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男生 都市娛樂 官運:從遇到美女書記開始

第10章 膚白貌美

  丁永勝把錢坤叫了來,将李初年數落的一無是處,同時還把錢坤給恨批了一頓。

  這讓錢坤惱羞成怒,下令讓女兒和李初年分手。

  錢麗秀在縣教育局辦公室當副主任。

  當她得知李初年被縣長給辭退之後,也很是生氣。

  對李初年是恨鐵不成鋼。

  她和李初年大吵了一架,提出了分手。

  李初年和她是大學同學。

  他本來非常珍惜和她的感情。

  但她現在提出了分手,不但一點也不念及舊情,還這麼不理解他。

  最關鍵的是,錢麗秀和她父親一樣,很是勢利。

  總是以官職高低來評價一個人的成敗與否。

  這讓李初年非常寒心。

  既然她提出了分手,那他也就沒有什麼好惋惜留戀的了。

  志不同,道不合,那就不相為謀,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童肖媛的任前談話,是陳部長親自出面和她談的。

  “肖媛,你雖然在蒼雲縣秘密調研了一個多星期,但這還遠遠不夠。
你到任之後,要進一步了解熟悉情況,先不要急着采取措施。
尤其是南荒鎮的這次山洪爆發,更不要急着追查原因,追究責任。
要先穩住,不然,很有可能會遭到他們的反撲。
到時候你一旦在蒼雲縣站不穩,我們的前期努力都将付之東流了。

  “陳部長,我一定謹記您的教誨,按照您的指示去執行。

  “肖媛,我相信你的能力,但切記不要操之過急。
任何一個腐敗,裡邊都有錯綜複雜的關系網。
隻有打破這些關系網,才能徹底懲治腐敗。
蒼雲縣要發展,腐敗必須鏟除。
但要講究方式方法。

  “陳部長,我知道了。

  陳部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到任之後,先把各種情況摸清,再對症下藥。
穩紮穩打,一步一個腳印。

  童肖媛很是凝重地點了點頭。

  陳振業作為省委組織部長,在以往幹部調整的任前談話時,都是說一些例行的場面話。

  但這一次他對童肖媛的任前談話,沒有一句場面話,而是推心置腹。

  更像一個父親對待即将要遠行的女兒一樣,千叮咛萬囑咐,唯恐女兒有什麼閃失。

  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龔敬親自送童肖媛到蒼雲縣任職。

  樞宣市的市委書記楊全疆和市委組織部長杭舟行也趕了過來。

  蒼雲縣召開全縣幹部大會。

  蒼雲縣五套班子領導成員,各部門各鄉鎮的主要領導也全部到齊。

  會議由丁永勝主持。

  丁永勝心裡憋屈壞了,恨不得蹦高罵娘。
但他都得忍着。

  不但要忍着,還得強顔歡笑,同時還要努力讓自己表現出高風亮節。

  自己都四十多歲了,本來從縣長晉升為縣委書記,是順理成章的事。

  但新來的這個縣委書記,不但是個女的,年齡才二十八歲。

  這讓丁永勝的老臉都沒地方擱了。

  沒地方擱,也得在大會上面帶頭忠誠地表示堅決擁護省委的決定,積極配合新縣委書記的工作。

  市委書記楊全疆和組織部長杭舟行都分别講了話,最後是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龔敬做了重要講話。

  無職無權的李初年,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大會。

  身為副鎮長的嶽叔華,級别也沒達到參加大會的資格。

  南荒鎮的鎮黨委書記楊立铎和鎮長譚峰有資格參加了本次大會。

  新縣委書記到任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蒼雲縣的大街小巷。

  李初年也很快知道了新到任的縣委書記是個女的,叫童肖媛,還非常的年輕。

  但他做夢也沒有将她和這個新縣委書記聯系起來。

  也就是在童肖媛正式上任的這一天,南荒鎮對這次山洪爆發的原因鑒定和責任追究的處理結果明确了。

  由于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市縣兩級沒有出動,而是将處置此次災情的權力下放到了南荒鎮。

  南荒鎮政府鑒定此次山洪爆發的原因,果然如邱叔華和李初年提前預料的那樣,是特大暴雨引發的特大山洪,屬于自然事故。

  但水利站的水利員李初年履職不到位,給予了記過處分。

  分管安檢水利工作的副鎮長邱叔華負有領導責任,給予了警告處分。

  對兩人的處分以正式文件下發到全鎮各部門和各鄉村,并上報到縣委縣政府備案。

  對邱叔華和李初年的處分,也記錄進了兩人各自的檔案。
将伴随他們終生。

  同時鎮政府也做出了麗水村的重建工作交由鎮建築公司負責。

  當然,防洪堤壩的重修也是由鎮建築公司負責。

  對這樣的結果,邱叔華很惱火,但他也無可奈何,隻能仰天長歎。

  李初年也很惱火,但他不氣餒。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這天下午上班不久,李初年正坐在辦公室裡抽煙。

  鎮黨委辦公室的喬含香走了進來,并順手關上了門。

  喬含香是麗水村人,她雖然是從農村出來的,但她卻膚白貌美,性格溫柔賢淑。

  “年哥,你還好吧?

  李初年笑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咋這麼問?

  “給你的記過處分,很不公平。
”說到這裡,她很是憤憤不平。

  “給不給處分,是領導說了算。
胳膊擰不過大腿,我隻能受着。

  “年哥,讓你受委屈了。
”她的眼圈有些紅了。

  李初年笑道:“沒事,我對這個很看得開。

  為了安慰她,李初年故意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來。

  “他們太過分了,欺人太甚。

  “含香,這話你對我說說也就算了,千萬不要對外人說。
尤其是你們那個蔡主任,滿肚子壞水。
千萬别有把柄落在他手裡。

  喬含香點了點頭,使勁眨巴了幾下眼睛,才将要湧出的淚珠忍了回去。

  她這是心疼李初年。

  山洪爆發的時候,李初年都做了些什麼,她都聽村裡人說了。

  群衆的眼光是雪亮的,鎮上不但不表彰獎勵李初年,還給他記過處分,這讓她很是氣不過。

  “年哥,潘支書對你被記過處分,也很是憤憤不平,他讓我給你帶好!

  李初年強忍着又笑了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忙問:“含香,你到我這裡來,蔡遠知不知道?

  李初年擔心喬含香到自己這裡來,如果被蔡遠知道了,他肯定會為難她。

  喬含香道:“他一早就跟着楊某人出去了,好像又是去拜訪新到任的縣委書記了。

  聽喬含香稱呼楊立铎為楊某人,李初年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他笑得這麼開心,她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年哥,這幾天楊某人每天一早都帶着蔡遠去縣裡,但都沒有拜訪到新到任的縣委書記。
不知道今天會咋樣。

  聽到這裡,李初年倒是吃了一驚。

  “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拜訪到新到任的縣委書記?

  “昨天蔡遠從縣裡回來,發牢騷說天天去拜訪,卻連門都沒進去。
樣子還很是氣惱。

  兩人又都忍不住呵呵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人站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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