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進霸王寨打聽消息
天啊!
讓她劉月月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她寧願再去見見閻王,說不定耍耍無賴還能在陰曹地府混個小官來噹噹,也總比嫁給這種噁心的玩意要強。
「老大!」
「老大,這邊差不多弄好了。」
「老大,我們什麼時候下山搶親啊?」
獨眼龍看他們一眼,不急不慢地回道:「急什麼,等到半夜村民們都睡著了,我們再進村,省得惹來筆不要的麻煩。」
「老大高明!」小山賊拍著馬屁,卻不知道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
他們說了一會話,二當家火急火燎地來了,還給帶來了消息。
「老大,他們家今兒還出攤了,看來是沒把老子的話聽進去。」他怒氣沖沖地說道。
「出攤就出攤,多掙錢銀子,以後也是我們的。」獨眼龍覺得這沒什麼,等著他們的動手那些人就知道他們山寨的厲害了。
二當家聽大當家這麼說,臉色才緩和過來:「好像也是這麼回事,聽說他們家也是最近才做起了生意,生意也是真的好。」
「那娘們真有老唐說的那麼漂亮?」獨眼龍問道。
「沒見到人,一個老頭帶著兩個護院開的門。」二當家如實地說道。
獨眼龍聽完嘴角一揚:「無所謂,反正有錢就行,如果真是長得難看,賣出去就是了。」
「老大英明!」二當家笑得很是猥瑣的樣子。
哈哈哈……
獨眼龍和其他山賊都笑了起來。
劉月月半眯起眼睛,之前她還未動殺心,如今聽到他們的談話,今天的目標就是這兩個玩意。
各個擊破,還不能暴露目標,所以,她不能太過心急。
等了一會,獨眼龍和二當家分開。
劉月月看著二當家的身形跟自己還有點像,高度也差不多,便是決定先幹掉這個二當家。
二當家裝模作樣地在寨子裡走了一圈,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回去關上房門,馬上是另一副嘴臉。
「該死的獨眼龍,什麼時候才輪到老子娶媳婦,窯子裡的女人那麼貴,嫖都快嫖不起了。」他嘴裡嘀咕著,鬱悶地往床上一躺,翻出枕頭下的一本書。
翻開書,裡面的精彩畫面頓時吸引了他,看得那是眼睛發綠。
劉月月小心地從窗戶吹進來迷煙,等了一會,二當家犯困地打了幾個哈欠抱著書就睡了。
她擔心其中有詐,又吹了第二次迷煙,等一會之後,她打開窗戶,等那迷煙散開一些,她翻窗進去。
進去先點了他身上的穴道,原本隻是想砍掉他一隻手,等阿辰的人上來再處置,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不過,她現在不急著殺掉二當家,隻是把他五花大綁蒙著布之後扔到空間。
處理好之後,她從二當家的衣櫃裡翻出一套比較乾淨的衣服,換上這身衣服,她清了清嗓子,模仿著二當家說話的口氣。
確定聲音沒問題,她把屋子裡都翻了個遍,把值錢的東西都扔到空間。
收拾乾淨看到床上的書,她拿起來翻開看了一眼。
我的個乖乖!
想不到這裡的小黃書真黃,上面的姿勢都給畫得清清楚楚。
好歹她也是清純女生,不能看這些。
可,好像也忍不住好奇。
罷了!
反正又不是她買的,以後真找個男人,也得知道這些,她合上書扔到了空間。
出門之前整理整理衣服,從空間拿出一個錦盒走出門口。
出了門,她尋找貼紅色喜字的屋子,很快找到獨眼龍住的屋子。
走到屋子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打罵聲,還有女人的哭聲。
啪啪啪!
「小賤人,連個男人都不會伺候,飯也不會做,要你作何用?明兒老子就把你賣到窯子裡去,讓那些媽媽好好調教調教。」獨眼龍破口大罵。
嗚嗚……
女人哭得更加傷心。
「滾滾滾,晦氣的玩意!」獨眼龍把女人給趕了出來。
劉月月就見一個長相白凈,柔柔弱弱的女子狼狽地跑出來。
女子身上都是鞭子傷,看到劉月月的時候,害怕地推開,像是見到洪水猛獸的表情。
看來平時這個二當家沒少欺負這女子。
劉月月往旁邊讓讓,女子快速跑掉了。
「誰在外面?」獨眼龍問了一句。
「老大,是我。」劉月月回過神,拿著盒子走了進去。
「老二,你怎麼來了?」獨眼龍說著話,看到二當家手裡拿著錦盒。
劉月月微微一笑說道:「這不是剛剛在屋子裡翻出這個,打算那個老大做賀禮。」
「這是什麼好東西?」獨眼龍滿臉好奇地接過錦盒。
劉月月起身去關房門,獨眼龍打開錦盒,裡面放著一顆很漂亮的寶石戒指,而且還是男款的。
這戒指是之前在李掌櫃家裡的寶庫中薅來的,現在居然還用上了。
「哎喲,這可是好東西啊!」獨眼龍看到這戒指愛不釋手,拿出來就套在了手上。
劉月月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戒指和錦盒裡面都下了毒,她不急不慢地走過去,等她坐下來的時候,獨眼龍瞪大一隻眼睛看著她,張了張嘴話沒說出來就倒在了地上。
劉月月怕這傢夥使詐,又撒了一些藥粉到他臉上。
等了一會獨眼龍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她才上前把毒藥龍綁上,蒙著眼睛拖到空間。
為了全身而退,她也沒馬上殺掉獨眼龍。
把屋子裡值錢的東西薅空之後,她從獨眼龍的房間離開,問了一下旁邊的那些小嘍啰,在一個柴房裡找到那受傷的女子。
女子躲在柴房裡哭,還沒等劉月月過去,那婆子氣呼呼地踹開房門闖了進去。
「我說死哪去了,原來在這躲懶呢!滾出去,把那些碗給洗乾淨,打爛一個我就給你一鞭子!」
說著話,那婆子將女子連拖帶拉地拽出房間。
女子被扯著頭髮哭得更厲害,就這麼一路被拖到旁邊的一個屋子。
進去之後又被那婆子抽了幾個耳光,哭聲才停了下來。
不多時,婆子昂著腦袋從裡面走出來。
劉月月等那婆子走遠,這才偷偷進了屋子。
女人比剛才更加狼狽,蓬頭散發,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坐在那雙眼空洞的洗碗,能看到眼中的絕望,連有人進來都不曾發現。
哐啷!
一個碗碎在地上,她拿起碎片朝手腕上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