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任何感覺?
”我的心刷的涼了。
整棟樓滋滋冒鬼氣,唐風開了陰眼都看不到。
我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猜測:“你說這會不會是解家的算計?
”
我真的被葉玲的事搞怕了,看似跟解家八竿子打不着,結果是解家布下的局。
解家能用葉玲布局,也能利用方家布局。
“我們沒有證據證明解家牽扯其中。
”唐風問我:“你懷疑上解家,是不想再管這件事?
”
“當然不是,晚上我們再去療養院看看,我不能因噎廢食。
”我說。
我是該提防着解家,比如解家讓我給解四招魂,解家肯定有所圖,我沒有讓解家稱心如意,但我不能一碰着解家就跑路。
該做的事還得去做,隻是得更加小心。
我本想着隻帶唐風去療養院,誰知程玉和祝歡衣得知後,強烈表示她們也要去,于是兩人組擴充為四人隊。
“跟師父在山裡待那麼久,無聊的我差點長黴,安安,小玉,你們放心,這次我保護你們!
”祝歡衣一拍胸脯,興奮的差點跳起來。
程玉則扭着手指,羞澀道:“看完療養院,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療養院附近有個鬼,賊帥。
”
我:“……你們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
我要去的是一棟滋滋冒黑氣的大樓,不是遊樂場啊!
“聽了,聽了。
”祝歡衣敷衍的沖我擺擺手,湊到程玉身邊,雙眼放光的問:“有多帥?
”
程玉:“是我見過最帥的一張臉,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
我一陣無語,“程玉,你去看帥哥,趙錦年知道嗎?
”
程玉登時緊張起來,她左右瞅了瞅,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扯到她跟前,聲音極低:“你别嚷嚷,我就去看看,飽飽眼福而已,又不是要去出軌。
”
“更何況,他如今跟着他爸,往來交談的美女一大把,我都沒生氣呢,上回他姑姑還内涵我跟他門不當戶不對,要給他介紹個各方面比我好的姑娘。
”
祝歡衣握拳,生氣道:“真是太過分了!
”
“可不,我當時差點氣的鬼氣外洩。
”程玉冷哼一聲。
我忍不住搖頭笑了,這倆姑娘比我樂觀。
被她們帶着,我連日來緊繃的情緒也逐漸放松下來,疲憊争先恐後的湧上心頭,我窩在沙發裡,眼皮逐漸沉重。
“安安睡着了。
”我聽見程玉小聲說。
祝歡衣也低着音兒,“她這段時間到底經曆了什麼?
眉頭皺的比我師父還緊,整個人都很緊繃,一點風水草動就會很緊張。
”
程玉歎氣,“唉,讓她睡會吧。
”
倆人沒了聲音,我徹底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邊響起嘩啦啦的水聲,我努力睜開眼,見到的居然是許則然。
他不再是常見的現代短發西裝的打扮,而是一身朱青色錦衣,領口和衣袖繡着繁複的祥雲紋,周身清氣圍繞。
他身後是一條河,河水流淌時嘩啦的響,而他腳下是碧綠的草地。
許則然向我伸出手,“安安,過來。
”
我不由自主的走向他,他握住我的手,一用力,把我拉到懷裡,緊緊地抱住我。
“安安,你想要今後的路如何走了麼?
”他問。
我覺得他很奇怪,我的路不是隻有一條麼?
與命相争,活下去,不再做籠中取悅他人的玩意兒。
“我……唔!
”我剛說出一個字,腹部劇痛襲來,我忍不住痛叫出聲。
許則然後退兩步,我低頭,發現他右手持劍,穿透了我的身體。
我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幾乎摳進他的肉裡,劇痛之下,更多的是不解和驚愕,“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