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真千金黑化,撕綠茶踹渣夫

第223章 要讓他們身敗名裂

  

  關老擡頭看了孫弘一眼:「既然你已經有所決斷,那找我來幹什麼?你說了算,那就你來決定!」

  孫弘聽到關老這話面色變了變,他低頭看向關老。

  他到此時才發現自己這個嶽父目光不似之前那麼獃滯了。

  他意識到了什麼,驚恐的看向關松竹:「你……爸,你最近是不是沒好好吃藥?」

  關老沒有說話,而是指著那三幅畫:「陳百合,你不是已經學畫十幾年嗎?把你之前的畫拿出來看看。」

  陳百合聽到這話,心裡不安的看了孫弘一眼,然後搖頭到:「這就是我的畫。這些就是之前畫的。」

  明明早晨的時候,孫弘還在她身上和她保證:今天的事不用緊張,我會幫你解決一切的。

  孫弘這幾天的心思都在陳百合身上,所以他根本沒有去注意關松竹的情況。

  他心裡的不安逐漸被放大,他沉聲打斷了關松竹:「爸,我是百合的老師,她跟著我學了這麼多年的畫,我怎麼會不知道這些畫是不是她的。」

  他話音剛落,紀曉月掏出一卷畫:「哎喲,巧的很,上回陳百合當眾給我家老爺子畫了一幅畫做壽禮,我盤算著今天大概能用到,所以帶過來了。」

  她說著就展開了手裡的畫。

  這幅畫是當初陳百合當眾畫的,在場的人不少,她就是想要抵賴都抵賴不掉。

  陳百合看到這幅畫後,面色變了變,緊咬著唇求救般的看向孫弘。

  她心中的恐慌不斷的蔓延。

  她什麼都給了孫弘,他不會根本解決不了今天的事吧!

  孫弘看到這幅畫時,面色也變了變,皺眉看向陳百合,用眼神詢問是不是她畫的。

  陳百合心虛的低下頭。

  孫弘隨即又道:「是不是我家百合的畫,我還能看不出來。這幅並不是我家百合的畫。」

  不等孫弘繼續狡辯,關松竹已經面無表情的開口了:「別狡辯了!在場的都是畫壇大家,到底怎麼回事大家心裡明鏡一樣。你這個學生的人品和你一樣的卑劣。」

  他說著,指了指桌上的畫:「既然你說這畫是你畫的,你給我畫一幅一模一樣的。」

  陳百合面色煞白,盯著孫弘,等著他幫自己。

  明明今天隻要關老說一句就是她畫的,當眾說以後會指導她畫畫,那所有的猜忌都不存在了。

  一句話就能讓所有人都閉嘴。

  如今的世道,誰在乎到底是誰畫的呢。他們隻在意她背後的人是誰。

  如果關老願意給她撐腰,根本不會有人敢說什麼的。

  她又不是要自己的畫多有影響力,她隻是想要那個名聲而已。誰在乎她在畫壇有沒有影響力,畫到底有沒有藝術家價值。

  她緊攥著拳頭,看向孫弘。

  孫弘這會兒根本顧不上去維持陳百合的面子了,他有更害怕的事。

  他這幾天因為忙著和陳百合溫存,並沒有去看關松竹,所以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照顧關松竹的人是孫弘信任的人,她並沒有和他說關松竹的異常,那隻有兩個原因,要麼是關松竹一直在偽裝,要麼那個保姆被收買了。

  不管什麼原因,關松竹今天出現在這裡就不對勁。

  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所以著急的想要把關松竹送回去。

  「爸,您身體不太好。今天出來太久了,要回去了。」孫弘都已經維持不住表面的冷靜了。

  他都不願意去管在場的人是怎麼想的,他隻想要把人儘快推走。

  「孫主席,這麼急著離開幹什麼啊?我們帶了幾個人過來見您,他們說想要和你好好聊聊。」紀曉月擋在孫弘面前。

  孫弘盯著紀曉月,咬牙切齒道:「紀曉月,別多管閑事。這事和你沒關係。」

  他說著伸手去推紀曉月。

  此時,關老也緩緩開口了:「孫弘,你的畫也根本不是你畫的,是你找人代筆。和這個陳百合是一路貨色。你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小人。我的女兒就是被你害死的。這些年你怕我胡說,就在我吃的東西裡給我下令我神志不清的葯。」

  他說著,朝嚴關山喊道:「關山,把人帶進來吧!」

  嚴關山點頭,轉身要出去,孫弘卻如同瘋子一般擋在嚴關山面前:「姓嚴的,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我是關松竹唯一的親人了,以後隻有我能照顧他。你把事情鬧開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嚴關山朝他冷冷一笑:「我已經和關老說好了,以後我來照顧他。」

  他說著伸手推開了嚴關山。

  他這才意識到:他們今天的目的並不是真的讓關松竹看畫的,他們分明是想要當眾揭穿他的。

  陳百合看孫弘要走,哪裡肯就這樣作罷。

  她這幾天陪孫弘睡,陪著他做那些變態的事,對他厭惡透頂還得迎合他,為了就是今天。

  如果孫弘就這樣走了,那她的名聲就全毀了,她白給孫弘睡了。

  她走到孫弘面前:「老師,你忘記自己答應了我什麼?你不能走,今天偷稿的事不幫我澄清,你不能走。」

  她說著,目光死死盯著孫弘。

  孫弘卻根本不想去管陳百合的事。

  陳百合失去的隻是名聲,今天如果讓關松竹在這裡胡說八道,毀的是他。

  關松竹行動不便,隻能坐在輪椅上。

  嚴關山擋在那,孫弘隻能推著關松竹動手推嚴關山。

  周圍看熱鬧的人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是要說畫的事,這幾個人怎麼會打起來的。

  一群一起被叫來見證的畫壇大家也終於反應過來了:「孫主席,我們今天就是來讓關老見證的。你不能把人帶走。我知道你愛惜自己的學生,你現在走了,那陳百合同志的事情就說不清了。」

  這頭,也有人拉著嚴關山:「老嚴,你這脾氣真的是一點沒變。有話好好說。」

  嚴關山看著勸架的人,轉頭朝著離門口最近的一個人說:「老張,你去外面把等著的三個人帶進來。他們有話要說。關老也有話要告訴大家。」

  嚴關山看孫弘被攔住了,勾唇朝他笑了笑:「孫主席,我知道你愛惜名聲。今天專門找了報社記者,電視台一起來了。人應該還有五分鐘就到了,你別著急。」

  孫弘聽到這話,面色煞白,盯著嚴關山咬牙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紀曉月朝孫弘笑了笑:「我和嚴伯伯聽說孫主席孝順。盡孝是我國的傳統美德,所以我們專門找電視台和報社來見證今天的事。」

  門口,被嚴關山叫老張的老藝術家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

  孫弘看到進來的三人,面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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