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傅立業和紀曉月生活小日常(2)
紀曉月坐完月子,被她嫌棄了一個月的兒子終於白嫩了很多。
這一個月,傅立業沒捨得讓她抱一下孩子。
雖然一個手不方便,但他一隻手抱個一小隻的奶娃還是綽綽有餘的。
張國棟也因為當時自己媳婦沒坐好月子,對紀曉月坐月子這事相當的關心。
天底下最大的大忙人居然能抽出空每天來看自己閨女和外孫一眼。
王麗娟看著懷裡的小雲庭,嘆息:「媽是做夢都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早生娃了。」
紀曉月笑了笑:「先生完孩子再忙事業也是一樣的。」
王麗娟看著懷裡的孩子:「媽就是覺得你生孩子太早了,孩子會綁住你。」
紀曉月笑著搖頭:「媽,人生的計劃趕不上變化。孩子不會綁住我。家裡那麼多人照顧孩子,我怕什麼。」
王麗娟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最終是沒多說什麼。
六個月之後,王麗娟發現自己真的多慮了。
孩子真沒有影響自己女兒。
因為生完孩子三個月,紀曉月回了學校。
如今先結婚生孩子再上大學的人很多。
當紀曉月牽著孩子走在大學裡時,大夥兒都會湊上來看熱鬧,逗孩子。
剛滿周歲的傅雲庭軟萌可愛,還是個愛笑的小軟包。
紀曉月隻用了一年的時間,把大學的課程修完了。
這一年裡,她孩子和事業兼顧的很好。
傅立業也在孩子八個月的時候正式去了外交部。
他隻在外交部學了一年,就被調到了中央軍委。
他成為軍委書記時,傅雲庭才三歲。
他用命換來的軍功讓傅立業如今提幹平步青雲。
三歲的傅雲庭跟著奶奶經常出入研究院,跟著外婆出入外交部,跟著外公去開會。
反正隻要大家有時間就帶上他。
與此同時,畢業之後的紀曉月開始發展房地產。
她最開始隻是花錢買京城的四合院。
後來覺得隻是買四合院不夠,直接參與了競拍和招標。
她僅用了一年時間,就把煙城和青城兩邊的經濟帶動了起來。
等紀曉月第一次躋身百強首富時,她發現自己丈夫身邊多了一個女秘書。
這個時候的紀曉月才二十八。
在她帶著兒子去找傅立業時,是傅雲庭指著一個殷勤給自己倒牛奶的女秘書說:「媽媽,她像不像你。」
紀曉月這才打量這個女秘書。
女秘書與自己二十歲時很像,她對傅雲庭格外熱情,對紀曉月卻是不冷不熱。
紀曉月這兩年忙,已經很久沒來傅立業的辦公廳,這女秘書並不認識她。女秘書認為是紀曉月上不了檯面,所以她從未來過。
反倒是傅雲庭經常來。
這幾年,傅立業會時常帶著他過來上班。
「你是傅書記家的保姆嗎?」那女秘書明明聽到孩子叫了媽媽,卻還是故意開口挑釁。
紀曉月這幾年做生意順風順水,已經很久沒人用這麼拙劣的把戲來給自己下馬威了。
她勾唇朝面前的女秘書打量了一眼,對傅雲庭說:「你自己去找你爸吧!我這個保姆先回家了!告訴你爸,五點之前回家。」
說完,轉身走了。
二十歲的紀曉月不可能被這種拙劣的手段挑釁,如今二十八歲的紀總更不可能。
她在生意場上見多了高端的陷阱,實在已經很久很久見不著這種低段位的綠茶了。
她哪裡猜不著那小姑娘是什麼心思。
那小姑娘覺得她就一個個體戶,直接挑釁一下,讓她在辦公廳鬧起來,直接讓傅立業丟盡臉面。
這事一次不可能讓他們離婚,但既能噁心她,又能讓她有猜忌。
滴水石穿嘛!
想法很好,但實在是太幼稚。
她走的時候,女秘書擋在她面前:「你不等傅書記了嗎?」
紀曉月朝她笑了笑:「不等了!」
女秘書看著紀曉月背影時,嘖嘖了一聲:「還以為是什麼溫婉端莊的大美女,一身的土氣,上不了檯面。」
不遠處的傅雲庭忽閃著大眼睛看著女秘書,轉身去找傅立業了。
因著他是孩子,他敲門之後就瞪著小短腿進辦公室了。
他爬上傅立業的腿仰頭問傅立業:「爸爸,那個嬸嬸說紀曉月是我家保姆,你等著回家跪搓衣闆吧!」
傅立業原本在低頭寫東西,聽到兒子的話,呆愣了片刻:「什麼?」
小傢夥指了指端著茶進來的女秘書:「她啊!把我家保姆大人趕走了。」
傅立業如遭雷擊。
一把撈過傅雲庭,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把人抱在肩上追媳婦去了。
此時的女秘書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看到傅立業起身要走,一臉諂媚的問道:「書記,您……您是下班了嗎?」
傅立業朝面前的女秘書打量了一眼,淡淡朝她反問了一句:「如果我沒記錯,孫秘書,你連秘書上班的基本著裝規範都不知道。那就先調文員崗位上慢慢學吧。」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已經有三個月沒見著自家媳婦了。
如果這個女秘書把他媳婦嚇跑了,他就讓這個女秘書以後再也不能出現在辦公廳。
這三個月,他天天守活寡,和自己兒子哀怨的過日子,他都快成和尚了。
要是媳婦今晚不讓他上床,他要憋死了。
幸虧傅立業同志追的快,在自己家門口追上了自己媳婦。
他放下自己兒子,給兒子使了個眼色。
小傢夥邁開小短腿,扭著小屁股進屋了。
傅立業滿臉笑容的拉住了紀曉月:「媳婦,你這次回來待幾天。」
紀曉月湊頭盯著傅立業。
傅立業沒等她說話,已經開口了:「那個女秘書是孫司令塞進來的侄女,說是在我那邊學習一年。我今天發現她著裝不規範,已經調走了。」
紀曉月輕笑,依舊盯著傅立業。
傅立業被媳婦看的發毛。
紀曉月笑了笑:「我沒有吃醋!她把我當成什麼都不重要。」
「她著裝的確不規範。我當時見她是因為她很像我第一次見到你時的樣子,所以我心軟把人留下了。我一共三個秘書,我平時和她沒有溝通的。」
紀曉月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湊近傅立業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立業,我們三個月沒見了,我好想你!」
這話如同煙花直接在傅立業腦中炸開。
要不說傅立業雖然本事能力強,卻是個戀愛腦兼耙耳朵。
媳婦這話如同春藥,讓他原本蠢蠢欲動的心思直接就撩撥的欲罷不能。
要不是他還是個能穩得住了,直接把媳婦給抱走吃幹抹凈了。
得虧傅立業還是個穩重的,與紀曉月並肩進屋,平靜的打發了兒子去找奶奶,這才朝自己媳婦撲去。
這如狼似虎的年紀,哪裡能忍住三個月的獨守空房。
被啃的滿身是口水的紀曉月驚呼:傅立業,你是狗嗎?你啃的我都是口水。
傅立業怎麼直接鑽到了媳婦胸前努力耕耘起來,哪裡顧得上自己是狗還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