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

《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182.第182章 真相(3)

  鄭老夫子看向溫二郎,眼中終於露出滿滿的愧疚。

  “二郎,你快……”

  隻是他的手還未伸出去,一旁的趙卿朗也再受不住內心的譴責,上前一步趕緊將溫二郎給攙扶起來。

  並拿過一旁的衣衫替溫二郎披上。

  秦四家的眼見形勢再次扭轉,她不甘心的大喊起來:“不、不可能!
那我家子蘇,他怎麽、怎麽會……”

  薑晚澄:“或是自個兒吃壞了肚子,便也能賴到我們頭上嗎?

  她冷哼著將懷中的一包油紙掏出來,打開後,裡面竟是溫二郎剛入學第一日帶回家的那塊酥餅。

  薑晚澄將酥餅往前一攤:“不知,你可還認得這個呢?
當日我們二郎好心,想要拿回家給我同家中幼妹嘗一嘗,卻不料,我們吃了一口便發覺,它是壞的。

  “不知究竟隻是我們這一塊壞了,還是大家的都壞了呢?

  此言一出,教室裡學生們之間的嘀咕聲四起。

  “我近來也有些腹瀉……”

  “是啊,我說怎麽吃著並非想象那般好吃。

  “真是壞的嗎?

  老夫子上前,一把拿過那酥餅聞了聞,又嘗了一口。

  隨後‘呸’的一聲吐掉,並將手中酥餅重重扔在地上。

  老夫子氣極:“秦四家的,這便是你每日糊弄的吃食嗎!

我每月付你兩千文錢,你卻給我的學生們,吃會壞肚子的食物。

  “你、你……你真是惡毒至極!
以後這學堂,已容不下你了!

  眼見要丟了這肥差,秦四家的哪裡能乾?

  她立即跳起腳來,又哭又喊:“冤枉,冤枉啊!
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那酥餅,那酥餅咱們都吃了,怎麽可能這溫家的拿回家是壞的?

  “夫子你明鑒,我們子蘇是真的中毒,不是吃食……”

  就在這時,趙卿朗已經替秦子蘇細細診斷過了。

  他皺著眉道:“確實是中毒。

  學堂外嘩然,“怎麽回事?

  “可不是,不是那溫家二郎的毒藥嗎?

  “溫家二郎那根本不是毒,瞧過了。

  “還有別的下毒者?

  “這學堂裡都是娃娃些,整日不讀書,怎的鬧出這些荒唐事來?

  議論紛紛中,重新穿上衣裳的溫二郎再一次開了口。

  “我知道下毒者是誰。

  一石驚起千層浪,一語驚休在場人。

  隻見溫二郎緩步走到秦子蘇面前,他盯著他緩緩說道:“下毒者,就是秦子蘇本人。
我親眼瞧見,他拿著一包東西,往我的飯碗中抖了抖。
他以為我沒有瞧見,其實我都瞧見了。

  “因為不知道他下的究竟是什麽東西,我還以為不過是些鹽巴,或是惡搞人的石粉罷了,所以趁他不注意時,我掉換了我們二人的飯碗。

  秦四家的徹底白了臉。

  趙卿朗氣的渾身發抖,他上前在秦子蘇驚慌捂住的胸口裡摸出一包還有剩餘的藥粉來。

  趙卿朗隻聞了一下,便什麽都明白了。

  他氣的一把將那藥粉摔在地上,指著秦子蘇罵道:“你竟然還學會了偷藥!

下毒害人,辱罵同窗家人,動手毆打同窗,這便是你整日所學!

  “姨母!
你們太叫人失望了!

  真相,終於徹底的水落石出。

  人群卻是鴉雀無聲。

  此時,誰也說不出一聲話來。

  這情節翻轉的,雖然精彩,但也太詭異了!

  下毒者,反而自己吃了毒藥。

  這還隻是兩個孩子間的玩鬧嗎?

  而這溫家二郎,也太雞賊了。

  他好像很無辜,包括將這秦子蘇打的像個豬頭。

  他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自保。

  但最終的結果,卻是他毫發無傷,而那秦家的……卻樣樣反噬中招。

  秦家小兒確實活該。

  但這溫家二郎,雖然被冤枉了也確實可憐,可如今見他如此冷靜模樣,卻莫名的讓旁人都有些……汗毛豎立。

  這真的隻是一個七歲孩童嗎?

  他也太過沉著冷靜了吧。

  從頭到尾,他除了倔強的不肯認錯,不肯認罰之外,他的情緒好似連一絲波動也沒有。

  而現在,他又將自己脫罪的清清白白,乾乾淨淨。

  秦四家的還先哭起來:“嗚嗚,朗哥兒,你別怪你弟弟,都是姨母的錯……你姨父去世後,姨母太嬌慣了他,姨母總是想著他沒有了父親,所以才……”

  “嗚嗚,我的兒,你怎的這般蠢……”

  究竟是嫌棄兒子蠢的沒害成人反倒害了自己,還是嫌棄有這樣一個蠢兒子。

  不是誰先哭,誰就有禮,能博得人同情了。

  不就哭麽?

  誰不會。

  薑晚澄也垂淚起來。

  那秦四家的,哭的是哀聲連天,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聽起來,確實是慘。

  不過,薑晚澄哭的就不一樣了。

  她也不出聲,眼淚隻不停的簌簌掉落。

  她人模樣兒又嬌嬌弱弱的,身子偏了半個,好似一陣風兒都隨時能倒似得。

  隻拿著手帕不停的按著臉上淚痕,活像一朵,真真無辜又純白無瑕的白蓮花啊……

  這一期期艾艾的哭起來,才是真的我見猶憐,就連學堂外的婦人們瞧了,心都揪住了一團。

  那秦四家的見她這副樣子,哭著喊著就沒了聲,因為她已經驚呆了。

  薑晚澄紅著眼和鼻尖,靜靜淌淚,上前拉住了溫二郎。

  “二郎,這事既已說清,便好了。

  “都怪阿姐,因為女兒身,護不住你。
才讓你從小便這般早思早慧,心中有事,也慣來隻會藏在心裡不肯表露。

  “如今在學堂受了欺淩,竟也不肯回家講一句。

  “阿姐竟不知,你在學堂受了這般多的委屈……”

  “如今還被人潑了一身髒水,還好咱們從此清白了。

  說著她又手帕拭了眼角淚痕,朝著夫子欠了欠身:“夫子。
相信您也是愛惜學生心切,所以才在還未查清真相,就隻相信了眼睛所見。
我們不怪您。

  “況且我們二郎身為學生,被夫子責罰,也是應該的。

  “隻不過二郎畢竟年幼,且身子向來單薄羸弱,還請夫子能允假幾日,讓他在家中養傷歇息。

  夫子被薑晚澄陰陽怪氣的一番話,氣的又惱又羞,一張老臉,是一陣紅一陣白。

  他隻罷了罷手,便轉過身去,算是允了。

  薑晚澄這才又擦了淚轉身,朝著學堂外看熱鬧的村民們欠了身道:“今日,小女子薑氏和我家二郎,在此謝過各位的關切和正義了。
來日若有機會,必當報答。

  說完,她便不再逗留,拉著溫二郎,拿過書袋匆匆離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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