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真千金黑化,撕綠茶踹渣夫

第204章 陳百合手裡的畫到底哪來的

  

  紀曉月沒想到陳百合到現在還在抵賴。

  這麼垂死掙紮,有用嗎?

  嚴關山看陳百合還是不承認,都被氣笑了,他嘲諷的看向孫弘:「孫主席喲,我原本不想追究你之前羞辱我的事了。可你這個高徒非要抵賴。那咱們的賬一起算吧。」

  孫弘面色鐵青,盯著陳百合說:「陳百合,你的這些畫到底哪來的?」

  陳百合扭頭看向孫弘,繼續抵賴:「這些都是我自己畫的。老師,我是你學生,我跟你學了這麼多年的畫,是不是我畫的,別人看不出來,你難得也看不出來嗎?如果您沒看出來,那您就沒資格帶學生了,如果您看出來了,為什麼不說呢?」

  陳百合知道孫弘重名利,把自己的名聲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她這話就是把孫弘拖出來把她架在同樣的位置了。

  如果他看不出來,那連自己學生的畫畫風格都認不出。如果看出來不說,那就是他幫著一起隱瞞了。

  「老師,我是您學生!」陳百合再次強調了一句,分明是在提醒他。

  孫弘這會兒臉黑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陳百這事他不管承不承認都是一個笑話。

  周圍這些畫壇大家看著這一幕其實早知道其中的彎彎道道了,不點破隻是給孫弘留了臉面。

  現在,孫弘被陳百合架在火上烤,他們就在一旁看戲。

  紀曉月笑著說道:「那陳百合同志說說,你想要怎麼樣呢?」

  陳百合盯著紀曉月,緊咬著說道:「紀曉月,不是你說畫是你的就真的是你的。除非你找關老過來。如果他說我盜畫,我給你登報道歉。如果不是,那你在京城長安街三跪九叩到我家,和我道歉」

  紀曉月看著陳百合死鴨子嘴硬的樣,冷笑:「行啊!」

  周圍的人聽到陳百合的話,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她。

  關老是孫弘的嶽父。

  她到這會兒都不肯承認,還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是把他們的智商踩在腳下碾壓。

  「陳百合!你……把關老拉進來幹什麼?」孫弘聽到陳百合把他嶽父也拉下水了,頓時急了。

  陳百合卻緩緩道:「老師,那麻煩您三天後把孫老請來。」

  她說完,抱著自己拿來的畫,頭也不回的走了。

  紀曉月也與嚴關山說:「嚴伯伯,咱們也走吧。」

  走的時候,嚴關山當著孫弘的面嘲諷道:「你這學生能請到你嶽父,可真牛氣。」

  關老全名叫關松竹,人如其名,性子和脾氣都是一樣的堅韌剛毅。

  他成名很早,嚴關山的關就是按著關老的名取的,他父母希望嚴關山能像關老一樣成為畫壇名家。

  等紀曉月和陳百合都走後,這群被孫弘過來看畫的名畫家也都起身告辭了。

  「三日之後,我們會再來。」幾人走的時候對孫弘說。

  他們也想看看這場鬧劇如何收場。

  關老的脾氣性子在那,讓他站出來給陳百合說話是不可能的。可如果不來,那麼孫弘就成了圈子裡的笑話,他經營了一輩子的名聲,他的體面都全沒了。

  「那個陳百合年紀不大,心眼子可真不少。直接把孫主席拉到自己船上了。」

  「你可別說,之前他帶著陳百合多囂張,現在遭反噬也是正常的。」

  「呵,我就說之前陳百合的名頭聽都沒聽過,突然就蹦出來。如果真的這麼有天賦,按著孫弘那性子,早就拿出來顯擺了。如果是嚴關山的徒弟,籍籍無名我倒是能理解,是孫弘的學生有這樣的天賦,他可不會藏著掖著。」

  「你說這事怎麼收場?」

  「天曉得……」

  ……

  紀曉月離開書畫院,追上了陳百合:「陳百合同志,我有個事問你。」

  陳百合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加快步子離開。

  紀曉月追上去擋在陳百合的面前:「陳百合同志,你別跑,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就是好奇,那些畫你從哪裡來的。」

  怎麼扔在安和村的東西到陳百合手裡的啊?

  陳百合死死的盯著紀曉月:「紀曉月,你別得意,你知道關老和我老師什麼關係嗎?隻要他說畫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就算你能證明,也沒人會信你。」

  紀曉月看著陳百合死鴨子嘴硬的樣子,搖頭說道:「陳百合同志,你畫的很好,這麼多年的功力,為什麼要用別人的廢稿。你不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嗎?你自己學那麼多年的國畫不如人家的廢稿,你的驕傲呢?」

  陳百合被紀曉月這話懟的滿臉通紅。

  她咬牙道:「紀曉月,你別得意,我會讓你後悔的。你不過是一個鄉下丫頭,就算嫁給了傅立業,你也得意不了多久。」

  紀曉月看著陳百合的背影,扭頭問嚴關山:「嚴伯伯,我見過嘴硬抵賴的,就沒見過被人當場抓住,她還在抵賴的。」

  嚴關山看著紀曉月:「你可真別說,我真怕她真的能抵賴掉。關老是孫弘的嶽丈,他在畫壇地位是祖師級別。」

  紀曉月不在意道:「那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大家又不瞎。」

  嚴關山嘆息:「不好說。現在的世道,大家都瞎也不是不可能。關老年紀大了,得了老年癡獃,他生病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如今是孫弘照顧著。孫弘如果哄著他開口,或許他真的會說。」

  紀曉月拍了拍嚴關山:「嚴伯伯,身正不怕影子歪。怕什麼,我不是有您撐腰嗎!您可不捨得我吃虧。陳百合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的。」

  嚴關山嘆息:「你說說這些畫是怎麼到陳百合手裡的。自己飛過來的?」

  紀曉月心中有個猜測,遲疑了下說:「嚴伯伯,我就假設一下,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孫建斌啊?」

  嚴關山聽到這話,直接就炸了:「你說是那狗東西!」

  說著,他驟然反應過來:「我說呢!我的印章不見了。你說不會是孫建斌拿走了,想要用我的印章冒充我的畫吧!」

  紀曉月朝嚴關山乾笑:「嚴伯伯,我覺得可能是這麼個情況。我得去看看孫建斌。他難道又勾搭上陳百合了?」

  紀曉月這回是真的高看孫建斌了。

  陳百合心高氣傲,可真看不上孫建斌。

  「嚴伯伯,我告訴您個有趣的事。紀大海來京城了,他命根子給張萍萍砍了,如今要找紀青青養老呢。您今兒忙不忙,不忙我帶著你去看笑話!」

  「如果是看笑話,那就是不忙的。」

  「那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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