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渣男的真情就值那麼點錢
沒等紀曉月躲開,一個人影擋在她面前。
是孫建斌!
「青青,鬧夠了沒有!」孫建斌面色鐵青的擋住了紀青青衝過來的身體。
剛剛一瞬間,紀青青的想法就是與紀曉月同歸於盡,想要死了再重生來一次。再來一次,她重生了就離開紀家,直接去找張國棟認親。
為什麼?
她都已經重活一世了,為什麼她的日子還過成這樣。
她是首長女兒了,為什麼他們不庇護自己。
她也嫁給孫建斌這個潛力股了,為什麼他不好好珍愛自己。
她明明已經改變了一切了,為什麼結果卻不如她意。
紀青青面目猙獰的盯著孫建斌,嘲弄的冷笑:「孫建斌,你後悔了吧!後悔上了我的床。你是不是覺得你如今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
孫建斌面露痛苦的看著紀青青:「青青,你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簡直不可理喻。」
紀青青仰天大笑了起來,瘋癲的哭喊著:「你們這群人別想阻擋我改變人生。我會過的比所有人好,我會過的比上輩子的紀曉月都好。」
她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離開的時候,她再次怨恨的看向紀曉月:「紀曉月,要不是你看上孫建斌這種廢物,我不會想要搶走,也不會想要嫁給她。就這種廢物,也隻有你願意養著。」
紀青青最近總在想:為什麼前世孫建斌能當上省長,而這輩子,孫建斌什麼都不是。
後來,她想明白了:因為孫建斌不愛自己。他愛紀曉月。
紀青青如今已經看不上孫建斌了。
以前,她沒有遇到更好的男人,自然是孫建斌最好。前世,她遇到的最有出息的男人就是孫建斌。
可現在她是首長的女兒了,她的男人必定是傅立業那樣的。
她能從紀曉月手裡把孫建斌搶過來,她自然也有辦法把傅立業搶過來。
她跑出去的一路上,都在盤算又要去搶傅立業的事。
孫建斌這邊看著紀青青跑出去的背影,麻木而冷漠。
剛剛紀青青和紀帝說的那些話,他也聽到了。
以前聽到紀青青和紀成的事,他還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如今,紀青青當著他的面說那些過往,他都已經無動於衷了。
最近,當紀青青所有的不堪都擺在他面前時,他真的悔不當初。
那麼好的紀曉月他不要,非要走捷徑,非要去招惹紀青青這種爛貨。
一個爛到了骨子裡的女人,他當時還覺得找到了真愛。
何其的可笑。
紀曉月看孫建斌那冷漠的神情,嘲諷道:「孫建斌同志,你的真愛跑了,你怎麼不追啊,是追不動嗎?」
孫建斌頹然的看著紀曉月,輕聲問道:「曉月,我過的不好,你很開心,是嗎?」
紀曉月笑著點頭:「當然了!我可沒有高尚到到你搞破鞋,我還祝福你們幸福。我又不是缺心眼。」
她說完這話,突然緊盯著孫建斌:「孫建斌,你是不是把我的那些廢稿拿去賣錢了?」
身後的嚴關山接了一句:「我的那些印章是不是也是你偷的。」
孫建斌聽到這話,面色變了變,隨即心虛道:「紀曉月,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以為你的廢稿有多值錢,誰要你那些玩意。」
嚴關山已經忍不住了,沒等孫建斌說話,上前就揪住了他的衣領子。
小老頭沒有孫建斌高,身形也消瘦,加上他是畫畫的,算的上手無縛雞之力,可他衝上去打他那架勢別提多兇悍。
「狗東西,你對不起我家曉月就算了,你怎麼不幹人事。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求著我家曉月的。不要臉的玩意。」小老頭氣壞了。
他在安和村的那些日子,他是親眼看著曉月怎麼掏心掏肺的對這個男人好的。
而且以孫建斌那樣的成績根本考不上高中。他是沾了曉月的光,讓牛紅章給補上來的。
他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紀曉月看孫建斌抵賴,也不兜圈子了,直接開口:「最近陳百合拿著我的那些廢稿在蹦躂,你告訴我,那些畫是怎麼從安和村自己長腿跑到陳百合手裡的。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些畫我當時是讓你處理了的。」
孫建斌見抵賴不得,靜默了下說道:「我賣給她的。」
孫建斌最開始收著那些廢稿是因為他心悅紀曉月。
最喜歡紀曉月的時候,就算是她拉的屎也是香的,所以當紀曉月要他扔掉那些畫的時候,他偷偷收起來了。
後來,他和紀青青搞一塊了,他想要扔掉的,可沒來得及扔就出了紀成和紀青青的事。他想要挽回紀曉月,想要用這些畫表達深情。
他那會兒盤算著,到時候就和紀曉月說:我心裡一直都有你。你所有的東西我都收著,包括你十六歲的畫。
可最近他沒錢了,他手上有嚴關山的印章,他想要用紀曉月的畫偽造成嚴關山的畫去賣。
正巧遇上了陳百合。
陳百合不要有嚴關山印章的畫,她隻要紀曉月的那些廢稿。
「多少錢買的?」紀曉月問。
孫建斌沉默了下道:「一百塊打包賣給她了。」
紀曉月都被氣笑了:「你可真厲害!」
孫建斌心虛的看著紀曉月:「你也不混畫壇,賣給她應該不影響你。」
嚴關山揚手朝孫建斌一巴掌:「不要臉的玩意,你還有臉說。陳百合現在拿著曉月那些廢稿舞到我們面前來了。她要我們證明那些畫不是她的。」
孫建斌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後心虛的閉嘴了。
就在「小老頭」嚴關山再次揚起拳頭的時候,孫建斌跑了。
嚴關山想要追,紀曉月拉住了他:「嚴伯伯,別追了!和這種人沒有什麼可說的。等收拾了陳百合,我們再收拾他和紀青青。現在知道廢稿的出處了,我心裡也有數了。」
紀曉月這次過來就是要收拾孫建斌和紀青青的。
「嚴伯伯,你在這邊等我,我進去看看紀大海。來都來了,總不能白來,不進去挖苦兩句,太虧了。」紀曉月說的理所當然。
嚴關山看著紀曉月,皺眉嘟囔:「曉月,你現在怎麼變的心眼子這麼多了。以前你那濫好人的架勢怎麼沒了。」
紀曉月和嚴關山比比拳頭:「嚴伯伯,就算是包子,被欺負到一個極限也是會反彈的。」
她說著大搖大擺的進去找紀大海晦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