬歲爺上午便同我說了的,我萬歲爺的處置沒什麽不滿的,也知道、理解他的難處,其實胡、宋兩家為此付出代價之後,我便已然沒什麽不滿的了。

  “你往前細數,後宮中有哪位嬪妃子嗣受損得萬歲爺這般重視,引得下頭這樣震蕩的?
我和孩子已然是太得擡舉了,若再貪心反而不好。

  玉琭雖話是這麽說,可面上卻不見喜色,先前在四阿哥跟前兒她還是個那個好好額娘,半分憂慮沒有,然對著玉玳她再不消得掩藏情緒。

  玉琭放下手中的茶盞,好一會子什麽都沒說,反而默默紅了眼睛,深深喘息了好一會子才強壓住情緒似的,從荷包中掏出一封折得小小的信,遞給了玉玳去。

  “我是沒什麽不滿了,可瑞常在又能找誰說理去?
她那樣好的一個人,平日裡連說話都不敢大聲,連吃口茶都要惴惴的看人臉色,她又能得罪了誰?

  玉琭自個兒受苦受難的時候都不曾這樣難過,更不曾為自個兒的遭遇掉過什麽淚,然一想被無辜牽累的瑞常在,她好似一下子崩潰了似的,掩唇痛哭難過。

  便是這難過她都沒當著人面兒,沒當著康熙爺的面兒,到了玉玳的跟前兒,在這湖心無人之境,才敢痛痛快快為瑞常在哭一場,喊了不平。

  玉琭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悔恨算不上,內疚也夠不著,瑞常在並非她害死的,然瑞常在卻因她而死。

  誰能想到這事兒還能牽連了瑞常在去?

  玉琭心頭說不出的恨,也從未像今日這樣渴望權勢,若她如貴妃那樣尊貴,瑞常在是不是就不會因她而死了?

  玉玳都來不及看姐姐遞給她的信,她哪兒還顧得上,隻是看著姐姐這樣落淚的樣子便夠心急難受的了。

  她在心中,姐姐像是額娘似的,是家裡的半邊天,以往再難的日子也不見姐姐這樣難過,如今過上好日子了卻這樣哭,可見日子過得還不如他們一家人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

  許又都是懷著身孕的緣故,情緒都有些不受控,玉玳隔著一道窄桌抱著姐姐也咬牙哭了起來。

  “呀!
主子這是怎麽了,魏啟你快點兒劃過去,主子可再經不過任何閃失了!

  魏啟花月一行人雖隔得遠,也聽不見主子和公爺夫人說什麽呢,可他們日日伴在主子左右,主子什麽狀態什麽情緒他們隻一瞧一眼便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聽花月急急吩咐,魏啟下意識就要聽令行事,然他才往前劃了兩下便覺得不適合宜了,主子不是不知輕重的,如若真身子撐不住定然不會不喚他們過去,他們若貿貿然過去,隻怕打攪。

  顯然,花月也想到了,連又擡手拽了魏珠去,情急之下也沒想太多,這兒兩個人一塊兒頓住,相視一眼才察覺到似乎太親昵了些,像是花月從背後抱住了魏啟似的。

  偏鶯時又再旁邊兒撲哧一樂,這聲兒直激得魏啟和花月嚇著似的彈開了,一個往左撇一個往右撇,腦袋差點兒沒插水裡,小舟頓時一陣蕩漾,好險翻了船。

  末了三個人好不容易穩住了船,倒也不覺得尷尬了,隻是好笑,笑過又覺得不好,主子還在那頭兒哭著呢。

  “你們說主子到底怎麽了,明明先前還好著?
”鶯時慣是個大大咧咧的,屋裡笑啊鬧啊的總有她的份兒,主子看重她,可她到底少了一份兒花月的細緻,故而也知自個兒不夠稱心,隻能勤問勤觀了。

  花月忍不住朝主子那兒探了探身子,面上不掩關切:“從午間主子同萬歲爺一道用罷膳之後主子便有些不開心了,面上不顯,然膳後的杏仁酪也不見用,午間也沒心思歇,可見心頭不悅。

  魏啟消息靈通些,隻怕鶯時不明就裡再貿然問了主子或是怎得隻怕不好,便給二人多透了些消息去:“約莫是關於瑞常在吧,今兒一早內務府的人過來給主子們送新進的料子呢,下頭人扯閑,我便順便多聽了一嘴、、、、、、、”

  主子們不在宮中,故而宮裡的消息還不如下頭的奴才們來得靈通,其實瑞常在也不算死的無聲無息,她是吞金而亡的,自盡的緣故又不光彩,說是自盡,然下頭奴才們也有說她是被迫自盡的,死前掙紮了好一番。

  倒也不光是瑞常在自個兒死了,她的兩個貼身宮女也隨她們主子而去了,待被人發覺已然不早,屋裡也甚是狼藉,那兩個小丫頭不說,瑞常在許是被那一大塊兒金子活活噎死的,榻上盡是掙紮的痕跡,臉都憋的烏紫,瞧著甚是駭人。

  花月鶯時聽罷一臉的驚駭,異口同聲道:“這不可能,瑞常在怎麽會做出那般苟且之事!
她成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兒尋那野男人去!

  魏啟點頭,說起這話來也諱莫如深,抿了抿唇沒再多言:“誰說不是呢、、、、、、”

  連下頭的奴才們都知道瑞常在死的冤,那跟別說玉琭了,偏這事兒眼下隻能這樣定了調子,康熙爺都要翻篇兒了,她怎還能再為瑞常在說出一個不字,玉琭難受便也難受在這兒了。

  玉琭怕玉玳落淚對腹中的孩子不好,還是她先止了淚,哄了玉玳去,玉玳抿著淚看了信,也知其荒誕了,想她夫妻倆也不能幫姐姐做些什麽,心頭更是愧疚了些。

  “姐姐打算怎麽辦?
我都聽你的。

  玉琭搖搖頭,她心中雖有不平,然也不是那麽不冷靜之人,多餘的事兒她自不能做,知道分分寸呢。

  “事已至此,我無法挽回,隻能多為瑞常在打點身後事了,她走的不光彩,隻能叫人裹了席子扔去亂葬崗,我也不知萬歲爺可有彌補之心,然見他事兒稠,瑞常在又慣不得人重視,想來是沒人在意她的身後事的。

  “若方便,我想請巴爾善吩咐人替我給她打一口好棺材,擇隔風水寶地厚葬了她,也叫她能睡得安穩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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