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在這？
？
”姜彤難以置信。

　　“這是男洗手間。
”厲璟辰依然是緊緊地盯着姜彤，仿佛在确認，她的存在。

　　現在看到她，就這麼真實的在他面前，他渾身的郁結都舒暢了。

　　“什麼？
”姜彤這才看到洗手間的構造有點不同，她猛地明白了什麼，着急的就要往外走，厲璟辰一把抓過她手腕，“衣服都沒穿，你要跑哪去！
”

　　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厲璟辰反應很快地把姜彤拉進一個隔間，把門關上。

　　這個姿勢，她的後背靠在有些冰冷的牆壁，厲璟辰低頭，就能看到她的胸口輪廓，他喉結滾動着，那晚上的記憶又曆曆在目。

　　姜彤别開眼，沒看他……瘋了，這個世界是瘋了吧。
為什麼，厲璟辰會在這？

　　不，她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

　　她用力地捏了一下她自己的胳膊，感覺到疼……

　　“難道我不是在做……唔。
”話沒說完，就被男人伸手捂住了嘴。

　　洗手池那邊傳來了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姜老師當一個小學老師可惜了，應該去做明星的，身材好，個子還高。
”

　　“啧啧，校長都要敗在姜老師的石榴裙下，咱敢說啥？
”

　　“咱啥也不敢說啊。
”

　　等兩個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厲璟辰這才松開了捂着姜彤嘴巴的手，姜彤嫌棄地問他，洗手了嗎？
就捂着她的嘴。

　　“我才剛解開皮帶，就聽見某人說了句：服了。
我就推開門看看，是不是你。
還真是。
”

　　姜彤：“……”

　　“到底怎麼回事？
剛才那兩個男人說姜老師，莫非說的是你？
你在這邊做老師？
”

　　他來了永舟有一段時間，然而從來沒見過她。

　　“不知道，我不認識他們。
”姜彤并不想讓厲璟辰知道她這邊定居了，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裡的，問了一句，他也沒解釋。

　　“你先幫我把那件外套拿過來，我得先出去。
”

　　厲璟辰皺了下眉頭，又盯了她幾秒鐘，這才把洗手台上的那件外套遞給她，又看了眼她穿着黑色内衣的樣兒，眼神又暗了幾分。

　　他把她那件沒洗幹淨的白色襯衫，拿了過來，看到上面染了藍色酒漬，厲璟辰又皺了皺眉頭。

　　和姜彤走出了洗手間，姜彤這才看了看洗手間的标志。

　　還真是……男洗手間……

　　姜彤掏出牛仔褲裡的手機，給同事發信息，說她身體忽然不太舒服，就不再回去包間了，她回家了，祝他們玩的愉快。

　　剛發送完信息，肩膀忽然一重。

　　厲璟辰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已經披在了她的肩膀，這樣她就不能冷了。

　　把她還濕透的襯衫，一直握在手裡，姜彤問他要，他也不說話，隻是往前走。

　　讓服務員幫忙拿一個袋子，這才把那件沾了酒漬的襯衫放進袋子裡，姜彤說了聲，謝謝。

　　她立刻接過那個袋子，“我回去了。
”

　　厲璟辰眼疾手快，一把就箍住了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先上車，咱倆好好談談。
”

　　“不了——”

　　“不了？
”厲璟辰學着她說話的語氣，“找你這麼久，這次絕對不能讓你跑了，把咱倆的賬算了。
”

　　“我和你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

　　“北京那一晚怎麼說？
”厲璟辰說，“老宋說你有新歡了，要是你有新歡了，就不會和我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