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560.第560章 我是貧乳?
你要不要親眼看看?
墨時琛從後面無聲的盯著她。
她的長相其實屬於很溫柔的類型,聲線也很好聽,連落在脖子裡的黑色短直發,看上去也是很柔軟的觸感。
脖頸和肩膀的線條很優雅,背脊筆直。
裸粉色的襯衫面料昂貴,款式高級,穿在她的身上更顯得高貴。
可高貴之餘,又似乎有些說不出的落寞。
他的眼神淡漠又事不關己的揣測著,因為太長時間沒有男人而落寞麽。
這短暫的沉默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急切的腳步聲就響起了,“李儒……李儒,”喘著氣照過來的是李千蕊的父親,“千蕊……千蕊醒來了。
”
溫薏聽到這個名字,還是轉了身。
然而等她轉過身,男人已經奪門而出了。
她看著消失在自己視線裡的身影,面上並沒有呈現出太多的情緒波瀾。
溫薏在原地站了差不多一分鍾。
然後便踩著高跟鞋跟著走了出去。
李千蕊已經做完了手術,手術很成功,她甚至因為過於擔心自己掛念的男人,在重傷的迷迷糊糊中也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
“李儒,李儒……”
溫薏站在病房的門口,身後佇立著靜默不語得仿佛沒有存在感的保鏢。
李千蕊的眼睛閉著,沒有醒過來,完全就是無意識的在叫男人的名字。
真是……情深義重的厲害啊。
溫薏是真的不明白,李千蕊之前見過墨時琛嗎?
她這一腔深情到底是來自什麽地方?
把他從海裡撈起來,傾家蕩產的救他,不眠不休的照顧他……
能為一個陌生男人做到這個地步,她真是自愧不如。
她的視線落在男人跟女人相纏而握的手上,呼吸道像是堵塞著棉絮。
半響後,她轉身走出醫院。
溫薏在醫院門口遇到從商場回來的Abel,她架著墨鏡,遮掩住了她大半邊秀緻的臉蛋,嗓音很淡,淡得好似沒有情緒,“把他帶到我定的酒店房間來。
”
Abel愣了下,但隨即還是恭敬的說好。
“他大概不會聽你的話,也舍不得離開那女人,你就告訴他,他對我的配合度,就是醫院治療李千蕊的配合度。
”
“我明白了,溫小姐。
”
溫薏嗯了一聲,便朝著停車坪走去了。
另一個保鏢開車,直接駛向江城最昂貴的酒店。
溫薏前腳到酒店,一個澡還沒洗完,男人後腳就到了。
Abel是她這些年換過的保鏢裡,話最少,執行力最強的一個,從三年前開始跟著她,直到現在。
雖然墨時琛現階段的自我定位是李儒,但客觀而言他畢竟是勞倫斯家族的大公子,是溫薏的丈夫,所以保鏢也不敢讓他在外面候著。
他就站在客廳裡,衣服還是那一身沾著血的衣服,越等越焦躁,越焦躁越是面無表情。
腳步聲響起的時候,他就寒著一張臉側首看了過去。
隻是視線碰觸到從臥室裡走出來的女人時,俊顏極其短暫的怔了半秒。
她洗完澡出來的。
身穿白色的浴袍,裙擺剛到膝蓋的部分,裸一露的部分也隻有小腿而已,洗過的頭髮也擦過了,濕漉漉的微顯淩亂。
皮膚很好。
隔著這麽遠的距離,似乎能看到她正散發著濕潤的香氣。
她出浴後的模樣,比穿著襯衫和女士西褲半休閑正裝時儼然年輕了幾歲,少了幾分精緻和高貴,多了隨意和柔軟。
他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這是他的女人。
他可能見過她浴袍下的身體,他們以前甚至可能做過最親密的事。
思維控制不住的發散,一時間便出神了。
溫薏見他站在那裡盯著自己看直了眼,輕輕笑道,“怎麽,覺得我的身材比你心裡未婚的妻子要好嗎?
”
墨時琛這才反應過來,他喉結上下的滾動了一下,收回視線,連臉都別過了,開口才發現聲音都沙啞了幾分,“讓我過來幹什麽?
”
說完這句話,他才重新看向她,眯起的眼睛斂著嘲弄,“難道是打算用你這貧乳來勾引我?
”
貧……貧乳。
溫薏靜默了片刻,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
這男人對她胸的嘲諷,真是亙古不變啊。
她沒記錯的話,他第一次扒了她的bra時,就邊摸邊淡淡的嘲笑了一把,“我爸找的兒媳婦果然是最優秀的,連胸都是A。
”
她的罩杯已經升級到B了,為什麽還要被這混蛋看不起?
溫薏擡腳走到了他的跟前,仰頭若無其事的笑著道,“我是貧乳?
你要不要親眼看看?
”
墨時琛,“……”
她說完,手真的伸向腰帶,作勢要解開。
“……”
這女人……
他喉結一滾,連呼吸都不自覺的重了幾分,劈手就扣住了她的手,冷聲低吼道,“夠了,誰他媽有興趣看你的胸。
”
看上去一臉的矜持不可褻瀆,竟然直接把男人叫到酒店,幾句話的功夫就開始寬衣解帶。
饑渴成這樣,這些年怕是沒少找男人。
溫薏聳聳肩,也是不太在意的樣子,直接將手抽了回來,轉身就往沙發裡走去,“去浴室裡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吃點東西吧。
”
墨時琛看著已經坐到了沙發裡的女人,哂笑著道,“你用千蕊威脅我,就是為了這點無聊的事情?
”
溫薏擡頭看著他,笑了下,“你以為我威脅你是為了什麽有聊的事情?
讓你來滿足我寂寞的生理欲望?
”
“……”
男人轉身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你是不懂威脅兩個字的意思,還是李儒先生你看不清自己眼下窮的隻能任人宰割的處境,或者覺得我人有多美心就有多善,不會動你那心裡昏迷不醒的未來妻子?
”
墨時琛腳步頓住了。
他邁開長腿走到她的跟前,擡手掐住她的下頜,手指力度很重,喑啞的浸透了冷漠陰鷙的味道,“別動不動就把她怎麽樣,溫小姐,這話我不愛聽,懂嗎。
”
她皮膚白,且比想象的還要柔嫩,他這麽一掐就掐出了紅痕,男人語調不變,極其低冷的陳述,“你如今敢拿她怎麽樣,我以後就能把你怎麽樣,對於我能不能做到這一點,你我也都心知肚明,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