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軍婚五年不回家,還想哄我生二胎

第324章 你這還賴上我了是不是?

  

  「段兄你還真是個急性子,明天再說也不遲啊。」當段錦安起身離席,走向斜對面兒子那桌,韓建國也不知道幹啥,明明大家都聊得高興,可是他突然說要請客。

  他們也不曉得,段錦安是否聽說了,韓家娶的兒媳婦並不受韓家待見。

  如今的韓家,在韓隨境的堅持中娶了一個鄉下漁家姑娘,每每一想到與韓家結親的是鄉下泥腿杆子親家,他們怎麼都沒法歡喜。

  段夫人本來很是擔心兒子的傷勢,可聽到老九說手術非常成功,她心裡便燃起了想和王紫如親近的念頭。

  上回她還特地跑去雄區罵過她呢…

  「段錦安考慮的對,明天請客,總不能等到明天中午再通知他們。」聽得韓院長這話,段夫人指了指斜對面那桌,好笑道:「看來我公公也很喜歡你們家兒媳婦呢。」

  「還是段老平易近人…」韓媽媽硬著頭皮恭維道。

  老兩口表面隱藏的極好,使得段夫人一點都沒瞧出韓家老兩口與兒媳婦並沒打招呼。

  段錦安走到老父親身後,看了看桌上陸續端上來的七八個菜,笑著看向韓隨境,「隨境啊,剛好你爸媽也還在昆市,明天中午我請客,我們大家聚在一起吃頓飯,也算是伯父對你媳婦的感謝。」

  「伯父您還真是客氣,」韓隨境那黑色眼裡熠熠生輝,長輩請客,他自是不能拒絕。

  側過臉,他目光溫柔的看著妻子,「紫如,這位是段司令的爸爸段錦安先生。」

  「原來是段先生?」王紫如早已看出這位是段司令老父親,對著段錦安淡淡一笑,連忙起身,恭敬道:「您別客氣,明天我們若是不回特種部隊,一定參加。」

  「行,那你們吃飯,孩子們也給餓著了。」

  段錦安從這桌轉身的霎那,無意間轉眼瞥了王紫如一眼,心裡很不是滋味,隱約有些理解,當初大兒子為什麼會喜歡一個離了婚的女子。

  他這個做父親的非常了解自己的兒女,段硯直那般脾氣的男子,一旦敞開心扉喜歡誰,自然會有他的道理。

  當初,他們根本想不到這一點。

  無論容貌還是待人接物,韓家二媳婦遠超同齡女子。

  而且今天,韓家兒媳婦不計前嫌,救了段硯直一條命,這讓他們如何報答?

  段老看都沒看自己兒子一眼,手裡拿著筷子,突然看向王紫如說道:「你們不用在意,想和他們一起吃飯便吃,不想和他們一桌吃飯就別去。」

  他知道,上回兒媳婦專門跑到雄區罵過王紫如。

  女人的心眼和面子都沒那麼快釋懷。

  王紫如不在意的一笑,嘴上調侃道:「爺爺,您可是段家的大家長,他們請吃飯,你不支持,回頭還不得受埋怨。」

  「誰敢埋怨我?「段老眼睛一瞪,一點都不給兒子面子,」再說段硯直還躺在隔離病房,你不是也說了嘛,還得觀察72小時,萬一我們去吃飯,他有什麼情況,誰管他?「

  「爺爺說的有道理,不過大體上應該沒問題。」

  王紫如心中暗叫了聲糟糕。

  剛才和老爺子開個玩笑,段夫人會不會覺得她故意挑撥離間?

  韓棣行清俊臉龐泛著笑容,他看得出二嫂並不喜歡段夫人兩口子。

  席間,隱約聽得見段夫人那桌談笑風聲,好像絲毫不見段家長孫出事的陰霾。

  看來,正如他大哥韓庭彰所說,段家也隻有大段和段硯直親如手足,互相關心,其他人都是一副『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撐著』的無欲無求。

  段煙緋坐在韓棣行旁邊的椅子上,根本無心吃飯。

  一個勁兒的朝王紫如那邊看。

  韓隨境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心說這段煙緋莫不是有話想對孩子媽說?

