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隱疾》第612章 想要親近
夜翊珩移開視線,垂眸道:“猜的。
”
“猜的?
”黎語顏看向鏡子裡的自己,“猜得如此準!
”
夜翊珩胡謅道:“還參考了先前你在馨雅學堂學服的尺寸。
”
黎語顏搖了搖頭,心頭不禁嘀咕,馨雅學堂學服如今她若再穿,那也沒這麽合身了。
再則去歲時,穿之前製的束胸就勒得慌,回麟卿閣才重新做了幾件。
而此刻穿著的嫁衣確確實實像是給她量身定做一般。
嫁衣後擺拖長,走路不便,黎語顏彎腰將後擺撈起,走到某人跟前,仰頭擡眸盯著他:“殿下老實說,是不是趁我睡著用尺子量了?
”
否則她為何沒有印象某人量過?
夜翊珩緩緩看向她,清了清嗓子才道:“真的是孤目測了猜的。
”
此女聰慧,他若再說旁的,定會惹她起疑。
黎語顏聞言,倏地放下後擺,雙手護胸,紅著臉喝罵:“流氓!
”
夜翊珩擡手扶額,倘若被她知道自己是如何測量的,她會剁了他的手吧?
“顏顏,鳳冠頭面要不要試戴?
”他無波無瀾地扯開話題。
“不用了。
”她搖頭,走到鏡子前又照了照。
鏡子裡的自己雙頰被紅色嫁衣襯托得白皙中帶著紅潤,真有幾分新娘子的模樣。
“殿下說我這般好看嗎?
”
見她似旁的待嫁女子一般,期待地問他這位未來夫君,夜翊珩含笑由衷頷首:“好看,你是孤見過的最美的新娘。
”
“殿下先回避,我要脫了。
”
黎語顏聞言俏皮地笑了,將某人如何得到尺寸一事暫時拋於腦後,喚婢女們進來伺候她脫下嫁衣。
夜翊珩緩步出了臥房,站在房門口時,眼尾餘光不經意一瞥,正好落於她心口鼓鼓囊囊處,慌忙垂下視線,冷不防地,視線又恰好落於她不盈一握的纖細楚腰上。
喉嚨乾澀異常,他忍不住握拳抵唇輕咳,這才維持著面上一如既往的矜冷。
黎語顏脫了嫁衣,瞧妙竹與春夏秋冬將從裡到外的嫁衣放置妥當後,這才上了床。
看五位婢女從臥房退出來,夜翊珩便悠然踱步進去。
見他還在,黎語顏忍不住打趣:“我還以為殿下走了。
”
“既來了,孤可舍不得半夜走。
”說話間,他坐到床沿,作勢也要上床。
黎語顏從被窩裡露出一隻腳踢他臀部:“喂,你不去洗洗?
”
夜翊珩搖了搖首,單手捏住她瑩潤如白玉的纖足:“調皮了。
”
嗓音清冷,卻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
聽得黎語顏晃神,待回過神來時,她的腳腕已經被他另一隻手扣住。
黎語顏欲收回腳,卻不想他竟伸手在她足底輕撓一下。
“哈哈,癢的,別!
”
“如此便受不住了?
”
他慵懶地擡起眼皮,深邃的鳳眸直直看進她的眼。
某人眼中好似含了意味不明的意思,黎語顏本能地往後縮了縮身子,潔白的貝齒更是咬住了下唇。
“別咬那麽用力。
”夜翊珩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乖,張嘴。
”
鬼使神差地,她放開了自己的下唇,美眸似受驚的鹿眼緊緊盯著他。
“你還怕我?
”夜翊珩俊眉微蹙,淡著嗓音問。
她搖了搖腦袋:“沒,沒有。
”
是他方才所言,她在夢裡聽過無數次。
那夢情景不堪,同樣的話從夢裡的他之口中吐出,總會讓她心頭一鈍,更會叫她渾身緊繃顫抖。
這會子在現實中聽聞,她還是忍不住地瑟縮。
夜翊珩收回手,顧自進了淨室。
她還是怕他,究其緣故,他百思不得其解。
臥房中的黎語顏索性在床上躺平了。
方才氣氛古怪,再加上夢境是她的前世,那裡的他已在她的潛意識裡紮了根,這叫她不想面對等會會睡到她身旁的他。
她命自己趕快入睡。
然,雙眼睜著,呆呆地盯著帳頂數星星數綿羊就是睡不著。
一刻鍾不到,夜翊珩從淨室出來。
黎語顏旋即裝睡。
他輕手輕腳地掀被躺下,側過身緊盯著她的面頰:“睡著了?
”
腦中劃過一個主意,黎語顏大著膽子往他身側拱去,佯裝無意識地去摟他的脖頸。
突如其來的動作叫夜翊珩一僵,隨後反應過來,此女是真的睡著了。
隻有她睡著的時候,才會這般往他身上靠來,而她若醒著,巴不得離他十萬裡。
他順勢摟住她的纖腰,照例在她的腰間以手量了量,喃喃低語:“腰肢是越發纖細,再過十多日,嫁衣該不會還需縮腰吧?
”
聽聞此言,黎語顏猛地抓住他的手坐起身:“夜翊珩,你被我逮住了吧!
”
她竟然誆他,夜翊珩咽了咽口水,垂眸掩住一閃而過的心虛與慌張:“何出此言?
”
黎語顏低頭看向自己的腰,用手在自己的腰間比劃著:“你是這麽量,這麽量的!
”
腰圍是如此測量的,可想而知胸圍是如何得來的了。
黎語顏雙手護胸,想哭卻哭不出,隻好壓低嗓音叫:“你欺負我!
”
知道她指的是什麽,夜翊珩舉起雙手:“量的時候,沒碰到。
”
“沒碰到如何測量精確?
”黎語顏又羞又惱,實在說不下去了,索性躺下扯了被子連腦袋一起蓋了進去。
想了想又有火氣上來,她甕聲甕氣地數落:“我好心收留你,你竟然趁我睡著動手腳。
”
夜翊珩將人連被子一起抱緊,又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腦袋露出來,啞著嗓音解釋:“孤一直忍著,真的。
”
她鬼使神差地問:“什麽叫忍著?
”
“孤喜歡你,你還不懂麽?
”
黎語顏好似懂了,但又不懂他的深意,隻好扭動身子想要掙脫他的束縛:“我不懂,你直說呀。
”
他將她抱得更緊,克制道:“大婚前,我不忍著不動手腳,你明白?
”
她欲哭無淚:“可是你不是跟我說,你有隱疾,不能人道麽?
”
終於扯到這個問題了,夜翊珩是真怕她不肯嫁了,遂壓低聲音說道:“確實如此,但孤還是個男人,對不對?
”
聞言,她沉默下來。
夜翊珩扳過她的身體,在她額頭輕啄一下,嗓音又低又沉:“孤雖有隱疾,但想與你親近的心卻有,你明白麽?
”
黎語顏懵懂地瞧他,雙眼慢慢浮起水霧:“你真的想欺負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