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景和華庭後,我撸袖子,準備去洗菜。
早飯吃得少,餓了。
許則然說他已經叫李毅買了飯菜,等會就送上來,讓我先去洗漱。
“記得洗澡。
”他說完,把我上次買的那盒套放在床頭櫃上。
這樣明顯的暗示,我順利接收到。
等我從浴室出來,許則然正在餐桌旁,像是在忙啥。
我走近一看,表情僵住。
餐桌上放着幾碟擺盤精緻的飯菜,旁邊是一瓶白酒,酒瓶前還有兩個白瓷盅。
許則然正拿着兩隻紅蠟燭往餐桌上放,紅燭上雕刻着龍鳳。
很粗,都快趕上我的手脖子了。
“……你是要燭光晚餐嗎?
”我艱難的問。
“嗯。
”
我張張嘴,最終沒說啥。
有酒有燭,我不能嫌棄。
蠟燭粗一點沒關系,能多用幾次。
我在心裡給自己洗腦。
許則然擺好紅蠟燭,招呼我吃飯。
“你怎麼不去洗澡?
”我納悶的問。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我吃完飯再去。
”
等吃過飯,我收拾了碗筷,他居然又掏出一套裝備,瓶瓶罐罐的。
許則然倒出些粉末,在一個淺低的白瓷容器中壓實,又擺弄好半天,将粉末點燃。
袅袅清香擴散。
我這才看明白,他在焚香啊。
“我去沐浴。
”他轉身走進浴室。
我點點頭,在他玩香的時候,我全程縮在沙發上,像個沒見識的土狗。
紅燭,焚香,沐浴。
這就是他說的準備周全些?
我搖頭失笑。
還真是……挺周全。
等許則然沐浴過後,把我抱進卧室,我才發現他還把床單和被套都換成了大紅色。
我躺在紅色床單上,情景如何,我是無從體會,但他,是真的誘人!
大紅的床單,把他的男色發揮的淋漓盡緻。
雲消雨歇,我縮在他懷裡,抓着大紅色的被子,腦袋裡還是他面帶薄汗,躺在大紅床單上,面帶隐忍,眸光黑沉的模樣。
啧。
我體會到仙主的快樂了。
這樣的男人,就得推倒他!
許則然似乎也很滿足,手指纏繞着我的頭發,“你今日很興奮,看來你很喜歡我的準備。
”
我往他懷裡縮,聞言忙着點頭,“喜歡,喜歡。
”
這樣的準備,再來幾次。
讓我再推倒幾次。
我暗暗偷笑,不敢叫他發現我的心思。
解決了灰九娘,正巧這兩天學校沒課,我就獎勵自己兩天假,窩在景和華庭,沒去學校。
不過我也沒閑着,符咒、學習都沒落下。
兩天後,對于沈思諾的處置也出來了。
我上完課,去肖大師家聽取結果。
肖大師家聚集了不少人,薛濤和李中平都在其中。
“安安,這裡。
”祝歡衣沖我招手。
我坐到她旁邊,不解的問:“咋這麼多人?
”
“我師父說這些都是道上有些名望的大師。
”祝歡衣壓低聲音,跟我說:“我這次才發現我師父他們特别與時俱進。
”
“咋說?
”我問。
“你知道他們怎麼定下沈思諾的處理結果的?
”祝歡衣自問自答:“對于沈思諾所說的話,他們都一一認真核實,還特地又請松虎大人帶灰九娘現身,當面驗證沈思諾的話是真是假。
”
“思諾都害了誰,幫了誰,做過那些善事,是否犯法……調查的無比細緻。
”
這麼說,沈思諾應該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公正。
肖大師查實沈思諾并未親手殺過任何一個嬰兒,隻給灰九娘打過下手,但也跟着嬰煞做過錯事,所以等她身體康複出院後,隻能得些辟邪護體的物件,沒法按照先前的計劃,拜肖大師為師。
簡單來說,她被我們這行業永遠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