  他暗暗用手肘撞了王紫如一下,並朝段煙緋那邊擡著下巴。

  王紫如捧著一碗飯,隻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你看我做什麼?」段煙緋故意出聲問道。

  見對方要笑不笑的睇了她一眼,段煙緋『啪』的一聲,重重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走到王紫如身後側,附在她耳畔低聲問:「你不是說要撮合我和韓棣行?怎麼,你公婆在這兒,是不是不敢了?」

  「不是,段煙緋你這還賴上我啦?」

  王紫如沒好氣嘆氣,隨後說道:

  「瞧把你給急的,韓棣行坐在你旁邊,又跑不了!不過,你哥要是知道是我做媒,不得把我腦袋罵出蜂窩包。」

  一番玩笑後,王紫如示意她回去繼續吃飯。

  「不關他的事。」段煙緋又拍了拍王紫如肩膀,一臉求人辦事的拜託意思。

  韓隨境立刻明白了她們所預謀之事,擡眸看向弟弟,不打算破壞妻子的計劃,今天這麼好的機會,讓段夫人見識一下她的手段,多妙。

  段夫人上回罵了人,據說一直沒有道歉。

  隨之,王紫如故意擡高嗓門兒,問著小叔子,「對了,韓棣行,你現在是不是還沒談對象啊?」

  韓棣行疑惑的看向二嫂,若有所思,忙笑道:「二嫂怎麼關心起我的婚事?」

  「以前吧,你的婚事是韓家做主,即使我遇到好姑娘,也不方便給你做媒。現在我和韓隨境結婚,我也成了韓家人對吧?」

  「那還用說?」

  「你有沒有對象啊?」

  韓棣行清俊臉龐露出一抹難為情,「二嫂,咱們能不能別在這時候討論這種事行不行?」

  「不行,你叫我一聲二嫂,這事我得管到底。老家談的那個對象現在咋樣,打算結婚嗎?」王紫如並不知道韓棣行老家談的女友早就分手了。

  所以,她打算當一回法海,拆散他和女友的戀情。

  韓棣行沒好氣搖了搖頭,「二嫂你快別問了,我和她去年寒假就分手了,現在單身,不過我還不打算考慮婚事。」

  「分手啦?!」

  這太出乎王紫如的意料,看來法海這惡人角色也當不了。

  「分手了是吧?好,很好,非常好。」王紫如笑眯眯的擱下筷子,看了看坐在韓棣行旁邊椅子的段家姑娘,「既然都分手了,也別再耽誤時間,二嫂給你做媒。」

  「二嫂……」韓棣行一臉求放過的弱小無助。

  「依我看,段煙緋這種姑娘就很適合你,」王紫如豎起手掌,示意韓棣行先聽她把話說完,「你看啊,她是段家的姑娘,娘家背景這麼強大,財力雄厚,遠遠超出了韓家挑選兒媳婦的標準。」

