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

《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661.第661章 那我就說,是我太太想我了,各

  她剛笑著想回話,卻一下頓住了。

  因為她隱約的聽到了電話那頭,此起彼伏的海浪聲。

  臨海的城市那麽多,可也許是因為她隻在江城待過兩個多月的時間,所以當她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時,第一反應就是江城。

  溫薏眯起眼睛看著略微有些刺目,又帶著些涼意的暖陽,俯下身去摸著十一的腦袋,輕輕的笑了,“我也不知道你去了什麽地方,在哪個時區,貿然給你打電話,萬一打擾了你的公事怎麽辦?

  男人在那頭低聲道,“那我就說,是我太太想我了,各位請體諒。

  溫薏抿著唇,又還是笑了出來。

  他又道,“你這麽閑,應該有大把的時間想我,嗯?

  “我這裡白天呢,你平常白天也不在啊,我最近在學新知識,還有十一陪我,忙的很。

  墨時琛閑適的嗓音徐徐的道,“太太,你到底是有多喜歡我,才會連條狗都要叫我的名兒?
難不成你還想著哪天看我不順眼了,踹它兩腳衝它發脾氣?

  溫薏輕輕的拍了拍狗腦袋,淺哼一聲,“我看你不順眼踹你就行了,我踹我們家十一幹什麽,我疼它還來不及呢。

  “……”

  “也是,你可沒少踹我。

  “換了別人指不定拿刀戳你。

  墨時琛又笑了,“是是是,我知道墨太太最疼我,白天我沒空,你就專門養條狗替我陪你,那晚上有空了,躺在床上會想我麽?

  電話裡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墨時琛站在酒店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前,透明的玻璃以夜幕為鏡,映襯著他淺淡的身影,聽著這安靜,他唇上一勾,也不介意。

  他很明白,溫薏的性子內斂且偏淡,她喜歡他,不會矯情的掩飾跟否認,但愛恨感情再濃烈,她也不會外露的表達出來。

  正準備開口打破這快要尷尬的沉默,那天已經響起了她輕飄飄的嗓音,“有點,你忙完了就回來吧。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頓時更深了,一個字溢出喉間,“乖。

  …………

  戒指的事情,墨時琛沒有問溫薏,過去的事情,他基本避免在她跟前提起。

  康丁說,自結婚後,無論感情狀況如何,他跟溫薏的婚戒都是雙雙戴著的,他出事前和她的關系陷入了僵持拉鋸階段。

  溫薏當時被他耗得死了要離婚的心,但也不想看到他,逮著機會就積極的出差,接了當時還是董事長的勞倫斯的令去了趟蘭城,他也跟著去了。

  一來他就是要讓她知道,隻要他想,她去哪兒他都能跟著,免得縱容她的氣焰到處飛到處跑三天兩頭見不著人,二來也是為了順便見一見,那個素未謀面的弟弟。

  康丁說,不出意外的話,他出事的時候,那枚婚戒應該是戴在他的手上的。

  他這趟來江城,就是為了問一問李父。

  李千蕊被綁架後銷聲匿跡,李父就一病不起,一直住在醫院裡,當然,醫院跟住院費全都是墨時琛回巴黎後再派人過來一手操辦的,不說多用心多重視吧,但每一樣花銷都是選的最昂貴的。

  但即便如此,李父的身體每況愈下,精神也萎靡得厲害,有時候甚至神智都不太清楚,經常喃喃的叫著女兒的名字。

  不過見到墨時琛出現時,他那渾濁灰暗的眼睛一震,立即激動了起來,整個人都好像有精神了,“李儒……李儒,你回來了,千蕊呢,找到千蕊了沒?

  李儒……

  他當李儒的時間其實比當墨時琛的時間更長,而且長了不少,但不過短短一個多月,這兩個字對他而言,已經是恍若隔世了。

  墨時琛走了過去,任由老人乾枯嶙峋的手握著他的手,低著頭,淡淡的道,“千蕊好好地,您別擔心。

  “好好地……”李父喃喃,“李儒……千蕊什麽時候才能回來,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她?

  年輕而俊美的男人抿了抿唇,他的臉色溫和又淡漠,瞳眸的眼神很深,“您養好身體,她遲早會回來的。

  墨時謙雖然把人也藏了,但他也放下了保證,李千蕊被軟禁在一家醫院裡,除了失去自由,她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墨時謙這個人,他雖然不熟,也不甚了解,但也還是從各種渠道做了不少考量,最後的評價跟結論是,他既然這麽說了,不出意外的話,他就會這麽做。

  這對他而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個最好的結局。

  溫薏說的不錯,他其實是個很寡情的人,寡情並不是無情,他同樣會喜歡一個人,甚至可能也會愛,並且當他喜歡或者愛上誰的時候,他表達出來的溫情跟給予的寵溺會比一般人還要多,這些也都是真的,並沒有什麽功利的目的性和虛情假意。

  但對於感情本身,他心底就是比旁人涼薄許多。

  無論李千蕊多對不起溫薏,他自醒來後到離開,李千蕊對他都是實打實的好,竭盡了她所能盡到的全力,無論他健康或是否會有殘疾,無論他貧窮還是富貴。

  毫無保留,不留退路。

  溫薏當初嘲諷她看上了他的錢跟地位,他反諷他不在意。

  他的確不在意,但他當時也確信,即便他這輩子都是李儒,李千蕊依然會愛他。

  她愛他,他知道,即便是現在,李千蕊也仍然是他恢復意識以來,所表現出來的,最愛他的那個人。

  即便這愛來的卑劣。

  但他又何嘗不卑劣,他卑劣的在所謂局勢的逼迫下,毫不猶豫的選了溫薏,追求她,迷惑她,也放任自己喜歡她。

  安撫完李父後,他又不動聲色的,淡淡的問起了戒指的事情。

  一旦說起李千蕊以外的事情,李父的神智又不怎麽清醒了,他耐著性子迂回的問了幾遍,李父才語無倫次斷斷續續的道,“搶了……被搶走了……他們把值錢的東西,都搶走了。

  墨時琛的婚戒,墨時琛的表……

  以他的身價,隨隨便便就是幾百幾千萬。

  墨時琛再問被誰搶了的信息,李父就怎麽都答不出來了,何況事情都過去了五年,就算他現在是清醒,也未必答得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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