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82.第82章 鬥地主
薑晚澄開口,語氣突然變得磕磕巴巴:“要不然還是先緊著雅姐兒和二郎吧?
”
獵戶:“他們有自個兒的。
”
他是獵戶,皮毛又怎麽會少?
三兄妹早都是一人一條。
溫二郎在一旁也輕輕哼道:“兄長既然專門替你打來的兔子,你用了便是,哪裡那麽囉嗦?
”
薑晚澄擡頭看向溫二郎,溫二郎卻避開她的目光,連忙拉著雅姐兒去了一旁。
薑晚澄知道他是好心,笑著應下:“是。
既然如此,我便恭敬不如從命收下,多謝大郎君一片好意了。
”
隻是心底歎道:好像欠他們的,也越來越多了。
獵戶喝完熱水,身上也暖和了不少。
“我又撿了一些柴火,還放在外面,待會兒我再去拿。
女娘,可有飯吃?
”
薑晚澄:“當然有!
我中午做了餃子,不過你沒回來,所以凍在外面明早再吃如何?
今晚我們吃點熱乎的。
”
獵戶點了點頭,意思全憑薑晚澄安排便是。
薑晚澄做的是面魚疙瘩湯。
當初在地裡埋了兩窩薺菜,臨走時也就都拔了。
今晚就切了半顆,然後又用油渣炒了,炒香後將提前融化的開水倒入鍋中。
水開後,將提前調製的面糊,一點點用筷子刮成一條條面魚疙瘩。
最後放點醬油、鹽巴,一鍋香噴噴的面魚疙瘩唐便做好了。
剛盛出來時,還熱乎乎的燙嘴。
雖然這東西看著不太精美,但它非常飽腹,而且在冬日裡吃上這樣一碗疙瘩湯,一晚身上都是暖和的。
第二天。
風雪依舊沒有要停的意思。
還好薑晚澄昨晚睡前便將餃子攤往洞口放了放,才不至於餃子都被埋了。
吃過餃子,薑晚澄卻突然看著糧食堆發愁。
獵戶在磨刀,見狀問道:“怎麽了?
”
薑晚澄看向他:“大郎君,這雪若是一直不停,我們是否便要一直在這洞中待著?
”
獵戶手一頓,“是。
”
薑晚澄:“可是這菜,已經隻剩一個大白菜,一顆半薺菜,還有半個蘿蔔了。
米面也最多能吃一個月,我們……接下來不如吃希湯米飯?
”
這樣才能節約用糧,或許能多撐些日子。
獵戶拿著刀起身:“不必。
女娘該如何做,便如何做,大家吃的好些,身子才會康健。
”
說完獵戶便提著兔子出去了。
不一會兒,獵戶回來,將完整剝了皮的兔子丟給薑晚澄:“今日就吃這兔子。
”
獵戶既然如此豪橫,薑晚澄還有什麽顧慮的?
想必他心有成算,總不會餓著自己兩個弟弟妹妹就是了。
於是擼起袖子,開幹了。
果不然,獵戶每日都外出。
不是獵兔子回來,就是獵鳥,有一次還拖了一頭鹿。
這頭鹿,他們四人整整吃了十來天才吃完。
不過還好,這冰雪天地就是坦然的大冰箱,吃不完的肉也不怕會壞,凍在洞口便是。
這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
因此積雪從未下去過。
隔兩日也隻有獵戶會外出一趟,回來時總有些收獲。
不是獵物便是柴火。
這洞內的火一直沒熄過,也全靠獵戶一人才能支撐如此龐大的燃燒量了。
這冰雪天雖然打獵極其不易,但最難的還是沒有菜吃。
如今,他們吃菜困難,米面也是盡量省著吃了,反倒是肉一直不缺。
薑晚澄每日不是湯鍋,便是石頭上烤肉。
吃的雅姐兒和溫二郎肉眼可見的圓了一圈,她自己不怎麽吃肥的,反而好像還苗條了一些。
薑晚澄給自己做了兩件棉衣後,發現還剩了布料和棉花,便又給雅姐兒和溫二郎一人做了一件面部馬甲。
兔子皮毛是獵戶親手鞣製的,用了煙熏烘烤的法子。
成功後,薑晚澄才開始動手做披肩。
因為是一灰一白兩個顏色的兔子皮毛,所以她將兔皮一塊塊剪開,做成條紋花色。
雖然皮毛不大,但披在肩上,還是要能暖和不少。
在洞中,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
雖然每晚睡覺時能隔開,但一睜眼,便是整日的對著臉。
日子一長,雖然越來越熟,且增加了不少親近感,但難免會開始覺得無聊。
於是,薑晚澄借了溫二郎兩張紙,剪裁後用墨水親手繪製一副撲克牌。
烤乾後,薑晚澄小心翼翼的將牌洗勻,然後放在掌心一臉開心的問溫家三兄妹:“要不要玩?
我教你們打撲克牌吧?
”
溫二郎一臉狐疑的盯著她,將書放下:“怎麽玩?
”
薑晚澄興緻勃勃的將牌先鋪開,然後一一指著給他們介紹。
認牌結束後,她興奮道:“那,咱們就先從,如何鬥地主開始吧?
”
溫二郎躍躍欲試,這些日子就在這一個洞內,他早就憋壞了。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先看向了獵戶,詢問了兄長之意。
獵戶雖然不讚同棋牌遊戲,但一想到這三個整日都在這洞內活動,還是闆著臉點了點頭:“每日最多玩一刻鍾。
”
溫二郎立刻伸手:“來!
”
獵戶是不肯來的,便隻能先將雅姐兒這個小丫頭糊弄上來。
薑晚澄手氣好,總是地主牌。
於是,不一會兒就連翻的炸,把溫二郎和雅姐兒都打的落花流水。
“嘿嘿,三帶一,王炸!
”
“四個二,你們輸了!
快點,給我石頭粒子!
”
“哈哈,我又是地主,你們兩個輸定了!
”
“空手炸彈,三個四!
”
“順子,我打春天了。
來來來,繼續給石頭粒子吧!
”
若是輪到溫二郎地主,薑晚澄也能迅速將他打的落花流水,帶著雅姐兒走向勝利,回點血。
很快,溫二郎就將二十個石頭粒子都輸光了。
他一張小臉,比鍋底還黑,輸了還強嘴道:“你從前便會這些,也不算什麽本事!
”
獵戶走了過來,盯著薑晚澄似笑非笑:“女娘這失魂症倒是蹊蹺,不記得的統統不記得,該記得的,卻是一樣沒忘。
”
薑晚澄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或許是,場景觸發潛能?
”
她用詞,有些奇奇怪怪。
獵戶也不以為然,反而盤腿坐下來,瞧了瞧面前被他們當做桌子的木闆。
“既如此,讓我會會女娘好了。
”
薑晚澄一臉得意,再怎麽說,他一個從未玩兒過的古代人,再如何聰明有天賦,還能第一次就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