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兩眼一睜就是殺,都重生了磨嘰啥

第393章 永安王吃醋

  

  得知裴明鏡和祝紅玉下個月二十五成婚的消息,棠雲婋差點沒驚掉下巴。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會湊到一起去。

  「竇淑容能同意嗎?」她一邊吃著謝翊寧從宮裡帶來的芙蓉酥,一邊好奇地詢問。

  竇淑容眼光那麼高,對兒媳婦又那麼挑剔,祝紅玉被退過親事,父親還隻是一個從四品。

  她知道,怕不是得氣暈?

  謝翊寧聞言嗤笑一聲,語氣裡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嘲弄:「她同不同意,重要嗎?」

  「裴明鏡的婚事交由裴二夫人一手操辦,這態度還不夠明顯?他對他那位母親,怕是已經失望透頂,懶得周旋了。」

  他原本心裡還窩著點火,想著若裴明鏡再優柔寡斷,他便親自出手料理那討厭的竇淑容。

  如今見裴明鏡快刀斬亂麻,定了親事又打算將人送走,這口氣才算順了下去。

  「這倒也是。」棠雲婋贊同地點點頭,又拿起一塊芙蓉酥,邊小口咬著邊分析。

  「不過說起來,裴大人和祝姑娘年紀就差一歲,容貌瞧著也挺般配。雖說在外人眼裡,他們之間的門第是差得遠了點,但裴大人自己應該不會在意這個。」

  「他那人對普通百姓都挺和氣的,不是那等隻看門第的迂腐之人。」

  聽到她語氣裡似乎帶著幾分對裴明鏡的欣賞,謝翊寧微微坐直身子。

  他一雙桃花眼眯了眯,隨後目光幽幽地落在棠雲婋臉上:「哦?是麼?聽起來,你對他好像很了解啊?連他對普通百姓和氣這種小事都記得那麼清楚?」

  棠雲婋正吃得開心,一時沒察覺他語氣裡的異樣,順口就答:「這不是人人皆知麼。他之前不是京兆尹嘛,斷案公道,名聲挺好的呀……」

  說到一半,她忽然感覺周遭空氣好像冷了點。

  一擡頭,就對上了謝翊寧那雙似笑非笑,明顯寫著「我不高興了」的眼睛。

  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心裡「哎呀」一聲,連忙把剩下的半塊芙蓉酥塞進嘴裡,拍拍手上的碎屑,蹭到他身邊坐下。

  她挽住謝翊寧的胳膊,笑嘻嘻地哄道:「不過呢,他再好也比不上我家王爺呀。」

  「你長得比他俊,性子比他好,最重要的是——」

  她故意拉長了調子,吊著他的胃口。

  「最重要的是什麼?」謝翊寧綳著臉看她。

  棠雲婋眨巴著大眼睛看他:「最重要的是,你是我未來的夫君。別人再好,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謝翊寧原本闆著的臉,聽到「我家王爺」時就已經有點綳不住了,聽到後邊「未來的夫君」幾個字,耳根更是悄悄爬上一抹緋紅。

  他強忍著想要上揚的嘴角,故意別開臉,哼了一聲:「說得倒是好聽,誰知道你心裡是不是真這麼想。」

  話雖這麼說,但語氣已經軟了下來,連方才那點酸溜溜的氣息也散了大半。

  他對裴明鏡那點未曾宣之於口的心思心知肚明,但他的小王妃對此壓根就沒察覺過。

  她滿心滿眼都是他。

  這麼一想,謝翊寧心底那點微不足道的醋意很快就轉化成了暗自的得意。

  但臉上卻還是故作生氣的模樣。

  棠雲婋見他這樣,決定使出殺手鐧。

  她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像隻貓兒,聲音也比往常要嬌得多:「當然是真的啦!比真金還真。你就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誰也比不了。」

  謝翊寧感受著肩頭的重量和身邊人傳來的溫熱,心裡那點小彆扭早就煙消雲散,隻剩下滿滿的、幾乎要溢出來的甜。

  他擡手,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語氣滿是無奈又寵溺:「……就會說好聽話哄本王。」

  「才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好不好。」棠雲婋坐直了身子,果斷轉移了話題。

  要是再說下去,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哄王爺了。

  「咱們賜婚結束好幾日了,睿王一案,也該得出結果了吧?」

  「嗯,快了,最遲還要兩日,應當就出結果了。」謝翊寧點了點頭。

  果然和他猜測的相差無幾。

  兩日後,文昭帝賜了睿王白綾和毒酒,許他二選一。

  睿王妃和年僅三歲的小郡王和一歲的小郡主都被貶為了庶人,逐出王府。

  睿王府其他的人,就沒有這般僥倖了。

  侍衛統領被當場杖殺於庭前,長史、屬官皆以「輔佐失職,諫言不力」之罪判斬刑。

  府中三百餘僕從,或流放邊疆,或沒入官籍。

  女眷充入掖庭為婢,稚子亦不得赦免。

  京城裡掀起了腥風血雨,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他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了。

  皇上顯然十分震怒,才會這樣大開殺戒。

  與此同時,另一道旨意也跟著降下。

  文昭帝給唯一沒有封王的五皇子謝承熙賜封號「惠王」。

  旨意中強調,待他下個月行完及冠之禮,便須即刻啟程,前往遠在西南的封地果州,非詔不得回京。

  鄭德妃知道這個消息眼睛都哭腫了。

  她還沒做好和兒子分離的準備。

  若非景王和康王接二連三的惹事,皇上又怎會早早地把兒子打發出去。

  「母妃,莫要哭了。」謝承熙柔聲安慰起她。

  鄭德妃攥著絹帕的手抖得厲害,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西南那麼遠。路上奔波,你的腿怎麼受得住?」

  謝承熙輕輕握住母親冰涼的指尖,聲音溫和卻堅定:「母妃,兒臣不是瓷做的,一路上慢慢走,總會到的。太醫開的藥方我都帶著,日常注意些,不妨事。」

  「那兒人生地不熟,你身邊得用的人又不多。」鄭德妃越說越心慌。

  「萬一有點什麼事,母妃遠在京城,手怎麼伸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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