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錦鯉精商定計劃,吱呀一聲,隔間門關上,我伸手拽開的時候,裡面已經沒人。
我松了口氣。
我還真挺擔心她也懼怕胡月仙,不肯答應我。
那樣的話,我就要等真有人找我看香,再找機會順勢而為。
容易有變數。
重新洗手,擦幹,我拿出手機,看着昨天夜裡發的朋友圈。
“千萬不要讓我失望,莊元娘。
”
晚上,我給肖大師和李中平打電話,分别跟他們交換了一些黃符和其他的家夥式,而我,則需要替他們每人分擔一件手上的活。
是的,肖大師和李中平十分忙碌,這兩個月内,他們手上的活已經排滿了!
有幾件緊急的,他們實在抽不出時間來。
而我……沒活幹。
很憂傷。
我咬唇,覺得心裡的嫉妒已經能使我黑化了,忍不住問肖大師,“你不是我的護道者,這麼忙,怎麼幫我護道啊?
”
肖大師無奈道:“我也不想忙,我倒是想給你護道,許則然不讓啊,我隻能給人算算命搞搞風水,賺點錢了。
”
“要不你把他踹了,拜入我的師門,我當即隐退,全心全意當你的護道者。
”
“……你還是去掙錢吧。
”我說。
第二天,趙錦年把符送了過來,緊張的問我:“神女,你要這麼多符做什麼?
”
“我原先的符用完了,我不會畫,隻能跟肖大師和李大師借。
”我找了個借口。
許則然給我留的符還有,但多是鎮煞符、斬妖符和護身符,想要困住莊元娘,僅靠這三種符是不夠的。
趙錦年相信我的解釋,放心了,高興地去跟程玉說話。
沒一會,他就跟程玉約定要去打網球。
“安安,一起啊。
”程玉熱情的邀請我同去。
趙錦年站在程玉身後,一個勁兒的沖我使眼色,讓我不要做電燈泡。
得,趙錦年還真是對程玉有心思。
“我不去了,我回堂口有點事。
”我笑着說。
程玉沒再說啥,我們三人在學校門口分别,我回到堂口,燒香。
就開始琢磨引出莊元娘後,該怎麼困住她,一道道符咒出現在我的記憶中,我仔細的挑揀着。
心裡不由得感歎,當個轉二代,其實也有好處,能白嫖仙主會的符咒。
我這剛有了頭緒,當晚,杜悅給我打過電話來,說是有人找我看香。
說正事之前,她先問我:“你之前說我給你介紹活,我能抽成,還算不算數?
”
“當然算,你遇着什麼事了?
”我試探着問。
我看杜悅發的朋友圈,她已經找到實習工作,工作雖然忙,但前景不錯,工資也不低。
所以她前陣子不再給我介紹看香的事,我也理解,能安安穩穩的工作生活,誰願意沾這些東西呢?
“我媽病了,需要錢。
”杜悅沒細說。
我心裡一沉,着急的問:“嚴重嗎?
”
林嬸跟我媽關系好,對我也很不錯。
杜悅聲音沉悶,“腦出血,在醫院裡,還沒醒過來。
”
我張張嘴,喉嚨幹澀,心裡難受的緊,“誰要找我看香?
是什麼事?
”
現在說啥都沒用,把活幹了,讓杜悅拿着錢才是正經。
“是我以前認識的人,她家裡遇着事。
”杜悅頓了頓,“她家裡有錢,給的酬勞不低。
”
杜悅以前假裝是富貴人家的姑娘,身邊圍繞的也都是有錢人。
我猜她說的這個人多半是她那會認識的。
“你先把事給我說說。
”我冷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