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聽着搞笑,其實問題很大。
床事是吸食人的精氣最好的途徑,對于男女都是如此。
在周經理說話的時候,我就在用陰陽眼仔細看他的臉,他臉色發黃,有明顯的黑眼圈,神疲氣虛。
确實是被吸食精氣的表現。
真是如此的話,我就有些明白最近為何頻繁見到周經理。
精氣失,體内陰陽不調,人不舒服,也會影響到運,他最近運差,所以這些事都找上他。
“昨天夜裡,她鬧着還要,我實在是遭不住,就跑出來了。
”周經理滿臉的心酸。
“你們在公司門口吵架,也是因為這事?
”我問。
周經理先是一驚,“周仙姑,你怎麼知道我倆吵架的?
難道是算出來的?
”
他自言自語的給出答案,對我更加信服,“不是,是她晚上纏着我,白天就跟我生氣,罵我不幹淨了,我真是冤死了。
”
“她白天罵你不幹淨?
還說别的沒有?
”我繼續問。
周經理:“要跟我分手,算不算?
”
劉卉卉指定是有問題。
我懷疑她是被附身了。
在附身的問題上,我覺得白升最有經驗。
我當即燃香,給白升燒香,請他現身來說道說道。
“你可算想起我來了。
”一縷煙霧從白升的堂單中飄出,白升現身,他伸伸懶腰,目光一掃周經理,當即道:“喲,這位大兄弟挺慘啊,一身精氣快被吸完了。
”
周經理吓得臉都白了,“那我豈不是沒救了?
”
白升一拍手,“還真快沒救了,不然你也看不見我啊。
”
我瞪白升一眼,“别吓唬人。
”
“我還真不是吓唬人,他的情況确實很不好。
”白升上下打量着周經理,“多虧你昨夜跑出來了,不然你就得死在床上。
”
我心裡一沉,沒想到情況已經這麼危急。
“你能不能看出纏着周經理的是個什麼東西?
”我跟白升說着話,跑去離開客廳窗簾,讓周經理站在窗戶前曬太陽。
白升道:“現在看不出,得見到他女朋友本人。
”
周經理立刻接話,“卉卉現在應該去上班了。
”
我讓他打電話把劉卉卉叫過來。
周經理打完電話,試探着問:“這段時日夜裡跟我在一起的不是卉卉?
”
他嘴唇顫抖,“我不會真的髒了吧?
”
“髒倒不至于,左右都是一具身體,真有問題,也是芯子不同。
”白升樂呵呵的說。
周經理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劉卉卉來的很快,半個小時就到了。
在見到她人後,我的眼皮子猛地一跳。
我在劉卉卉身上嗅到熟悉的氣息,是……仙主的!
白升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沉,猛地扭頭看向周經理,“老子弄死你!
”
我一把薅住白升的衣服,使勁一拽,“你發什麼瘋!
”
白升指着周經理的手都在顫抖,“他……仙主……”
“隻是氣息有些像罷了,真正的仙主都轉世了。
”我冷着臉說完,當即掐訣,送走白升,“先去跟黃老太爺學學如何做坐堂仙,否則,我不會再請你辦事,給你供奉香灰。
”
也多虧事主是周經理,算是熟人,他又在極度恐懼之中,沒有計較。
要是換個事主,絕對會質疑我作為出馬弟子的專業性,我不能忍。
送走白升,我定了定神,看向劉卉卉。
她抓着包帶,面色緊張,顯然是認出我了,“你是給人看事的仙姑?
”
我點頭。
劉卉卉更加緊張,“那你去公司見我們老闆,是給公司看風水還是我們老闆遇着事了?
我們公司不會要倒閉了吧?
”
我瞥了周經理一眼,心說這倆不愧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