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399.第399章 時謙懷疑你懷孕了,準備帶你去
她看到屏幕上很久沒有亮起的木頭墨三個字的時候,腦子裡掠過一個念頭,這個備注似乎是應該要改了。
手指點了接聽,耳邊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我在你住的酒店停車坪等你,拍完戲過來。
”
“等我,有事嗎?
”
他不會是聽說她“懷孕”的事情了,所以來找她吧?
墨時謙淡淡的道,“你不是要把我的財產還給我?
”
池歡,“……”
他找她如果還有什麽理由是不能拒絕的,那就隻剩下這個了……
“晚上回蘭城,明天早上去辦手續,早點的話不用排隊,你知道我現在多半沒法特權。
”
“……”
“好,我知道了。
”
“嗯,我等你。
”
我等你……
池歡掛了電話,又調整了下呼吸,再調整臉上的表情,才把手機重新放回去,擡腳往外走。
墨時謙估計跟薑嵩商量過了,晚上七點左右她的拍攝部分就結束了。
池歡從片場回酒店走路的話大概十五分鍾的路程,她有時候走路,有時候格子開車,這個時間剛好格子不在,她就步行了。
剛走了不到兩分鍾,手機就響了。
勞倫斯。
她握著手機,手指僵住了。
自從墨時謙車禍後,他就再沒給她打過電話了。
難道他又盯上墨時謙的財產了?
池歡咬著唇,還是點了接聽,但是沒有出聲說話。
過了幾秒,勞倫斯蒼老的聲音不疾不徐的淡淡響起,“時謙懷疑你懷孕了,準備帶你去醫院檢查。
”
他有這誤會不奇怪,畢竟滿世界都在誤會她懷孕了。
“所以呢。
”
“我會買通醫院。
”
池歡眉頭一皺,聲音更冷了,“什麽意思。
”
“他既然這麽懷疑,就讓他這麽認為吧。
”
池歡又問了一遍,“我問你什麽意思?
”
“讓他以為你真的懷孕了,你再去打掉。
”
這個打掉是什麽意思,不言而喻。
“你是不是瘋了?
”
“你讓他有了希望,他最近一直在密切關注你,不給他緻命一擊,他不會死心。
”
池歡的呼吸一下變得急促起來,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拒絕,“我不要,不要,不要,我不會拿孩子的事情傷害他。
”
她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冷靜的道,“我性一冷淡,你之前不就知道麽,我跟他已經好久沒有性生活了,不可能懷孕,他知道……”
勞倫斯笑了笑,“你們要是沒有做過,沒有懷孕的可能……他又怎麽會懷疑你懷孕了,準備帶你去檢查呢?
你看他的態度,像是覺得你懷了其他男人孩子的表現麽?
”
懷孕的可能……
是他們取消婚禮的那小段時間……
那段時間他們做得很頻繁,而且……沒有避孕。
那是兩個多月前不到三個月,時間剛剛好。
池歡有一會兒沒說話。
前面都已經鋪墊到位了,如果墨時謙真的認為她故意打掉他們的孩子……真的會恨上她。
傷人傷己。
她想象了一下他會有多傷心,一時間竟然想象不出來。
除了她悔婚後的那段時間,他的情緒很少鮮明的表現出來過。
他懷疑她懷孕了,知道如果直接說去醫院她可能不會答應,不惜騙她說是為了財產……除了之前利用梁滿月當她的擋箭牌對付蓋爾那一次,這是她印象中這個男人第一次說謊。
他那次甚至都不算是說謊,因為他選擇了沉默。
“勞倫斯,他是你親兒子,他傷心傷身,你真的一點都不心疼嗎?
”
“成長總是伴隨著陣痛,無可厚非。
”
“他已經是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男人,不需要你所謂的成長了!
”
“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家人,甚至是兄弟,不需要麽?
”
“你這輩子都沒有成功的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
勞倫斯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語調依然很淡,“池歡,他反正是要失去什麽的,你不要認為如果你跟墨時謙站在同一條陣線,我不敢露面跟他撕破臉,不敢放沐溪的視頻,就算恨我,我也有辦法讓他乖乖回來。
”
池歡一震。
她心裡想的,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被他戳中,這種感覺很不好。
她總覺得,勞倫斯不僅能知道她身上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連她心裡想的,他都一清二楚。
“我知道你一直都清楚,但女人有時候腦筋會不清楚,所以我再跟你說一遍,要麽,他失去他的愛情,恨你,要麽,我讓他恨我,他將會失去他所有的親人,兄弟,女人……”
“到時候,他是絕對要報復我的,但是他能怎麽樣呢,我比他多活了將近三十年,Clod—Summer三百年,等他能從白手起家對付我……我墳頭都能長出參天大樹了,如果他想在我活著的時候報復我,就隻能借Clod一Summer的勢力,他一定會回來奪權,對我來說,結果都一樣——讓他失去什麽,大可你替他選。
”
替他選?
她哪裡能。
“你就不怕他對付完你,像他之前說的那樣,讓Clod—Summer變成別的姓?
”
勞倫斯淡淡一笑,“我賭他到時候會舍不得,你別以為你愛的男人對名利權勢豪不動心,他如果毫不動心,當初就不會離開黎城出來闖蕩了……就算他舍得,那也是我賭輸了,無妨,因為他如果不回來,Clod—Summer在我死後馬上就會變成別人的。
”
池歡重重的咬著唇,用痛維持清醒,一字一頓緩緩的道,“你不就是想讓他心甘情願的回勞倫斯家族麽,如果我讓他回去呢?
”
…………
掛了電話後,池歡繼續往酒店的方向走。
還沒走到門口,她就遠遠的看到了停在酒店門口不遠處的車,和倚在車門上吞雲吐霧的男人。
她手指緊了緊,還是走了過去。
不知道從多少米開始的時候,男人的視線就深深的落到了她的身上,眼神似乎濃稠到了極緻,但周身籠罩著淡淡靜靜的煙霧。
從她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開始,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身形纖瘦仿佛隨時會隨風而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