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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674.第674章 “太太……不如我們要個孩子?

  洗漱完換好衣服後,溫薏打電話約了葉斯然一起去樓下的餐廳吃早餐,三人一起吃完東西後,墨時琛去處理他需要處理的事情,溫薏作為熟客,帶著葉斯然在附近的景點遊玩。

  …………

  時間過得很快,兩天後,李父下葬。

  天陰,風大。

  李千蕊父女的親人不多,而且來往得不頻繁,之前護士提起的那個外甥也是個不學無術的,不過因為有墨時琛這麽個人物在,各路牛鬼蛇神倒是屁顛顛的都跑來了。

  旁敲側擊想盼著墨時琛給點好處,最好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但墨時琛是什麽人,他看著溫文爾雅,稍微了解他一點的都知道他心硬情薄,他願意的時候可以闊綽大方到人盡皆知,不願意的時候,從他身上討不到一分錢的便宜。

  所有湊上來想蹭好處的,基本不用他開口,一個冷漠的眼神就足以將他們震懾得不敢多言,然後灰溜溜的離開。

  下午,墓園的人陸續離開,這個地方無論天晴下雨,天都是沉重的。

  李千蕊跟墨時琛一前一後的站著。

  墨時琛看著墓碑上黑白的遺照,在長久的靜默後還是淡淡的開了腔,“千蕊,我走了。

  李千蕊沒有回頭看他,嗓音帶顫的問道,“李儒,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愛過我嗎?

  男人沉默。

  “即便隻是一點點……有嗎?

  他仍舊淡淡的,“即便有,這一點點也沒有任何意義。

  李千蕊閉上眼,眼淚滑落,“有的……即便隻是一點點,也是我這五年來,最大的意義了。

  她這整整五年以來的所有時間,精力,感情,希望,悲傷,喜悅,全都給予了他一個人。

  她甚至為此而失去了自己的父親。

  如果一點點的愛都沒能換到,那真是比夢碎一地還要殘忍。

  墨時琛的視線落在女人單薄瘦削的肩膀上,之前她雖然受了槍傷,但有她父親跟他的照顧,各種營養補充著,身體並沒有明顯的消瘦下去,但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神色亦是憔悴黯淡無光。

  她失去了戀人,又失去了父親,身心重創。

  很難辨清楚是因為她的自私貪婪責任多一點,還是他薄情的決斷責任多一點。

  他垂下眼皮,隻說了最簡單的兩個字,“再見。

  然後收回了視線,轉身離去。

  走了大約兩米多。

  “我忘記跟你說了,李儒,房子跟錢我不會要的,工作我也會自己找……”她聲音低了下去,艱澀的道,“反正當初救你的那些錢,本來就是溫薏出的……”

  墨時琛沒有回頭。

  “這五年對我來說彌足珍貴,雖然你隻有半年的時間是有意識的,但這半年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半年,我不後悔,也不覺得損失了,所以,我也不需要你的補償。

  良久後,男人淡淡靜靜的給了她回復,“你需不需要是你的事,不要的話你可以自行處理,我給不給是我的事,你替我挨了一槍,我不想帶走留在這裡的虧欠,所以我要給。

  …………

  晚上七點,江城飛巴黎的航班按時起飛,十多個小時後,墨時琛跟溫薏回到巴黎。

  李父跳樓而死的插曲倒是並沒有影響他們之前建立起來的感情,反倒是墨時琛處理後事的時候,連著把跟李千蕊的感情遺留問題也一並解決了。

  雖然溫薏之前沒說,但這的確是解決了她心裡的一個疙瘩。

  她不用再有意無意的顧慮,那個被墨時謙軟禁起來的女人會不會成為定時炸彈突然間冒出來,沒了這個芥蒂,溫薏的心扉敞開了不少,他們的感情也不再像以往裹足不前,雖然以他們的性子談不上突飛猛進,但隔閡消除,連著康丁跟溫寒燁都統一覺得,這段感情已經並入正軌。

  溫薏自己當然也是這麽覺得的。

  他們會慢慢的好起來,以後也會越來越好,那麽,就這樣吧。

  墨時琛從江城回來後,他待她比以前更好了,很快的連著他們所在的整個圈子都知道,這對曾經鬧得水火不容的夫妻在生離死別後再神奇重逢後,又如膠似漆。

  甚至一度成了家族聯姻的正面案例。

  即便墨時琛不曾正式的言愛,但也否認不了這段相處就是愛情的滋味。

  …………

  有天晚上,床笫纏綿之後,他手指眷戀般的摸著她的頭髮,低低的嗓音突然開口,問了一個更突然的問題,“太太,反正你最近對當貴太太很歡喜,不如……我們趁這個時候要個孩子?

  孩子……

  這兩個字是一根刺,紮在她的心尖多年,不提的時候它好像沒入了深處,可一旦提起來,還是隱隱作痛。

  她眉眼垂了下去,抿唇問道,“你著急要孩子嗎?

  他低頭親吻她的眉心,“談不上著急,隻覺得有個孩子挺好。

  她沉默良久,沒有直接的回絕這件事情,隻輕輕的道,“我想想吧。

  她現在還不想要孩子,她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而且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還短——就連池歡都說,暫時不想要孩子,分開太久,更需要二人的世界,何況是他們。

  她跟墨時琛,還沒有那麽穩固。

  男人嗯了一聲,薄唇輾轉的吻著她的面頰,唇,跟下巴。

  提起孩子的話題,溫薏當晚就失眠了,也不算是失眠,歡一愛過後她懷著心事睡了過去,隻是半夜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呼吸急促,背上是涼涼的冷汗,直到她依偎進男人的懷裡,那真實的體溫跟她熟悉的呼吸聲勉強的驅散了夢裡的血腥跟寒意,她攥著他睡袍的手指才緩緩的松開了。

  就這麽靠著他躺了很久,她想繼續睡,又覺得心裡不舒服,甚至身上也不舒服,便想爬起來去隔壁的次臥洗一個淋浴,洗一洗她這黏膩的冷汗,和煩悶的心事。

  剛坐起來,安靜黑暗的臥室裡就亮起了手機屏幕散發出來的幽藍的光。

  是墨時琛的手機,在他睡著的那頭。

  他的手機睡前都是靜音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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