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253.第253章 投錢
第253章 投錢
溫朝晏摘下面具,露出俊逸真容。
擱在一旁的石桌上,才盯著她道:“我已暫時安頓了他們二人,晚些時候再帶你去見她。
”
薑晚澄暗自松了口氣。
心道,倘若那年輕婦人真是原身的婢女,此處確實並不適合見面問話。
轉眼,就到了晚上。
劉靜娘拉著薑晚澄在院子裡聊天。
“我可算能抓著你說會兒話了,咱們快聊聊,要一起做生意這事兒吧?
”
“你之前說要開個食肆,可是當真的?
還有布莊,咱倆都是繡娘,若是能做些出彩的繡品出來,生意定然也差不了。
”
“我自己個兒的主意,是五花八門的,今兒出去瞧,也是樣樣不錯。
”
“我家老本行是做珠寶和酒樓生意,倒是懂些門道,可如今整個扶駿,這兩樣都太多了,競爭也太激烈,我怕咱們兩個女娘根本做不下來……”
靜娘喋喋咻咻的說個不停,薑晚澄不忍的打斷她。
“靜娘,伱聽我說。
”
薑晚澄滿臉歉疚,還未說出口,靜娘心中就一個‘咯噔’了。
“等等!
你不會是……反悔了吧?
不願與我一道做事了?
”
薑晚澄握住她手,“我當然願意!
隻是現在事情有了一些變故,我並不知道我家兄長還活著,所以原本是有打算與你一起經商,然後養活弟弟妹妹撫養他們長大,這自然都是誠心的。
”
“可現在既然兄長還活著,你也曉得,他如今不宜再在扶駿露面,所以此處……我們定然不能長待了。
”
靜娘一臉氣餒失落。
但她並非毫不講理之人,且還很快就理解了薑晚澄的處境。
他們一家,怕是就要離開整個扶駿了。
那大郎君照她之前所說,確實是已死之人,如此一想,他們確實不宜在此處久留。
“這自不怨你……哎!
”
靜娘好歹幫了薑晚澄一番,薑晚澄也不會做白眼兒狼。
她伸手握住靜娘的手,“雖不能和你一起乾一番事業,但我可以投錢,就是你莫要嫌棄我投的錢少便好,如何?
”
靜娘疑惑的看向她:“你就不怕我將你錢都虧損了?
又或是,都自己個兒吞了?
反正你要離開,我給你報個假的數目,你也不知。
”
薑晚澄掩唇一笑:“我還不知道你?
是個做生意的料子。
也知道,你是個對人誠心之人。
靜娘,我自是信你的,不過就算你虧損了又如何?
我也相信你定還會賺回來的的!
”
就隻是,千難萬險的開頭,隻能她自己個兒扛了。
靜娘卻很感動,“這世上除了我阿娘,如今也唯有你是最信我的人了!
我定不負你!
”
薑晚澄起身去屋內,取了一百兩的銀票出來。
“這是我之前典當了一件值錢的物品所得的,如今就托給你了。
東家,以後請帶我一並發財吧。
”
靜娘瞧著眼前這一百兩銀票,目瞪口呆。
“你、你竟然有這麽多錢?
你、你是如何……敢的?
”
靜娘心中萬分佩服起薑晚澄來,她一個女娘竟然敢身揣如此大額的銀票,一人帶著一雙弟妹從青陽走到扶駿!
難怪,她在路上會將自己和一雙弟弟妹妹裝扮的那麽寒酸。
不僅是防著拍花子,防的還是盜賊匪徒吧!
更讓靜娘驚詫的是,她一個女娘竟然能拿出這樣的數目交給自己,靜娘還以為不過是十幾二十兩銀子,便是那樣的數目,便已經會叫她吃驚了。
可現在,薑晚澄拿出的可是整整一百兩銀票!
!
普通人家,誰會輕易的拿出一百兩銀票就交給別人呀!
!
這、這莫不是,他們全部身家吧?
且如今這一百兩,便是於靜娘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她是真想投錢與她做事的?
這一刻,靜娘才真正的感覺到,薑晚澄是如何信任於她,且如何深重心意。
一時越加感動的一塌糊塗起來。
“嗚嗚,你如此信我,若我做的虧損了,豈不是真的有負於你,嗚嗚……”
靜娘都整的不自信了。
薑晚澄哭笑不得的安撫她。
“沒事,沒事,是盈是虧,一切我都不怪你,真的……”
薑晚澄拿出這一百兩時便想好了。
就算她看走了眼,哪怕靜娘真的吞了這筆錢,也是自己欠靜娘這一樁的。
這一次出門,若不是遇見靜娘,自己帶著溫二郎和雅姐兒,三人不知還要吃什麽苦。
靜娘不止救了他們,還一路帶他們進了扶駿,且如今又收留了他們這一大家子。
薑晚澄也實在不是那般厚臉皮,且不知感恩的人。
當然,她也並不認為靜娘會是那種吞沒他人錢財之人。
隻是需要提前接受,任何投資都有風險的可能。
薑晚澄也並未真的就將所有家當都掏出來。
這邊好不容易安撫了靜娘,薑晚澄便又被溫二郎給攔住了。
“阿姐,阿兄他還在等你呢。
”
薑晚澄走進溫朝晏所住的屋內。
因他身上有傷,需要靜養,所以這兩日溫二郎便搬去與溫老同住一屋了。
薑晚澄將門關上,走過去便讓溫朝晏趕緊先寬了衣。
溫朝晏哭笑不得:“你果真要瞧?
”
薑晚澄自白日說過,要親自替他換藥後便一直牢牢記在心裡,此刻還從懷裡摸出一瓶師父那裡要來的金瘡藥,自然不是作假的。
溫朝晏卻勸她:“還是不要瞧了罷,實在也沒什麽可瞧的……”
薑晚澄見他如此扭捏,乾脆自己伸手過來,上手便將他衣服都給剝了。
“又不是沒有瞧過,郎君這時竟曉得害羞了?
”
可是衣服一剝,她人卻傻住了。
接著,便又迅速通紅了眼眶。
“你……”
她哽咽難言,溫朝晏見她如此,無奈的正要將衣服再次合上,卻又被薑晚澄給攔住。
“不許穿!
脫、脫了吧。
”
她吸了吸鼻子,生生將眼淚都給憋了回去。
溫朝晏再三問她,“澄兒,你是當真的?
當真不怕?
”
薑晚澄倔強不已:“當初你全身都是裂開的口子,我都替你縫了,現在怎麽就不行了!
?
”
當初雖然感情也沒有如今這樣牽絆的深刻,但到底那時候已經將彼此當做了家人,所以薑晚澄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溫朝晏渾身都是新傷和舊傷。
舊的傷疤,本就已經縱橫交錯,哪裡都是。
根根猙獰恐怖,宛如一根根的蜈蚣似得,其實非常醜陋嚇人。
結果舊疤還未除,新傷又增數條。
一些已經再次結疤脫落的便都不說了,溫朝晏胸口竟還有一處,薑晚澄大半個巴掌那麽大的疤痕。
這疤,血肉模糊成一團。
遠看,似乎已經結疤愈合了。
但一近看,才發現,其實它還在生膿,甚至有不少腐肉還貼在膿瘡上面,所以就算一旁有結疤的地方,也是根本無法愈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