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410.第410章 吃錯藥了
老鴇花兒姐愣了一下,好似沒太聽明白。
“你說什麽?
”
天椒房的客人!
?
那不就是那女娘!
?
老鴇瞬間胸口狂跳,呼吸一窒,連問話都與腳步一並緩慢了下來。
“你說將誰給打了?
”
龜奴急得跳,但也不得不再解釋一遍:“是他們,那位小公子的人,將咱們春月樓的人給打了!
花兒姐,你可不知,那人可真是兇猛呐,一人打五人,若不是那小公子出來止住他,他要將咱們春月樓的人都給打光了!
”
花兒姐竟松了一口氣。
“那便好,那便好……”
龜奴:?
?
?
那便好?
花兒姐說好!
!
?
龜奴傻了眼,花兒姐卻又好似一瞬間恢復了行動自如似的,大步朝著吵鬧之處走了過去。
隻見那走廊裡,到處都是看熱鬧的恩客與衣衫不整的女娘們。
地上全是破碎的瓷器,茶具還有撒倒的盆景。
恩客們是看好戲的,女娘們跟著指指點點。
薑晚澄捂著臉站在門口,史奕卻是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
“怕什麽?
今日所有折損,我陪便是!
”
薑晚澄:“不是陪不陪的問題!
你就不能先進屋中,與我好生說一下嗎?
非要動手?
”
史奕哼道:“事急從權。
薑妹子,你可不像是怕惹事之人呐!
”
聽史奕話裡的語氣,好像在指責她是個性情很涼薄之人似的。
薑晚澄哭笑不得:“史大哥,這裡是青樓!
!
青樓!
!
你知道何處是青樓嗎!
?
這裡的女子卻是可憐,但不是咱們可以伸手管閑事的地方!
”
薑晚澄正覺得有理與史奕講不清的時候,終於看到老鴇黑著臉款款而來。
薑晚澄先拱手開口請罪:“媽媽,是我們的人先動的手,還請恕罪。
”
花兒姐臉一橫,好像根本不願給她面子:“這是幹什麽?
小公子,不知我們春月樓的人,究竟是何處得罪了你們?
竟讓你們如此大動乾戈的與我們動起手來?
”
薑晚澄一臉尷尬。
她哪曉得,這史奕性情如此隨意,今日更是衝動的讓她覺得吃驚。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薑晚澄也沒有要推責的意思。
隻是她張口正要繼續解釋,那花兒姐卻甩下臉道:“小公子還嫌別人瞧熱鬧瞧得不夠嗎?
還不進屋,咱們聊聊這後續的賠償之責?
”
薑晚澄自是忙不疊答應。
花兒姐轉頭將所有怒氣撒在別的看熱鬧的女娘們身上:“看看看,小賤人們,還不趕緊將各位官人帶回房中!
?
這些熱鬧,有什麽好瞧的?
”
接著又換了笑臉:“各位客官,今兒各個房中,賞一碗乳酪給大夥兒嘗嘗,就當做受驚的賠償了,可別嫌棄呐。
”
等安撫了外面,花兒姐才進入房中。
薑晚澄見到她,剛準備繼續道歉時,花兒姐卻又揚起笑臉,一副熱情洋溢又善解人意的樣子迎上前來。
與剛剛在外面時,竟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樣子!
“姑娘,剛剛定是事出有因吧?
奴家畢竟是掌管青樓的媽媽,可得拿出剛剛那副不好惹的樣子,才不會讓人覺得好欺負了去,以後人人都想惹事,豈不是不好收場了?
媽媽我呀,可不是故意要與你真的計較什麽,你千萬別多心呐!
”
薑晚澄:?
?
?
這媽媽出去一趟,吃錯藥了?
打了人的,可是他們這些外來人。
被打的,是她的手下。
此刻她這幅態度,反倒叫薑晚澄摸不著頭腦,一時竟不知該怎樣應對了。
老鴇見她愣住,還熱情的上前摸著薑晚澄的手拍了拍,示意她安心。
“姑娘,還不與奴家解釋兩句嗎?
”
薑晚澄總覺得,這老鴇這般,反倒惹人生疑。
不過,事情確實他們更加理虧。
薑晚澄看了眼一旁還一臉不服氣的史奕,開口帶著誠意的與花兒姐說道:“媽媽,今日事,我們確實多有失禮。
我是誠心來與您做生意的,誰知竟出了這樣的意外。
”
“實乃是我這位大哥,他平日裡便是一位忠肝義膽的俠士,所以見到你們在勉強一位姑娘接客時,便忍不住出手相助了。
”
薑晚澄的語氣在‘勉強’二字上加重了咬字,也表明自己今日並非特意來找事,而是這春月樓自己乾的不是人事兒,所以不怪她的人半途拔刀相助。
花兒姐卻是一臉吃驚:“勉強接客?
這、這怎麽會呢?
我們春月樓可從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絕無可能!
”
花兒姐一臉斬釘截鐵的樣子:“在這上京城,我花兒姐敢說,我們春月樓絕對是最有良心的一家青樓。
我們東家從不強迫更不會強買良家婦人,但凡是來到我們春月樓,都是自願賣身為妓。
”
“不想接客的女娘,亦可賣藝。
若是攢夠了錢想要從良,我們也願意放人。
姑娘你說,這天下還有我們這樣的青樓嗎?
”
薑晚澄確實聽聞過春月樓的名號。
不過,上一世在端王府後院,她也隻是聽那些婢女談起上京這些青樓時,語氣間的鄙夷唾棄,但凡是青樓,她們都覺得時天下間最醃臢髒汙之地,也並未聽誰說過它竟與別的青樓相比,確實算是最有良心的了。
薑晚澄心道:這東家還算是個好人。
不過,“那媽媽或許該嚴查一下了,不然為何,我也聽見了那位女娘尋死覓活的,喊著救命的聲音?
她嚷叫著,說你們強迫了人。
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麽誤會吧?
”
薑晚澄在房中也聽見了喊叫,隻不過她並不打算多管閑事,沒想到這一次史奕倒先出了手。
薑晚澄話音剛落,花兒姐擺擺手,深深歎了口氣竟與薑晚澄擺道起來:“這女娘,模樣倒是可人兒的,雖不是什麽絕頂美貌之姿,但到底也有人喜愛她這類型的女娘。
所以,當初她自賣為妓,我們也沒有多加考教,便留了她。
”
“誰知,如今到她該接客的日子了,她卻突然不願賣身。
”
“那行,不賣身就賣藝也行,到底我們春月樓也非那慈善堂,買了個姑娘回來總不能還閑養著吧?
所以,我就讓她賣藝。
”
“哎喲!
誰知,這女娘竟然什麽都不會!
吹拉彈唱,樣樣不行,隻說自己會繡點女紅,可以給咱們春月樓的姑娘們做衣裳!
”
“姑娘,您說,我春月樓的女娘們要什麽衣裳沒有,要你一個本來該做妓子的跑去做繡娘?
”
“哎呀,想起此事兒,我就慪的的心肝兒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