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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799.第799章 “你心裡沒我,怎麽會心軟受我

  而墨時琛就這麽看著她,不閃不避,俊美的臉很陰柔,又散發出無盡的強勢氣場,這個巴掌,最終還是沒有落到他的臉上。

  溫薏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的厲害,眼睛越來越紅,卻不知道是因為哪一種情緒,她揚起的手握成了拳,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僵在半空中。

  “不是要抽我麽,我站著讓你抽。

  她手指向門外,微不可覺的顫抖著,“你給我滾!

  他站著沒動,一雙眼看著她,像是看著爪下的獵物,危險又勢在必得,帶給人十足的窒息感。

  他的眼神讓她無端的慌,又咬著牙重複了一遍,“墨時琛,我讓你滾——”

  男人俯首就逼到了她的面前,一手扣著她的後腦杓,狠狠吻了下去,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將她人往屋子裡面帶,腿一個反勾,就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溫薏的眼睛放大,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她那隻從半空中正準備落下的手已經被男人握住,然後被他帶著轉了身,整個身軀就被抵在了門闆上。

  再迎接她的就是狂亂的,肆虐的,勢不可擋的深吻。

  他壓著她的身軀,他的氣息,他的吻,無一不透著極端強勢的霸道之意,讓她覺得自己渺小軟弱得隻能被他生吞入腹。

  他騙了她,沒有一點愧疚,沒有一點心虛,有的隻是比以往更甚的強勢。

  墨時琛把她壓在門闆上,幾乎就把她人禁錮住了,沒有反捆住她的手,換了平常,她的確就算雙手自由也推不開他。

  可是現在……

  她被他吻著,手就朝著他的胸口用力的推拒了下去。

  男人身體立即一僵,喉嚨裡也跟著發出忍耐的悶哼,果然還是很快的放開了他,呼吸沉重紊亂,俊美的臉都瞬間變得煞白了,低眸看著她,眼睛裡好似要滲出墨。

  她按到了他的傷,而且很用力。

  公寓裡靜得像是墳墓,而她跟他的呼吸清晰得能辨別出節奏。

  他的一隻手落在她肩膀旁邊的門闆上,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傷,臉色泛白,扯著唇角笑,“就這麽恨我?

  “我恨你?
”溫薏反問他,“非得站著讓你不顧我的意願對我為所欲為,才叫不恨你嗎?

  墨時琛再度抱住了她,手臂環著她的腰肢,下巴埋入她的肩窩,浴後沐浴乳的清香立即撲鼻而來,讓人心曠神怡,“溫薏。

  他喚著她名字時,嗓音明顯虛軟。

  她沒說話,任他抱著。

  他啞聲清晰的道,“我不怕挑明了告訴你,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麽做。

  溫薏閉上眼。

  她一點不意外,他不會後悔。

  他最多隻會悔當初做的不夠密不透風,讓她知道了這件事。

  男人冷冷的跟著說,“如果不是墨時謙多管閑事,再過一段時間我已經重新得到你了。

  “難道你以為你能欺瞞我一輩子?

  他冷靜的回答,“過了這段時間,等你跟我複合了,即便再知道這件事,也最多隻會跟我吵一架,不會離開我。

  溫薏想反駁,可她啞口無言。

  她發現他說的是對的。

  如果是很久以後,如果新的感情已經培育了出來,而他們的關系也穩定了,她的確是不會再過往而分開。

  他算計的就是這一點。

  溫薏覺得很累,她沒有心力再招架他,腦子裡亂成了一團,什麽都不想是去思考。

  她放任自己靠在門闆上,輕輕的道,“你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視線無意中掃過男人的胸前,他穿了大衣,裡面也有打底的,還是深色,這麽乍一看上去看不出什麽,不知道她剛才推他的時候是不是又把他的傷勢弄嚴重了。

  又想起他當時的反應,即便是此時他臉色也沒多好,溫薏心裡還是堵得厲害,很不舒服,很煩擾。

  他低頭看她,“你是不是準備回到原點,又要把我革除在外?

  她別過臉,沒回答。

  這反應落在男人眼裡,就是毫無疑問的默認。

  或許原本,她就是默認。

  “你出去。

  “你答應了晚上陪我吃飯。

  “你現在還想著我陪你吃飯?

  他淡淡的,“你答應過了的,為什麽不能想?

  溫薏很冷,“我不吃,更不會陪你吃。

  男人也不怒,他點了點頭,“那我陪你不吃。

  “墨時琛,”她滿臉的無力無奈,“你比我聰明,能不能告訴我,究竟要怎麽做才能擺脫你?

  “那我告訴你,你心裡有我,你能順著自己的心意給我機會嗎?

  她嘲弄的反問,“我心裡有你?

  他冷聲回答,句式裡淨是逼迫,“你心裡沒我,怎麽會心軟受我一次次的要挾?

  她抿著唇,唇色漸褪,呼吸都好似困難了起來。

  男人的語調又轉淡了,“你隻是沒信心,對我沒信心,對我們的關系沒信心,沒關系,我可以給你時間,隻要你給我機會。

  溫薏不想再跟他理論,咬著唇一把將他推開了,也不再趕他,徑直就往臥室裡走。

  進去後就關上了門,並且反鎖。

  墨時琛沒有追上去,事實上以他現在的體力,她如果存心要把他弄出去,他都未必能抵擋。

  直到女人的身影消失,房門緊閉,他的肩膀才一點點的佝僂了起來。

  他胸口的傷像是連愈合的機會都沒有,一次次的裂開。

  男人的手扶著門,臉色比剛才溫薏在的時候更難看。

  他幾乎要彎下了腰。

  人心有時真是百轉千回的詭異,完全沒有規律可循,他給自己補一槍,他把自己快要愈合的傷再次挖開,明明用這些傷要挾她幾次了。

  剛才同樣可以,而且還是她親手推拒按傷的。

  他卻生生忍住了。

  完全沒有必要的忍耐。

  墨時琛扶著門緩了差不多五分鍾,才慢慢的走進了客廳,在沙發裡坐了下來。

  她不準備管他了。

  他不走,她估計也不會出來了。

  他從身上拿出手機,撥了電話給手機,聲音比剛才跟溫薏說話時更虛軟無力,但又從容得有條不紊,“回莊園一趟,讓蘇媽媽把今晚的晚餐打包好,送到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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