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811.第811章 “我們一起洗澡。
”
墨時琛圈著她的腰,把她人重新帶回到了床上。
溫薏的頭頂剛好碰到男人的肩膀,身子就貼著他的側身,他一隻手繞過她的腰將她摟在懷裡,“今晚就睡這裡。
”
“你不是說讓司機送我回去嗎?
”
“我說了嗎?
”
“你說了。
”
“我忘記了。
”
“我現在提醒你。
”
“那我改變主意。
”
“……”
無賴醉了還是無賴。
溫薏一陣無言,“你放開我,我要起來。
”
“不。
”
“……”
“墨時琛,你再胡攪蠻纏我生氣了。
”
男人低下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低啞的哄道,“別生氣。
”
“……”
溫薏在他懷裡翻了個身,擡頭在他衣領上嗅了嗅,“你臭死了,滿身酒味。
”
墨時琛也學著她在她身上聞了聞,口吻曖昧,“你還是很香。
”
“去洗澡。
”
“不去,臭到的是你,我聞的都是香的。
”
“……”
她語氣冷豔,“我才不要跟渾身酒味的男人一起睡,熏死我了。
”
靜默了片刻,男人還是撐起了沉重的眼皮,“那你跟我一起去洗澡。
”
“你想的美。
”
墨時琛半邊身軀壓上了她,沙啞的道,“寶貝兒,如果我真的非要對你做什麽,現在更方便。
”
“……”
“行,”溫薏在他懷裡,盯著他英俊又半迷離的臉看了會兒,勾了勾紅唇,“那你抱我去浴室吧,你還抱得動嗎?
”
“當然,”男人的唇貼上她的面頰,“我說過了,抱你的力氣我總是有的。
”
說完他就真的起身,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徑直朝著浴室裡走去。
墨時琛把她放在了花灑下,摟著她的腰貼臉道,“你洗淋浴,我放水洗澡。
”
“……”
他這話說完還沒等溫薏反應過來,他的手臂就從她的身側伸過去,擰開了花灑,溫熱的水垂直落下,澆在了溫薏的頭頂。
而男人已經動作迅速的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這個範圍。
溫薏被淋了個突如其來,差點尖叫出聲。
“墨時琛——”
熱氣氤氳成白霧,男人衝她露出笑,“傷口還不能碰水,我不能淋浴。
”
衣服都被水打濕了,現在不洗也不行,她沒辦法,隻能道,“我洗澡,你出去。
”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或者你不喜歡淋浴的話——那就跟我一起泡澡。
”
“我讓你出去!
”
“你淋完幫我洗。
”
“不是你洗你的,我洗我的嗎?
”
那隱在熱氣白霧中的俊臉一臉認真,“我醉了,不會洗。
”
“……”
醉了,隻是這男人的借口吧?
這個借口可真是萬能啊。
溫薏不想理他,她轉過身背對著他胡亂的脫衣服,濕透了的穿在身上一點都不舒服,而且她也放棄讓這男人出去不要看她洗澡的想法了。
她辦不到。
整個洗澡的過程溫薏都是背對著他,自始至終沒有轉過身去,雖然她能感覺到一道很強烈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幾乎是全程從未離開。
隻草草的淋了下,她就關了水扯過毛巾擦乾一身水,然後撈過浴室裡僅有的男士浴巾裹在自己身上,這才終於有了安全感——
她跟他坦誠相待過,也做過夫妻間所有的親密事,也被他抱到浴室一起洗澡過,但是從來沒有這種……她洗澡給他看的時候,神經難免火辣辣。
把自己的身體包裹嚴實後溫薏才轉過身去看他。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沒忍住直接吼了出來,“墨時琛你瘋了是吧?
”
水早就放好了,他人已經坐進了浴缸裡。
浴缸的水位都控制得極好,大概剛好就在他胸口之下的位置,但是……
他沒脫衣服,就這麽穿著衣服浸在水裡。
仍然是那麽英俊的一張臉,泡在水裡時還有種說不出的狼狽性感,他醉了,真的醉了,這個男人醉後的表現堪稱克制力一流,除了偶爾的身形不穩基本沒有過任何的失態,除了剛才跟她說話的時候無賴得接近了幼稚了點,旁人大概都看不出他醉了。
但他臉上的表情明顯不如正常時那樣淡漠,一臉的勝券在握從容不迫,此時他微微揚起著下巴,顯得遲緩,還有些怔怔呆呆。
她甚至可能都分不清剛才他是以一種什麽樣的心態看著她洗澡……是男人看女人,還是……一隻醉鬼單純的等著她洗完澡後給他洗。
她簡直要對這個男人歎為觀止了。
在她覺得他裝醉的時候,他在蘇媽媽面前的表情也不像是假裝的。
在他回到臥室頭腦清醒反應敏銳時,她一要走他就馬上把她撈回去,他知道洗澡要放水,知道傷口不能碰水,同時又跟個傻子一樣連衣服都不知道脫。
他到底是裝的,還是選擇性的精明跟糊塗?
她覺得他不像是裝的……
她雖嘲諷過墨大公子沒有自尊心,但她太清楚這男人每根骨頭都是驕傲的,很多人因為自卑而自負,他就是純粹到不能更純粹的,驕傲。
之所以被她嘲沒自尊,也是因為這男人心理強大已經修煉到無人能傷的境界了,她其實再清楚不過。
他能裝溫柔裝紳士裝暖心裝低身下氣,但他裝不出這種有些呆的樣子。
她站著,他坐在浴缸裡,墨時琛擡頭稍許,嗓音認真得刻闆,“薏兒,幫我洗澡。
”
“……”
他把手從水裡擡了出來,摸了摸水面,又朝她道,“薏兒,水快涼了。
”
“……”
溫薏站在那裡,頭腦微微發麻。
她抿了抿唇,還是看不下去他這種智商退化了的低齡狀態,走到浴缸邊上附下了身,深吸一口氣,擡手替他一顆顆的解開襯衫的扣子。
“為什麽不脫衣服?
”
“等你給我脫。
”
“……”
她手一頓,直覺自己又被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擺了一道,暗罵自己一聲蠢後,擡眸眼神如刀子般的甩出,可迎接她的還是那樣帶著幾分醉意跟遲鈍的眸,黑漆漆的就隻是專注的盯著她。
她明白了,他就是陰險狡詐,這項特質已經刻進他的骨子裡了,就算他醉得再厲害,失憶了,也仍然如本能般的如影隨形般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