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602.第602章 墨太太,原來你覺得……我在勾
但他沒這麽說,睜著一雙有些迷霧的黑眸看了她好半響,才啞著嗓子虛弱緩聲道,“那你喂我。
”
溫薏,“……”
她淡淡道,“你把我的手松開,我拿水跟藥給你。
”
墨時琛“吃力”的坐了起來,半闔著眼睛虛弱的道,“你把藥給我,再把水給我,一隻手夠了。
”
溫薏別過臉,再重新看他,“別這麽理所當然行麽,你拽著的是我的手,我有權無理由收回。
”
男人擡起眼皮看著她,“還吃藥嗎?
”
溫薏,“……”
她秉著不跟病人計較的心理,先是將藥遞到了他的手裡,然後才端起玻璃杯,等她再遞過去的時候,男人已經面不改色的將藥直接吞了下去,然後接過水,仰頭喝了幾口,末了,把玻璃杯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溫薏親眼看著他吃完藥後往後躺,正想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結果——
男人徒然的用力,溫薏不曾提防,就這麽猝不及防的,直接栽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一怔,甚至懵了幾秒,手忙腳亂的就要爬起來,可惜墨時琛像是預料到了她的動作,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壓根不讓她有從自己的身上起來的機會。
“墨時琛——”
男人猶帶鼻音的嗓音悠悠的道,“感冒藥催眠,陪我睡會兒,我一宿沒睡。
”
溫薏實在覺得這男人理所當然的好笑,“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我為什麽要陪你睡?
”
他還是那副語調,閑散慵懶,“你把我的東西扔了,害我淋雨發燒,不該負責嗎?
”
溫薏掙紮了老半天,感覺身上都發熱出了薄汗這男人還是沒事人一樣摟著她,她氣不過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忍不住諷刺道,“我看你力氣跟蠻牛有的一比,根本不像是感冒高燒的人。
”
男人擡起眼睛,“你換隻手摸摸?
”
溫薏,“……”
“墨時琛,你別給我耍無賴,松手。
”
他依然不理,換了個姿勢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扯了下來,改抱抱枕式的摟著她,腦袋還埋進她的肩膀裡,嗓音模糊的道,“別鬧了,我難受。
”
溫薏真心想咬死這個混蛋。
好說不聽,歹說也不聽,油燙不死,鹽滲不進去。
她就根本不應該靠近他。
溫薏被迫躺在他的身邊,耳邊都是男人灼熱的呼吸,讓她心煩意亂的很,又不知道想起了什麽,暴躁得厲害,索性偏過頭看著他緊閉的雙眼,冷涼的譏誚道,“墨時琛,你別跟我玩這種苦肉計,我昨晚就跟你說過了,我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故意淋雨去撿我扔掉的信扮演深情這種套路——對、我、沒、用。
”
他真當她第一天認識他,不知道他有多陰損嗎?
什麽冒雨撿信,他是墨時琛,撿回來有用就罷了,沒用的東西別說撿,看他都懶得看一眼!
哦,這麽說起來,他撿它們也是有用的,畢竟他現在……似乎是想追她回來。
驀地,身側男人一個翻身,直接將她桎梏在身下。
墨時琛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他眯起眼睛,喉嚨裡發出喑啞的笑意,“墨太太……原來你覺得,我撿信跟感冒,都是在勾引你啊。
”
感冒的人呼吸格外重,他又發燒了,溫度更是高於平常,氣息噴到女人的臉上,不可避免的染上了薄紅,他手指捏著她的下顎,低低的嗓音輕笑著道,“那你去而複返……是說明我的勾引頗有成效麽,嗯?
”
溫薏別過臉,不去看那雙蓄著笑意,又意味深長的深眸,冷淡的聲音有幾分不自覺的僵硬,“墨時謙讓我來看看你是真病了,還是借故曠工。
”
她說完又扭過頭,惱怒的看著自己上方的男人,“你鬧夠了沒,放開我。
”
墨時琛非但沒放開她,俊美的臉反倒壓低了下來,慢慢的靠近了,“好像真的有點效果……”他的嗓音裡纏繞著笑意,那種把玩的,漫不經心的笑,但很隱秘,偶爾洩露出來,隻顯得性感輕佻,“不過我隻是覺得……你扔了我的東西害我撿到大半夜,又淋雨感冒,需要受一點懲罰。
”
溫薏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他奪走了,索性迎上他的視線,嘲弄的道,“比如,被你弄上一回?
”
男人的眼睛裡是故作的訝異,好似很驚奇她怎麽會這麽想,聲音也尤其的無辜,如果不是他唇上的笑勾染得太肆意,“我隻是想……讓你也嘗嘗感冒的滋味,所以想著抱在一起睡,能不能傳給你。
”
溫薏,“……”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仿佛看到可邪肆和蠱惑的淺笑,耳畔是低沉沙啞的嗓音,“不過這個姿勢好像提醒了我……還有更快的法子。
”
說落,滾燙的薄唇就壓了下來。
溫薏被他的手指輕掐著下顎,使得男人輕而易舉的攻城略地,將濕軟有力的舌探入了她的口腔,還纏著她的舌互相糾纏,交換彼此的津一液。
溫薏要氣炸了,這男人真的存心要把感冒傳給她!
混蛋。
這個混蛋總能比她以為的還要混蛋。
可饒是溫薏一腔怒火恨不得能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撕成兩半,也還是敵不過他的體重跟力氣,甚至因為下巴被他掐著施了巧力,她連咬他都控制不了自己的牙關,隻能任憑他盡情的吮吻咬噬,掠盡她口還帶著牙膏的薄荷味的香甜。
等這一吻結束,他終於離開了她被吮得微微紅腫的唇,還帶出了幾根奢靡的銀絲。
墨時琛的手指愛不釋手般的摩擦著她滑膩的下頜線條,低眸看著她侵染了嫵媚色氣的眉眼,輕輕慢慢的道,“墨太太,交換體液傳染感冒這種事情,做個愛是不是更徹底?
”
溫薏被他極有技巧的深吻衝擊得失焦的瞳眸終於重新舉起光,看著他目光灼熱的雙眸,擰起眉頭問道,“你不是病得下不來床?
墨時琛,你是不是裝的?
”
“你也太低估男人了,”他的手有意無意的從她裙子的下擺探了進去,英俊的臉沾染了邪氣的誘惑,嗓音更是性感的緻命,低沉喑啞,“墨太太,我發現你穿的這些職業正裝雖然不夠柔媚……但挺招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