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真千金黑化,撕綠茶踹渣夫

第265章 遇到了孫學亮

  

  因為紀曉月第二天要走了,肖蕊同志直接就拉著紀曉月與自己一塊睡覺。

  所以當天晚上,傅立業同志被趕出了房間。

  傅立業同志做夢都想不到青梅竹馬居然變成了自己的電燈泡。

  紀曉月在趕傅立業出來時,是這麼說的。

  「傅立業同志,肖蕊最近心情不好,你懂事一點,把床讓給她。」

  肖蕊則一臉委屈的看著傅立業:「傅立業,我不是來搶紀曉月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茶味四溢!

  當綠茶的綠茶技用在男人身上時,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

  就比如紀曉月是個鑒茶高手,可當綠茶語錄不是用在自己身上時,她是感覺不到茶味的。

  肖蕊能有什麼壞心思,她就是有點缺心眼。

  ……

  當天晚上,被趕出房間的不僅是傅立業同志,還有傅剛正同志。

  當父子倆在客廳相遇時,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問對方:「你也被趕出來了?」

  難兄難弟的兩人一塊去院子裡喝西北風去了。

  傅立業問傅剛正:「我媽為什麼把你趕出來。」

  傅剛正嘆息:「你媽這輩子受了太多的委屈,我虧欠的太多。她不原諒我也是應該的。」

  傅立業靜默了會兒緩緩開口道:「爸,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想結婚嗎?」

  傅剛正一愣:「你難道不是因為沒有中意的?」

  傅立業靜默了會兒緩緩道:「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見著我媽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不想要找一個老婆跟著我受委屈。」

  傅剛正愣了愣,詫異的看著自己兒子。

  傅立業淡淡一笑:「你是一個好領導,好兒子,好爸爸,但你並不是一個好丈夫。你去問問我媽,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不是嫁給你。脫離了傅家,脫離了你傅剛正,我媽是國內第一個研究院的女性院士,也是第一個得了諾貝爾獎的研究員。她的成就是足以讓中國驕傲的。可是在您面前,她成了一個附屬品。」

  傅剛正呆愣了許久都沒說話。

  是啊!紅梅一直很優秀!

  傅立業又繼續道:「張叔叔就與你不一樣。其實我小時候總喜歡張國棟是我爸爸。您想想他怎麼對王阿姨,您就知道自己多不稱職。」

  傅立業從未與父親說過這麼多話。

  這是第一次。

  傅剛正聽他說完,苦笑:「如今你的願望成真了。他的確成你爸了。」

  傅立業笑了笑。

  傅剛正拍了拍兒子肩膀:「知道你媽的委屈,就不要讓媳婦再受一次你媽受過的委屈。」

  傅立業挑眉:「曉月不會吃虧,我也不會讓她吃虧。」

  父子倆這一晚上說了很多。

  在傅立業回房間睡覺的時候,他對傅剛正說:「我媽已經想著與你離婚了。如果你不想離婚,你應該做點什麼了。」

  傅剛正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

  他等傅立業回房間之後,去敲了劉紅梅的門。

  「紅梅,你睡了嗎?沒睡我們聊聊。」他在門外敲門。

  屋子裡傳來劉紅梅漠然的聲音:「沒什麼好說的了。以前我想和你說的時候,你沒空。我現在已經不想說了。」

  如今的劉紅梅的確有了離婚的念頭,隻是她始終沒有做出決定。

  曾經,她委屈到極點之後,總想要和傅剛正聊聊。

  傅剛正怎麼回答她的:今天很忙,明天說吧。

  每次都是一樣的回答。

  一次又一次。

  她終於沒有了訴說的慾望。

  她本也不是會訴苦的人,一次次累積的失望,讓她對這個男人再也沒有了期待。

  傅剛正還想說話,劉紅梅已經冷聲說了:「我要睡覺了。」

  然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

  第二天,紀曉月起來時,肖蕊如小跟屁蟲一樣跟著。

  得虧傅立業這次要停職很長一段時間,不然就肖蕊這個樣子,傅立業就連與自己媳婦相處的時間都沒有。

  肖蕊在紀曉月走的時候,哭成了個淚人。

  「曉月,你到了要給我打電話,你不能忘記我。你保證,你處理了南城的事就回來。」在紀曉月上火車時,肖蕊拉著她手哭唧唧的說著。

  紀曉月哭笑不得的點頭答應。

  傅立業這次是和紀曉月一塊去的海城。

  張國棟和王麗娟兩人昨晚接到了電話,知道老太太情況又不太好,兩人已經先去了海城。

  紀曉月與傅立業今早出發。

  火車上,紀曉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傅立業看她盯著一個地方出神。

  他沿著紀曉月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一個消瘦的身影!

  居然是孫學亮!

  他們居然和孫學亮在一輛火車上。

  孫學亮身邊還是那個醫院陪他的女人。

  孫學亮更加消瘦了,面色蒼白,看上去很虛弱。

  昨天,紀曉月聽張國棟說:孫學亮知道自己是惡性腫瘤,他拒絕了手術。

  孫學亮似是感覺到了紀曉月的目光,朝她笑了笑。

  紀曉月也與他淡淡點頭。

  不得不承認,孫學亮如今已經六十多歲的年紀了,依舊是從容優雅的,年紀不僅沒有讓他變老,反而讓他更有氣質了。

  這樣一個男人,當年居然娶了一個二婚且又粗俗不堪的孫老太。

  紀曉月心中是佩服孫學亮的。

  這個男人實在是能隱忍,胃口也是真的好,為了算計,居然什麼都吃得下。

  孫學亮並不認識紀曉月的。

  這些年,他隱藏的很好,他不認識這些人的。就連他的親外孫女紀青青也不知道他。

  一旁的女人看到孫學亮看著紀曉月的方向,問道:「阿弟,您看什麼呢?」

  孫學亮指了指紀曉月和傅立業:「覺得他們有些眼熟。但我不記得自己認識他們。」

  那女人也朝著紀曉月和傅立業看了一眼。

  「就是一對年輕人,有什麼奇怪的?」

  孫學亮搖頭:「就是那個小姑娘看我的目光很奇怪。」

  他說著,對身邊的女人說:「扶我過去,我想要與那小姑娘說兩句。」

  那女人聽到他的話,蹙眉說道:「你身體不好,好好養著,你別過去了。」

  孫學亮蹙眉:「我隻是生病了,又不是快死了!扶我過去,我想和那個小姑娘聊聊。」

  他身邊的女人嘆了口氣:「哎,醫生說你就是憂思過甚了,你就是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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