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89.第89章 誰生?
誰死
“臭婆娘!
站住——”
持劍人氣的跳腳,並破口大罵:“你他娘的,屬蛤蟆的那麽能跳!
”
薑晚澄回頭冷笑:“沒用的廢物,你才是癩蛤蟆!
你全家都是又臭又髒的癩蛤蟆!
!
”
“啊啊啊啊!
!
她氣死我了——”
反正對方早就惱羞成怒了,薑晚澄不怕再口舌得罪。
他們沒想著讓她活命了,她就必須給自己掙條命出來!
繼續向上爬,爬到這棵樹最高最軟的地方。
持劍人氣的抓狂,但奈何他沒有輕功,樹尖又斷開,隻能跳下樹。
地上的壯漢在看到薑晚澄跳樹跑了時,就已經來到她現在身處的這棵樹下。
挽起袖子,壯漢腿下有些功夫,三兩下也爬上了她所在的這顆新樹。
薑晚澄又開始像剛才那樣,開始瘋狂而又用力的搖晃樹尖。
那壯漢見狀,對著下面大喊:“她要故技重施,你去那棵樹逮她!
”
薑晚澄仿若未聞,隻是繼續搖樹。
而那壯漢也開始跟著她一起搖,他是想把薑晚澄給搖下來,並抽出劍來,開始亂刺。
薑晚澄兇險的躲著劍,腿上卻還是著了一下。
這劍鋒利無比,一下就破開了她褲腿,並劃破她的皮肉。
頓時,鮮血淋漓,瞬間就打濕了她的褲腿。
最為難受的是,傷處的痛感很快就傳來,像是有條火蛇般纏在那處瘋狂啃噬。
薑晚澄白了臉,渾身都在發顫,但她依然不敢停下,繼續搖晃樹尖。
終於,哢——
一聲脆響。
可是另一人已經上了前方那棵樹。
薑晚澄突然改變方向,將樹向側方搖去。
在一個狠甩後,薑晚澄再一次成功的撲到了另一棵樹上。
這次她差點就沒抓穩,狠狠往下跌了兩截,才落在樹枝上。
她快速爬起身,根本顧不得全身的痛,又向主乾爬去。
那壯漢怒了,跟著她的步伐,重重一跳。
他落在了薑晚澄的身後,雖然樹枝被踩斷,但他卻很快速的向前並站住了腳。
這個人,很顯然是三人中,武藝最強的。
薑晚澄回頭看了眼,一步也不敢停。
可是腿上的血這時候已經打濕了鞋子邊,濕滑的一腳踩下去,在樹乾上‘呲溜’了一下。
就在這時,那壯漢突然健步飛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腿,並將她扯了下來。
“啊——”薑晚澄忍不住的尖叫,那壯漢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樹乾上。
甚至收起長劍,用了雙手,恨不得直接扼斷她的脖子。
死死的,一絲縫隙也沒有留下。
薑晚澄被扼住喉嚨,無法呼吸,一張白嫩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她用力的拍打著這人的手,可一切都是徒勞的。
壯漢咬牙切齒的瞪著她,牙呲目裂。
“我要殺了你——”
心頭之恨,恨不得立刻就扭斷她的脖子
另一人又下了樹,經過了稍微的冷靜後,在樹下大喊:“大高,別他娘的那麽快殺了!
留著她,折磨的生不如死才算解氣!
”
壯漢聽聞此言,手中的力道,這才輕了一下。
就是這個縫隙,薑晚澄竭力的覓的一絲生機,張嘴用力的呼吸著那一縷氧氣。
再看那壯漢,眼裡惡毒的光,就像那吐著腥紅蛇信子的毒蛇,發出幽綠的狠辣。
“你想怎麽個死法?
”
“將你剝了皮如何?
”
“還是先劃爛你的臉,再剁了你的雙手雙腳,掏出你的腸子,讓你看著自己怎麽血流盡而亡?
”
“抑或是,你想當那千人騎萬人睡的賤貨!
?
”
“這是個好主意。
將你丟進破廟,讓那些肮髒的乞丐將你睡個千萬遍後,再剁掉你的雙手雙腳做成人彘,泡在酒缸中,一定會很爽吧……”
壯漢一寸寸的低下頭顱,臉上的陰毒,在薑晚澄驚恐的目光中,無限放大。
突然,薑晚澄勉力的動了動唇。
壯漢很想知道,此刻已如同垂死掙紮的小鳥般的她,還想說些什麽?
於是,手中的力道又輕了一絲,並將頭低的更下了一些。
隱隱約約,她的聲音乾涸入耳:“誰死……還不……一……定……”
就是這個瞬間,薑晚澄如風馳電掣般的揚起手中早已偷偷摸出來的鐮刀,用力插進壯漢的脖子。
“噗——”
滾燙鮮血,再次噴了薑晚澄一臉。
她茫然的眨著眼,看著那壯漢一臉不可置信的捂住他自己的脖子。
他緩緩拔出鐮刀,鮮血頓如泉湧般,一股股的向外冒出。
壯漢怎麽也想不到,他沒還沒有殺了她,她竟然會殺了他——?
他費力的伸手,想要再一次掐住薑晚澄的脖子。
“你……”
可薑晚澄早就緩過勁兒來,她向後靠去,並伸腳試圖將壯漢踹開。
壯漢沒了力氣,幾個搖晃,從樹上栽了下去。
“砰!
”
一聲巨響,壯漢掉在了最後一人的腳邊。
他死死睜著眼,脖子上還潺潺流著血,兩個抽搐後,徹底斷了氣。
“大、大高?
”
那人傻了眼,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麽快,他們三個大男人,接連兩個都折在了一個女娘的手裡?
那、那可是一個女娘啊!
一個年齡不大,身嬌體軟,連點兒功夫都沒有的普通女娘而已!
不!
這怎麽可能!
?
這絕對不可能!
這女娘,一定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
一定是的,她驚慌失措,害怕他們的模樣根本都是裝的!
不然,怎麽、怎麽就能這麽快,弄死兩個大男人?
而且大高,還是他們中最強,最高,最壯之人!
不不不,絕對不是這樣的!
她一定,有什麽絕殺的招式。
樹下一時安靜了下來。
薑晚澄也不敢動彈。
因為,她已經徹底沒了力氣。
雙手火辣辣的,沒了知覺。
剛剛那一下說出渾身的力氣,現在手臂也軟了。
腿上的傷口,更是將一隻腳都全部打濕。
咬著牙,她還是先撕了褲腿,然後用力纏住傷口。
再橫著手臂,將糊在臉上的血團擦了擦。
等她靠在樹乾上,沉沉喘氣休息之時,樹下那最後一人,也在躊躇徘徊。
他當然是恨毒了樹上那惡婆娘。
她一連殺了他兩個兄弟!
他甚至無比後悔,剛剛是自己阻止了大高對她的一擊緻命。
但若是,若是這女娘真是個邪門兒的,有那暗藏的絕殺一招呢?
若是自己也折在她手裡,那不是全軍覆沒?
這人很快就勸好了自己,根本不敢再上樹去招惹薑晚澄,這個此刻在他眼中已然殺瘋了的‘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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