  「另外,她出國留學回來,有文化,見過大世面,將來能把你們的孩子培養的遠勝你們兩個。」

  「最後一點,她長得溫柔漂亮,和你簡直就是一對璧人啊。」

  末了,王紫如拍了拍韓隨境的手背,「韓隨境你說呢?段煙緋嫁進韓家,是不是一下子就擡高了韓家的門第?」

  「……」韓隨境無語。

  「咳咳咳……」段老與韓棣行不約而同的咳嗽起來。

  段煙緋臉頰緋紅,幫忙拍了拍韓棣行的背。

  不遠處的那桌,正在吃飯的段家與韓家的家長,聞言,皆是面露驚詫。

  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了斜對面那桌。

  王紫如微笑著搖搖頭,「韓棣行你害羞什麼?又不是不認識段煙緋,你看,人家多體貼啊,還幫你順背,生怕你咳不出來。」

  「二嫂你別說了行嗎?我和她怎麼可能,隔著那麼遠的距離,總不能結了婚兩地分居,對吧?」韓棣行被自己咳紅了臉,訕笑著說。

  「幹嘛兩地分居?既然是結婚,你到雲省來工作生活啊。」

  「二嫂,韓家三個男的,大哥二哥都在外省,如果我也不住老家,往後爸媽老了依靠誰?」

  這話,落在韓家老兩口耳朵裡,很是受用。

  正當他們感到欣慰的霎那,卻聽到王紫如毫不在乎的說:「你結婚便結婚,幹嘛考慮你爸媽這些無關緊要的因素!」

  「……」韓家兩兄弟目露驚詫。

  「韓家一直請的保姆照顧你們的生活起居,既然有保姆照顧他們,你擔心什麼?難道還指望你在家給他們打洗腳水?」

  韓棣行面色僵凝,不知道怎麼打圓場。

  回頭急忙瞥了爸媽一眼,他看出了老爸臉色很暗,當著段家老兩口的面,別提多丟臉了。

  半晌,他陪著笑臉,打趣道:「二嫂,你都嫁進韓家了,還說這話,顯得二哥很沒孝心,咱們換個話題聊天。」

  「我嫁的是韓隨境,不是韓家。」王紫如轉眸睨向身邊一言未發的男子,臉上神情清淡而疏離,一臉根本不在乎韓家人是否認可她的意思,「對吧?」

  「再不抓緊吃,桌上的菜都快被他們兩個小傢夥吃光了。」韓隨境溫聲說道。

  旁邊那桌的幾張面孔,神情各異。

  當著段家人的面,韓院長不好發作。

  但這也讓段夫人和丈夫段錦安隱約瞧出了一點異樣。

  段夫人別有用意的笑道:「看來你們韓家兒媳婦性子直爽啊。」

  「……」韓院長氣的面色鐵青,早曉得兒媳婦這樣口無遮攔,他肯定不會到這家飯店吃飯。

  段煙緋暗暗觀察了一下兩家大人對此事的反應,結果看到她爸媽一臉笑意,好像並不反感她與韓棣行自由戀愛。

  隻是韓院長兩口子,臉色很差。

  「莫不是他們也反對韓棣行與她談婚論嫁?」段煙緋心中這番思索,秀眉輕擰,一縷淡淡的煩躁爬上眉頭。

  她的表情很嚴肅,看著王紫如,「走,我們去茅廁。」

  王紫如是被段煙緋死乞白賴拉進茅廁的。

  進了飯店茅廁,段煙緋滿臉焦急,「你說現在我該咋辦?話都說出去了,總不能就這麼被你調侃就完事吧?」

  「你還真想和我做妯娌?」

  「真討厭,我爸媽明明聽到了我的話,也不站出來和韓家挑明說一說!」段煙緋氣的直跺腳,雙手握拳,一臉非韓家男人不嫁的意思,「我覺得,段家在雲省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讓韓棣行到昆市來上班,怎麼樣?」

  「很好啊!讓小叔出面,把他弄進銀行。」王紫如一副毫不在意的欣賞自己的手指甲。

  段煙緋感激涕零,「對!你說的有道理,隻要小叔出面,還能搞不定韓棣行的工作嗎?那這事是不是可以正式和韓家提呀?」

  「姑娘!你搞定了韓家老兩口,最後韓棣行說不喜歡你,有什麼意思呢?」

  「你的意思是?」

  「你想和韓棣行談婚論嫁,最首要的事情是搞定韓棣行,隻有他本人點頭,這事兒才能往後說。」

  段煙緋苦著臉,「你說,我要怎樣做,他才肯點頭?」

  「嗯,最簡單利索的辦法,生米煮成熟飯咯!隻有做到這一步,他就是再想留在家裡盡孝,心裡的那個天平也隻會偏向你和你的孩子。」

  「孩子?」段煙緋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那是由於過度驚愕導緻的。

  雖說一向大大咧咧的,可涉及到這種男女之事,段煙緋的臉頰很快像火燒著了一樣,眼神直愣愣的盯著靠在牆上的女子,有一種頓悟浮上心頭,「哦!我明白了,你就是用這個辦法成功嫁給韓隨境的,對吧?」

  她們躲在飯店屋後的茅廁,把門拴住,聊著這般羞人的話。

  壓根沒注意,一位身姿挺拔、溫潤俊逸的男人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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