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男生 都市娛樂 官運:從遇到美女書記開始

第551章 她太稚嫩

  高承祥道:“錢麗秀和李初年曾經是戀人關系,是李初年提出的分手,錢麗秀直到現在還非常恨李初年。
介于這種情況,按照紀律條例,錢麗秀就不該成為調查組成員,她的看法和觀點不足為信。
因此,對錢麗秀的說法,市紀委不予采納。

  姜還是老的辣,高承祥一下子就抓住了錢麗秀的軟肋,一擊必中。

  如果楊盛也能像高書記這樣,一擊必中,錢麗秀早就偃旗息鼓了。
她根本就不敢在這樣的會議上再胡攪蠻纏栽贓陷害。

  錢麗秀傻眼了,她現在也反應了過來,但已經為時已晚。

  她還是太稚嫩了,當高承祥詢問她和李初年的關系時,面對高書記這樣的大領導,她隻能如實交代。
這是一種自然反應。
但也充分說明她的經驗不足,一下子就自動繳械了。

  高承祥道:“根據确鑿的證據來分析,匿名舉報信中對李初年的舉報,純粹就是誣告。
同時我提議,由公安部門介入調查,把寫匿名舉報信的人揪出來,讓他承擔法律責任。
必須把這股歪風打壓下去。
不然,誰都可以無根無據随便匿名舉報我們的幹部。
這對我們的幹部太不公平了。
同時也會幹擾我們的正常工作,牽扯我們太多的精力。

  鮑滿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道:“我贊同高書記的意見,讓公安部門進行徹底調查,把寫這封匿名舉報信的人查出來。
作為一個典型案例,在全市進行警示教育。
這對我們的幹部隊伍建設是大有好處的。

  楊全疆沒有想到鮑滿倉突然和高承祥站在了一起,不禁有些吃驚。

  楊全疆沒有對這個問題進行表态,而是問道:“還有那個紀光廉毆打耿林的事,蒼雲縣紀委給出的處理結果合适嗎?

  高承祥道:“蒼雲縣紀委給出的處理結果是給予紀光廉通報批評。
綜合起來分析,這個處理結果是比較切合實際的。

  但楊全疆道:“不行,紀光廉作為副鎮長,竟然動手打人,這個先例不能開。
必須将他的職務撤銷。

  楊全疆說的斬釘截鐵,根本就不容别人反駁。

  高承祥沉默了,鮑滿倉也沉默了,會議室裡鴉雀無聲。

  對李初年的審訊還在進行中,那個警察反複追問李初年同一個問題,問他到底有沒有暗中煽動市服裝廠的下崗工人聚衆鬧事。

  對這樣的追問,李初年堅決不承認。
事實上李初年也沒有這樣做。

  但這個警察老是追問這麼一個問題,就顯得極為無聊了。
負責做筆錄的那個警察,幹脆就不再記錄了。
眉頭緊皺,樣子很不耐煩,顯然他對同事的如此做法,也有些不滿了。

  李初年反客為主,對那個警察道:“你就不要再追問這個問題了,你已經追問了無數遍了,我也回答了無數遍了。
沒有就是沒有。
你要是還不信,可以直接把董振國找來對質。

  這個警察被李初年怼的無話可說,他将李初年的手機拿了過來。
開機之後開始查看李初年的通話記錄和往來信息。

  這個警察仿佛抓住了李初年的把柄,道:“你和董振國有過多次通話。

  李初年淡然地道:“在商談并購協議的過程中,我和董振國當然通過很多次電話了。
你可以查看通話時間,手機上都能顯示。
昨天下午我從市輕工局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和董振國通過電話。
你要是還不信,可以去電信局查看詳細的通話記錄。

  這個警察有些惱火地道:“你也别在這裡振振有詞的,我們都會一一核查的。
你要是真的暗中煽動此事,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們核查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核查出什麼結果。

  這個警察氣的直瞪眼,很想沖過來暴打李初年。
但崔局的叮囑,他又不得不聽。

  無奈之下,隻好又把李初年押解到了審訊室。

  李初年又坐在了審訊室的那個椅子上,銀發老者問道:“警察懷疑你煽動人鬧事,你到底煽動誰了?

  李初年回答的很幹脆,道:“我沒有煽動誰。

  “那警察懷疑你煽動的誰?

  李初年歎了口氣,道:“市服裝廠的人。

  老者一聽,不由得大吃一驚,道:“鼓搗了半天,咱倆是因為一個事進來的啊?

  李初年頓時也吃了一驚,扭頭看着老者,道:“他們也懷疑你暗中煽動市服裝廠的人鬧事了?

  老者搖了搖頭,呵呵笑道:“我不是煽動者,我是鬧事者。
也不能說我是鬧事者,我那是在示威抗議,是為了正義。
”M.iQue.iZ

  李初年驚喜地道:“老伯,你是市服裝廠的職工家屬吧?

  “是的,我兒子兒媳都是市服裝廠的工人。

  “那你兒子兒媳也在人群中了?

  老者不禁歎了口氣,道:“我兒子兒媳下崗之後,就去南方打工去了。
家裡隻剩下了我那個孫女,我到這裡來,是照顧我孫女的。

  “你孫女多大了?

  “十多歲了,她正在上初中。

  “你兒子兒媳在南方打工,你就代表他們去示威抗議了?

  “是啊,我兒子兒媳即使在家,那我也得參加示威抗議。
他們不顧老百姓的死活,非要将地賣掉,這就是不給老百姓一點活路啊。
那些警察還竟然敢抓人?
我一氣之下,就把一個警察給打了。
不過,遺憾的是------”

  說到這裡,老者連連歎氣,顯得很是遺憾。

  “老伯,你遺憾什麼?

  “我遺憾沒有将那個當官的給打了。
那個當官的坐在車裡不出來,我隻好将他的車窗玻璃給打碎了。

  聽到這裡,李初年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老者也是痛快之人,随即也哈哈地笑了起來。

  李初年道:“老伯,你說你保家衛國,難道你在邊防部隊幹過?

  “嘿嘿,我可不是邊防部隊,而是野戰部隊,正兒八經的戰鬥部隊。

  “老伯,你參加過戰争?

  “那當然了,我是從腥風血雨的戰場上下來的。

  李初年很是納悶,道:“老伯,看你這年齡,全國解放的時候,你也就幾歲吧?

  “咋了?
你懷疑我說謊?
”老者頓時不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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