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463.第463章 因為你是他這些年唯一的出軌對
“你還調查我,認為我對他念念不忘,你想報復他的話,不應該找個他念念不忘的女人麽——我再喜歡他,也不過是無數個喜歡他的女人之一罷了。
”
男人依然笑著,“我也沒有說過,我是為了報復他。
”
池歡怔了怔,重新看著他煙霧後的俊臉,冷聲道,“那你讓你這智障一樣的手下來強一暴我?
”
低低長長的笑從男人的喉嚨裡爬了出來,她仿佛能感覺到這笑讓他的胸腔都微微的震動著,他的聲音極其的好聽,但透著玩樂般的極端惡劣,“嚇唬你的。
”
池歡,“……”
她看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想扯出幾分假笑,都笑不出來。
面容發僵,她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所以你把我抓過來,到底是想幹什麽,為了嚇唬我嗎?
”
“把墨時謙搶回去。
”
池歡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
”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俊美的臉泛著笑,但雙眼毫無笑意,隻有茫茫的陰冷,被他盯著有種骨頭裡都在發涼的感覺。
一旁的大貝粗著聲音不耐煩道,“老大說,讓你把墨時謙搶回來。
”
池歡,“……”
她大概明白是個什麽情況了。
她挑起眉梢,好笑的問道,“你愛上夏棠棠了?
”
還墨時謙睡了他的女人,怎麽說都是你睡了他老婆……
沙發裡的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打算回答她的問題,邊玩著手裡的煙,邊撩著唇角輕慢危險的笑著,“池小姐,你是想繼續跟墨時謙睡呢,還是想換個口味,跟大貝睡?
”
縈繞的煙霧讓他俊美的臉顯得罪孽重重,“或者說,你喜歡我?
”
池歡警惕了起來,“你什麽意思?
”
“意思還不夠清晰明了麽?
”
“你想讓墨時謙跟夏棠棠離婚,然後你就能跟夏棠棠在一起?
”
男人淡淡的道,“你關注好墨時謙一個人就行了,夏棠棠跟你無關。
”
“我沒見過你這麽囂張的男小三。
”
他輕輕一笑,“哦?
”
池歡面無表情的道,“墨時謙就算跟夏棠棠離婚了,在這之前他也會先把給他戴綠帽子的男人給宰了,你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
男人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吐出最後一個煙圈,擡著眼眸道,“所以,我讓你把墨時謙搶回去。
”
“你為什麽要找我?
我跟墨時謙現在已經斷了,他不會再理我,更不可能會為了我跟他老婆離婚,何況他們孩子都有了。
”
“為什麽找你?
”他將手裡拿著的資料啪的一聲仍回到茶幾上,把玩著手指,一雙眼睛太有穿透力,隱著,但眸底的冷冽跟陰暗直逼她心底,唯獨他說話的節奏始終不變,“因為你是他的初戀情人,因為你是他婚後這些年,唯一的出軌對象,我不找你,應該找誰,嗯?
”
池歡震了震,被反綁的雙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
她不是沒有去想過,她甚至來回的想過很多遍,墨時謙不顧他的妻子女兒來跟她糾纏,她從他的身上甚至找不到愧疚和心虛……是不是對出軌已經輕車熟駕。
他也從來沒有否認過他還有其他的情人,甚至明明白白的跟她說過,跟夏棠棠結婚能出軌她,將來即便娶了她,也很有可能再去找別的女人。
她也早已經默認,除了她跟夏棠棠,他還有至少還有過其他的女人。
池歡閉上眼,“你確定你的消息準確麽?
墨時謙的初戀情人並不是我,說不定他情人多的是,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
“你說的是那個吸毒的梁滿月?
”
池歡睜大眼,“吸毒?
”
男人顯然無意跟她聊一個無關緊要且毫無戰鬥的的女人,扯著唇擡頭朝大貝懶懶散散的道,“大貝,給你一個享眼福的機會,去把她扒光了拍幾張照片。
”
大貝看看他,又看看池歡,臉上明顯有些心動,但又好似顧慮著什麽。
池歡的臉色青白交錯,冷冷的盯著大塊頭,冷冷的道,“你扒我衣服,我哪天真的爬回了墨時謙的床上,第一個讓他戳瞎你的眼睛。
”
大貝求助的看向沙發裡的男人,“老大,還是算了吧,看她一眼要戳瞎眼睛,我還是不看了。
”
“你怎麽慫成這樣?
”
“老大你不慫,你拍吧……反正墨時謙的女人你睡過一個了,再看光另一個也沒關系。
”
“……”
不等男人說什麽,池歡率先出聲了,“你也一樣。
”
那男人也不怒,隻擡手捏著眉心,最輕懶的笑道,“大貝,去找個女攝影師來。
”
…………
四十分鍾後。
池歡手上和腿上早已經沒有了繩子,衣服也穿好了,唯有因為剛才的掙紮過度顯得長發淩亂,臉色紅白交錯,呼吸急促,狠狠的瞪著沙發裡把玩著相機的男人。
機子已經關了,他也不曾打開,隻是在指間繞著,邊慢笑著邊慢聲道,“墨時謙明天就回國了,如果你沒辦法把他留在蘭城的話……那就先放一張還有點遮蔽物的……”
男人側首看向一旁的女攝影師,“有嗎?
”
“有的……有幾張是穿著bra和……”
池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指甲深深的沒入了掌心。
“大貝,送池小姐出門。
”
她瞳眸微微睜大了點,雖然他說要讓她把墨時謙留在蘭城,但她還是沒想到他真的會這麽輕易的把她放了。
但能走自然沒有要留的道理。
池歡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身後響起男人懶散的嗓音,“池小姐,我另外提醒你一句,我敢放了你,就能再收拾你……不要抱什麽僥幸的想法,抱不住墨時謙,沒人能護得住你——”
夕陽落下,四周都好似安靜了下來,大貝和那個女攝影師安靜的像是沒有任何的聲響。
池歡站在門口,即便他讓她走,她仍然覺得自己被困在無形的牢籠中。
他的聲音低了幾分,繼續道,“我再提醒你,沒我不敢做的事情,這條論證眾所周知,你最好不要試圖用自己的名譽來挑戰或者證實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