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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禍水東引

  

  今日的朝堂。

  風起雲湧。

  即便皇上病倒,無法上朝。

  朝會依舊順利進行著。

  反正皇上託病不上朝也不是一兩日了。

  他在不在,似乎影響都不大。

  唯獨隻有一件事,就是彈劾廢後的奏章,被崔琰壓下了。

  彈劾一國之母,廢後這種事情,誰敢越俎代庖。

  嚴相一黨都氣炸了。

  明明說好的,皇上今日必定會上朝。

  該死的大火。

  居然把皇上給嚇病了。

  最令人氣憤的是,禦史台不知從哪聽到了風聲,也不知道從哪得來的證據。

  彈劾了一批人。

  專抓貪污受賄的,還有理有據,振振有詞的。

  大大小小,足足有十幾人。

  崔相讓人直接將他們當場抓獲,結局就是革職、下獄、抄家……

  抄出大批金銀珠寶,還抄出了一些書信。

  抄家範圍很廣,魚池下,房樑上,牆壁裡,煙囪裡,地道裡……

  崔琰特地交代的。

  幾乎是掘地三尺,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

  閨女跟他提過一嘴,說在哪本書上看到過。

  有個大貪官被抄家時,外邊一看就是家徒四壁,結果金磚砌牆裡,金條塞房梁,家裡的牆壁全是空的,塞滿金銀。

  甚至魚池下邊砌的都是金條。

  被抄家的大臣聞言,直接石化了。

  該死的崔琰,怎麼什麼都知道,他們明明藏得那麼隱蔽。

  最氣的還是左相嚴甫,吹鬍子瞪眼的,嘴都氣歪了。

  崔琰這個殺千刀的,竟然斷了他的財路。

  鬱悶的同時,他也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莫非崔琰是在幫皇後?

  否則天下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

  該死的是,皇上偏偏就信了崔琰,還給了他莫大的權利。

  皇上現在情況不明,他想去告崔琰一狀,也投訴無門。

  「崔琰,皇上給的權利,可不是用來給你一手遮天的,一下罷黜了這多朝臣,看你如何同皇上交代。」嚴相怒目圓瞪,恨不得剜下崔琰幾塊肉。

  「左相這說的是什麼話,肅清朝政,剷除貪官奸臣,不是我等職責?怎麼能叫一手遮天,莫非還要包庇他們不成,或者說左相與他們有什麼牽扯?」崔琰看著他,唇角微勾。

  從一個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笑容,似有幾分譏諷的意味。

  「胡說八道……崔琰,你怎能胡亂攀扯。」被戳中心事,嚴相一下就急眼了。

  氣得面色漲紅,吹鬍子瞪眼,一口老血堵在胸口,硬是說不出半句罵人的話。

  崔琰這小子平日做事滴水不漏,就是抓不到他半點把柄。

  最可恨的是這張嘴,恨不能將他給撕爛了。

  崔琰笑著道:「左相別動怒嘛,本官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如此當真,若左相是僭臣賊子,此刻帶走的就不是他們,而是你了。」

  崔琰一邊說,一邊老神在在的把玩著手中的紙張。

  一不留神,飄落在地。

  正好落在了左相跟前,名單上的名字一目了然。

  「崔琰,你……」話說一半,嚴相目光被地上的名單吸引了。

  名單上的名字一個個落入他眼中。

  十分刺目。

  他嘴角抽了抽,不覺的後退了幾步。

  這不是投靠了辰王的群臣名單。

  剛剛被帶走的那十幾個人,就在其中。

  這東西怎麼會在崔琰手裡?難道說這些群臣裡邊有細作?

  這東西怎麼會在崔琰手裡?

  他扭頭掃視了一眼身後的眾人,想從他們臉上找出些細枝末節。

  卻聽見崔琰的嗤笑聲。

  他撿起地上的名單,重新折起來,悠悠道:「說起來今日能抓獲這些蛀蟲,還多虧了姜侍郎,要不是他帶顏小郎君去般若寺,顏乘安也看不到群臣結黨的壯觀奇景,又怎會知道朝堂之外,居然還有個小朝廷,真是令本官大開眼界了。」

  嚴相嘴角直抽抽,死死咬著後槽牙,袖子裡雙拳緊握。

  此刻若手中有一把刀,他一定會狠狠紮入崔琰胸膛。

  但他心裡再痛恨崔琰,面上卻不顯。

  隨即擺出一副看小醜的表情:「崔相可真會說笑,若真有這等事,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孩子知曉,況且那顏家小兒跟姜侍郎八竿子打不著邊,怎麼會帶他去般若寺?」

  「這就要問姜侍郎了,嚴相難道不知,姜侍郎家那個剛被封為郡主的閨女,時常與顏家小郎玩在一塊,前陣子,那倆孩子還在姜家住了好幾日呢,你說怎麼就八杆子打不著邊了?」

  說起閨女,崔琰近日忙於公務,確實忽略了她。

  若不是宴哥兒得了消息來尋他,他還不知道小丫頭竟然自作主張,在姜家待了好幾日。

  還騙她陸家外祖父母說是進宮了。

  這行事,簡直跟玉清一個樣。

  如今又自個溜進宮找她娘去了,不過他閨女也是個機靈鬼,還給整了這麼一份名單。

  此番正好派上用場。

  姜雲澤這狗東西,還想搶他閨女,簡直就是找死。

  隨即又補了一刀:「雖說陸三娘與姜侍郎和離了,但孩子到底是他姜侍郎的骨肉,陸家與穆家素來交好,這姜侍郎怎麼也得向著自家孩兒不是?」

  嚴相嘴角直抽。

  早已沒了方才的假笑,一張臉黑如鍋底,難看到了極點。

  扭頭回去盯著姜雲澤,目光陰騭冰冷。

  姜雲澤在他眼中,一直就是個跳樑小醜。

  隻因先前皇上還算是看中他,他家那小庶女違抗聖令,皇上居然都沒怪罪,隻罰了俸祿。

  他又與辰王有些道不明的聯繫。

  得了辰王的令關照於他。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細作。

  姜雲澤感覺身上火辣辣的,一擡眸,正對上左相犀利冰冷的目光。

  好似要吃人。

  看得他渾身一陣哆嗦。

  明明喜事將近,這幾日眼皮子卻一直狂跳。

  總感覺有事發生。

  特別是方才看到那些被拖走的同僚,他心裡突突的。

  這一個個的,不就是那日出現在般若寺茶會的同僚,無一例外,都是辰王的屬臣。

  還有廢後一事也被迫擱置了。

  莫非是有人洩密?

  可左相為何那般看著他。

  姜雲澤回望左右,沒錯了,左相就是在看他。

  難道是懷疑他?

  怎麼會?

  姜雲澤回想起當日的種種,唯一可疑的就是那個逆女和顏乘安。

  可藏書閣有人把守,兩個小崽子也吩咐了人看著。

  怎麼可能會知道上邊的情形,怎麼可能知道去了那些人。

  那些同僚都是陸陸續續分散著走的。

  他實在想不通。

  況且就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懂什麼國家大事。

  細作一定另有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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