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這不就巧了嗎
現在崗位一個蘿蔔一個坑的,誰不想要?尤其是孩子多的人家戶,大多都要下鄉。
說是能回來,誰見了?
大多去了就沒了,所以砸鍋賣鐵的,都想讓孩子在城裡安個家。
縣城一個工作崗位,可以賣八百多,省城更貴,說是一千多都有人要。
要是能考上供銷社,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他考不上,他嫂子可以啊!
回城總比在鄉下種地好,而且,供銷社福利不錯,那些瑕疵品,都是低價處理給內部員工,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兒了。
他也饞啊!
「供銷社招聘,什麼時候考試?」姜顏來興趣了,她在鄉下暫時沒個著落!
可以先考啊,考上了不要可以賣,多的是人要,這算是一個賺錢渠道。
有空再去省城接點翻譯的活,不然她吃好穿好,沒有經濟來源,很容易被查。
所以,她給自己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由頭。
陸厲看她有意向,連忙把自己知道的說了:「明天晚上八點,太趕了,這不就走個過場,給關係硬的嗎!」
這些名額,幾乎是給內部員工的子女,告示也就貼著意思下,反正也沒幾個人看到。
當然,看到也不要緊,太趕了,臨時的,哪有什麼準備,說白了,就是陪考。
就算有人不服氣,去舉報,人家也是走了正規流程。
嘿,你說氣不氣!
姜顏倪了他一眼:「你看姐怎麼發揮,把工作考回來!」
不考,等於把錢送給別人,那是不行的,這不符合姜顏一貫的缺德作風。
陸厲比例了個大拇指:「姜姐威武!」
話是這麼說,他是沒抱希望,這種半路插進來的,怎麼跟那些內部有關係的比?
兩人先去了一趟家裡,把藏在背簍下面的三七冬蟲夏草等草珍貴藥材拿出來,再去大隊部交差。
計分員是個年輕小夥計,看到陸厲打的豬草,表情一言難盡。
還是認真在本子上記著:「陸厲,一個工分,姜顏,一個半工分!」
陸厲笑呵呵的:「小何,鐮刀背簍我們還了,那我們走了?」
小何揮揮手:「去吧去吧!」
他表情嫌棄,這陸厲,就是個混不吝的,也就生個好爹了。
連個女的都不如,以後隻能當個丟臉的上門女婿了!
陸厲回到家裡,殷勤的給她端茶倒水,再去煮飯。
姜顏卻說道:「你哥今兒個要來不?我做兩道拿手的!」
她空間有網有電,她昨晚在下某房看了野生菌的炒法,還有一些家常菜的。
之前是大小姐,那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現在要嫁人了,總得學著點。
去部隊隨軍,要是陸驍出任務,她總不能守著他回來,累死累活給自己做吧!
作為軍嫂,必須扛起家裡的大梁,所以,還是得學。
陸厲不信:「你?」
這一看就是家裡嬌養的,別把竈房燒了,到時候他跪著給陸建黨說。
當然,陸厲是個嘴甜的,他笑嘻嘻道:「嫂子,這來家裡,肯定得我做!
你別把手弄髒了,女孩子嘛!少進竈房,油煙大,對皮膚不好!」
姜顏反問:「那我隨軍怎麼辦!」
陸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你把我帶上啊!」
姜顏:「…!」6,誰算的過你!
她攤手:「得了吧!我來,你給我打下手!」
陸厲看她堅持,也沒駁斥,反正有他在!就是他哥那邊,不好交代。
表情,嗯!略有些為難。
姜顏出主意:「你說是我特意給他做的!不就行了嗎?」
陸厲劍眉一挑,是個懂拿捏的,他哥不得感動死啊!
他道:「好嘞!」
說完,他把昨天沒吃完的野生菌倒進木盆裡,去打井水清洗,隨便說道:「嫂子,昨天採的那些草藥,我晾在屋裡,省的讓有些眼尖的看到,舉報咱!」
他是個喜歡悶聲發大財的,有錢低調總沒錯,省的讓人抓住小尾巴!
做人,就是這麼謹慎。
姜顏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賣了請你下館子!」
陸厲眼珠子一轉,嘿嘿說道:「嫂子,你要信得過,不如做自己人生意,我娘不會壓你價的。
她過幾天,也要去山裡收雞蛋和山貨,正好,這些藥材可以賣給她!她跟縣城那些人熟!」
陸厲腦瓜子轉的快,這些年也賺了不少,就是沒拿在明面上。
姜顏擡頭:「有什麼信不過的?也省的我跑一趟,等嬸兒來,讓她看看!」
反正靈芝冬蟲夏草和三七什麼的,她丟了不少在空間。
剩下的,留下點備用,其餘的,全都賣了。
陸厲高興的齜著牙,好像看到大風把錢吹過來,「嫂子,大氣!」
姜顏則是把霹靂果倒進篩子裡,拿了個洗乾淨的簸箕,她將霹靂果的葉子去掉,對半劃開,把裡面的籽掏出來。
陸厲把手上的活計做好後,讓她去屋裡歇著,自己來掏籽。
姜顏則是跟他說:「那你看著鍋,我回去一趟!」
沒到午飯時間,那些要幹十個工分的還沒回來,她去把自己的人頭糧拿回來。
才到知青院後面,姜顏耳朵一動,臉色變得冰冷。
她頓住了腳步,躲在轉角,聽趙淑華跟對面牙黃嘴臭的男人說:「癩子,那是知青院最好的貨了,你晚上來,保準讓你得手,白的一個天仙媳婦,別人求不來的好事。」
癩子臉上長著濃黃的疙瘩,露出豁了口的牙,口氣臭的趙淑華眉頭不由得一皺。
他結巴的說道:「真…真給幹啊!嘿嘿嘿,那…小…娘皮…細…細皮嫩肉的,不…不會出事吧!」
癩子四十多歲了,一直沒娶婆娘,他老娘是個潑皮無賴,他又愛偷看村裡大小姑娘洗澡脫衣服。
被抓去關了好幾次,出來繼續偷,大隊的人對他深惡痛絕,誰會把女兒嫁給他啊?
癩子不敢對大隊的人下手,這不就看上下鄉的,被趙淑華哄的跟個狗一樣。
姜顏,美的跟天仙一樣,想著,他大白天沒忍住,摸了兩把褲襠,眼裡都是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