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王妃算卦靈,禁欲殘王寵上癮》644.第644章 646:夜司珩,你果然陰險!
3
“但我生母是公主。
”楚炎道。
“公主又如何?
你可是叫朕一聲舅父的,差不多就得了。
”穆武帝擺擺手,依舊堅定自己的想法,“你有夜氏皇族血脈,又有齊帝替你鋪路,無人比你更適合了。
”
這是九弟幫他挑選的太子,肯定錯不了。
楚炎心亂如麻。
他下意識看向楚寒霖和南璃。
楚寒霖嘴巴動了動,卻被南璃一把抓住,道:“五哥,無論你做什麽抉擇,你都是楚家的兒子,我的五哥。
”
楚炎呼吸有點沉重。
眾人都在等他的決定。
楚炎摸出那塊紅玉。
這與齊泓是一對的,他怕別人看見,隻放在衣襟內。
忽然間,他便是抓緊了紅玉,面色和目光都無比堅定:“兄長用身軀為我鋪的路,我必須好好把握,堅定的往前走!
”
穆武帝寬了心,不住的點頭:“好好好,待你拜過祖宗,朕就帶你去內閣!
你放心,如今沒了曹閣老,還有朕在,沒人敢找你茬!
”
夜司珩白了他一眼。
皇兄,你確定不是想撂挑子不幹了?
“楚炎還得去軍營熟悉一下,不然來日如何帶兵?
”
穆武帝隻覺得可惜,但還是道:“急什麽,先到內閣轉悠一圈!
”
以後這治國重擔,可就由楚炎接過了。
南璃忽的傷心起來,道:“那五哥以後不是叫我皇嬸,就是叫我舅母?
這……這……我無法接受。
”
楚寒霖亦是目光哀怨。
其實他也無法接受。
這是他辛辛苦苦的養起的好大兒啊!
眾人一陣沉默。
畢竟禮不可廢。
夜司珩先前就改了稱呼,但他知道阿璃一向很愛護自家哥哥,現在哥哥變成了自己夫君的外甥,說不別扭那是假的。
這也是他一開始沒告訴她的原因。
“阿璃,在外人面前你們做做樣子,到自家人面前,你們愛怎麽稱呼就怎麽稱呼。
”
南璃鬱悶的點點頭。
現下也隻好如此了。
穆武帝想留楚炎在宮內,但他念著楚家人,還要回去家人道明此事。
“去吧。
”穆武帝摸了摸楚炎的臂膀,心中安慰感激,“楚家將你養得很好……你回去,是應該的。
”
相反,先帝卻對自己的親女兒不聞不問。
但也不奇怪,當初他們兄弟們奪嫡,先帝是從不表態,任由他們兄弟互相殘殺。
若楚炎在皇家長大,還真未必能長得這麽好。
他們出了宮。
誰知曹閣老竟還在宮門口。
不,他已被革職,如今也該叫曹慶才對了。
青鋒在馬車旁候著,就說:“王爺,王妃,這姓曹的不肯走,非賴在這裡。
”
曹慶身上的傷仍在微微滲血。
他白發淩亂,剝去官服,裡頭一身中衣有多個補丁。
他看見人,就撕扯著嗓子:“我懂了!
我懂了!
夜司珩,你敢忤逆先帝!
”
轉而盯著楚炎,他目光淩厲,“此子乃禍國妖孽所出,你……你們竟然想讓他成為太子!
你們對得起先帝嗎?
!
”
夜司珩冷冷的看著曹慶,牽扯了一下嘴角。
難怪能在朝堂上立足這麽久,還挺聰明。
他道:“禍國妖孽,不過是晁晟一人所言。
可我家阿璃說,本王這侄兒,皇者之氣十足,能一統天下,成天下共主。
”
曹慶舞著雙手,看著像是個瘋子:“什麽侄兒,他乃公主所出,是外姓人!
”
可在青鋒等人看來,曹慶不過是受不住打擊,現下是在胡言亂語。
楚炎卻走了過去。
他繃著一張臉,眼睛卻透著淩厲。
曹慶身子縮了縮,“你……你莫不是想在宮門前行兇?
!
”
“不,我不會殺你。
”楚炎聲音平靜,“你無非就是想打壓我楚家,可我偏要讓你看見,我這個楚家人,日後如何掌控朝堂。
”
曹慶瞪大眼睛,氣急敗壞。
楚炎句句如刀:“我生母是你口中的禍國妖孽,生父是齊國先帝,我這樣的血統,來日卻能成為太子,乃至於皇帝,這才是最讓你氣憤的吧?
”
曹慶胸口氣血翻滾,他直直的瞪著楚炎,“你……你這個孽種……”
伸手想去抓,楚炎卻退後了一步,咧嘴笑了笑,“你說得對,我與齊帝乃是親兄長,是一樣的兇殘暴戾。
我不好過,你以後也休想好過。
”
他說完,就走到了夜司珩跟前,道:“父皇也說了他勞苦功高,總不能讓他死在宮門口,讓百姓詬病,還是將他送回去,找太醫好好醫治吧。
”
夜司珩挑挑眉,就吩咐青鋒去辦。
曹慶被送回了府裡。
太醫果然到了,給曹慶處理了傷口,仔仔細細的包紮。
曹慶忽的抓住了太醫的手:“那楚炎,是齊國先帝和惠陽長公主所出,他根本不是皇上的親生血脈,你知不知道!
”
宮中今日鬧得這麽大,太醫當然知曉了此事。
他沒好氣的說道:“惠陽長公主不滿十五就病死了,如何能與齊國先帝生出兒子來?
曹大……曹先生,你可不要再胡說八道了,這是殺頭的大罪。
”
“作為忠臣,我何懼殺頭!
”曹慶大喊,“他們兄弟混亂皇室血脈,可惡至極,我若不撥亂反正,來日死了,如何到黃泉路上去見先帝!
”
太醫隻覺得他是魔怔了,道:“不錯不錯,那曹先生可要養好身子,再去撥亂反正。
”
曹慶愣了愣神,隨後才答應下來。
後他又覺得不可,事關重大,哪能再等。
“來人!
”
曹慶喊了幾聲,都無人應答。
他硬撐著起身,走到門前開了門,恰好看見府裡的下人小心翼翼的搬著箱子往外走。
“你們幹什麽!
”他怒喊。
下人嚇了一跳,腳一滑,箱子摔在地上,裡頭的東西也掉了出來。
竟是一些孤本書籍。
都是曹慶這些年費盡心思收集得來的,他再貧困潦倒之時,都沒打算賣掉。
他氣得渾身顫抖,“你們竟然行竊,我要到官府……官府告你們!
”
“恩師!
”宋河匆匆忙忙從月門後進來,“學生就是想借閱幾天,並不是行竊。
”
曹慶一看見他,也不管行竊之事了,連忙道:“你來得正好,趕緊把眾人喊來,我有大事跟他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