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臉色凝重,“但是療養院就在省城,真有鬼蜮,經常有人撞鬼,組織應該知道才是,闫老對省城管理嚴格,他不會容忍療養院存在的問題還正常營業。
”
我掏出手機,“所以要問問闫民。
”
我給闫民打電話,他沒接,被挂斷後幾秒鐘,他給我發來消息,“問療養院的事?
葉明正在趕過去,你跟他談,我在忙。
”
我抿唇,把消息給唐風三人看。
沒有别的辦法,我們繼續坐台階等葉明。
葉明很快到了,第一句話就是:“那地方不能随便去。
”
我們四個安靜的坐着,仰頭看着他,等他答疑解惑。
“其實,在療養院裝修時,曾經有人跟組織報告過那裡的異常,當時組織特地派人去調查,足足查了四個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
葉明從包裡抽出一份裝訂好的文件,遞給我,“後來療養院的裝修正常進行,組織也一直派人監視那裡,跟進每個從療養院離職的員工,他們全部是因為過度驚吓而辭職。
”
我仔細看着葉明給我的資料,發現資料最新的内容是林國華被吓辭職。
我好奇的問葉明:“這幾年組織沒有派人進去調查過?
”
葉明歎口氣,跟我們在台階上排排坐,“派過人,醫生、護士、保安和病人,凡是能在療養院出入的身份,組織都嘗試過,但全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
“既然無法對症下藥,為什麼不從根源上解決?
”祝歡衣蹙眉,語氣很霸總,“把療養院盤下來,歇業關停不就好了?
”
葉明足足沉默了兩分鐘,才說:“闫老沒有錢。
”
我吃驚的看向他,“那麼大的組織,沒有錢?
”
我開始為我的未來擔憂,組織可别突然倒閉了。
“療養院的所有人是南邊的富商,不缺錢,他在這開這家療養院是因為他父親喜歡省城,又覺得自己在省城居住,沒有個人說話,很孤單,所以他為他父親開了這家療養院,這樣他父親既能在省城養老,又有人說話。
”
葉明又拿出一份資料遞給我們,“這是富商的資料。
”
我接過,細一看,有些驚訝的揚起眉梢。
這富商跟我一個姓,叫周正廷。
唐風驚道:“居然是他。
”
“你認識他?
”程玉問。
祝歡衣卻答道:“他是周正廷,不是簡單的富商,背景很深,資料上寫的産業是他放在明面上的,我爸說他私下裡還投資了很多公司,涉及到很多行業,他去年還曾經去南雲市考察,當時我爸陪他吃過飯。
”
“他本來很有意向在南雲市投資,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匆匆離開,沒再提過在南雲市投資的事。
”
葉明攤手,“所以,療養院的事一直這麼拖着。
”
我的注意力已經從周正廷身上挪走,重新放在療養院的資料上,若有所思道:“這麼多年,療養院隻出過驚吓事故,沒出人命。
”
“所以?
”葉明讓我繼續說。
“或許,他們見到的東西是真的想要把他們吓走呢?
”我站起來,仔細跟他們解釋:“林國華說過,所有上夜班的保安都被告知,無論聽見什麼聲音,夜裡不能離開崗位,而每一個被吓到的人都是夜裡聽見有人叫喊,他們上去查看情況。
”
“或許是發出叫喊時,樓上正在進行什麼事,保安循着聲音找過去,那東西因為某種原因不想傷人,所以選擇把人吓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