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去揭穿冒名頂替的人
張家四合院
紀老二被金秘書在招待所找過來了。
紀大海交代了他,把他放在張家門口之後就去找王政,別管他。
紀老二按著紀大海交代,把人丟下之後,就去找王政了。因為沒找到王政,所以他住在招待所,如果找到了王政,他今天估計都連夜回南城了。
紀青青原本與紀家幾個兄弟是好的睡一個被窩。
可現在她是恨不得和紀家所有人都撇清關係。
門外,紀青青面無表情的看著紀老二:「二哥,你們一個都不願意照顧爸嗎?」
紀老二扭頭看了一眼房間,拉著紀青青:「青青,我們從小就疼你,哪裡捨得你一個人照顧。你讓孫建斌照顧。我們這實在是沒辦法,家裡出這麼多事。我急著回去處理媽的案子。」
說著,紀老二有些不滿的說道:「青青,你和孫建斌結婚都沒有告訴我們幾個。你真把我們當成哥哥了嗎?」
紀老二以為紀青青還是以前縮在被窩裡蹭著他大腿的小女孩。
今天的舉動紀青青隻覺得羞辱和憤怒,可紀老二卻並不覺得有什麼。
如今紀家都這樣了,紀青青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紀青青看著紀老二,面無表情的說道:「哥,你馬上把人帶走,我照顧不了。這個四合院就這麼一個房間,我睡哪裡?你們又不是死絕了,需要我一個養女來照顧。」
紀老二聽到紀青青這樣冷漠的話,驚的半天說不出話。
他的妹妹怎麼會說出這樣冷漠的話。
紀青青如今隻想要和紀家撇清關係,她連表面的和平都不想要維持,刻薄的說道:「紀大海命根子沒了成軟骨頭了。難道你們也沒命根子了嗎?他養了五個兒子怎麼都是白養的嗎?笑死人了,送到我這邊來。」
紀老二聽到紀青青這話,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紀青青衝進房間,走到紀大海的床前,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癱在床上的紀大海,厭惡的說道:「紀大海,你如果不讓我過好日子,那就誰也別想過好日子了。我來京城之前,牛二找過我,他和說了一些你當年的事。」
她說著停頓了一下,扭頭朝站在房間門口紀老二看了一眼:「你如果不想要這幾個兒子有好日子過,那就繼續噁心我。」
紀青青說完,就直接走了。
紀老二叫紀帝,紀大海的幾個兒子是按著天地玄黃的名字來取的,當時取名的時候,土地的地,紀大海覺得不夠霸氣,所以取了皇帝的帝。
紀帝看著紀青青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與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妹妹很陌生。
「爸,青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她……她以前很愛我們,很關心我們的。」紀帝輕聲的呢喃著。
紀大海冷笑:「是我讓她成了首長的女兒,她以為首長的女兒是那麼好做的嗎?我如今都這樣了,還怕她嗎?」
紀大海說著,對兒子說:「你去找紀青青,如果她不肯照顧我,你就去張家找人。如果張家那邊不把紀青青送來,那我們就去找報社,我們曝光這件事。」
紀帝聽到這話,面色變了變:「爸,大家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弄成這樣。青青是紀家養大的,她……」
沒等紀帝的話說完,紀大海已經冷聲打斷了:「一家人?你看看她願不願意和我們再是一家人。」
紀大海也沒有和自己二兒子多說,隻面無表情的說:「你按著我說的去做。」
「……」
……
紀曉月跟著嚴關山去了書畫院。
孫弘是書畫院的主席,他與嚴關山之前是齊名的,隻不過他這人商業氣息太重,嚴關山清高,看不上孫弘的很多行為。
嚴關山調回來後成了書畫院的副主席,兩人一天到晚對著幹。
原本兩人維持著面上的平和,就最近這段時間,孫弘拿著陳百合的一些畫顯擺,被嚴關山直接拆穿,說這些畫並不是陳百合的。
孫弘對他百般的挖苦,讓嚴關山完全沒了臉面,兩人關係更差了。
到了書畫院,嚴關山直接帶著紀曉月朝孫弘的主席辦公室走去。
嚴關山到辦公室連門都沒敲,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推開門,一屋子的人,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書畫家。
嚴關山看一屋子的人,也不覺得自己打擾了,帶著紀曉月旁若無人的走進去:「大家都在呢?正好,我今兒也有點事要說,既然大家都在也省的我麻煩了。」
他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畫。
依舊是紀曉月的廢稿。
上頭也依舊是署名陳百合。
嚴關山朝桌上的畫淡淡掃了一眼,然後勾唇輕笑:「哎喲,又在顯擺你學生的畫。」
自陳百合拿了那些畫出來,孫弘如今是揚眉吐氣了。
其實他心底是有一些猜測的,跟著自己學了這麼多年畫的學生,她的畫風和習慣怎麼會不知道。
可自嚴關山回來之後,他的名頭就被蓋過去了。他需要一些話題來讓大家關注他。
陳百合就是典型的他要瞌睡送枕頭來了。
「嚴老,您來看看孫老這個高徒的這幅竹。」有人看到嚴關山來了,笑著招呼。
嚴關山似笑非笑的走過去,嘲弄的看了一眼那幅畫。
「這幅畫稚嫩有餘,筆力不足。根本沒有凸顯出竹的堅韌,看看這個收筆的竹子,簡直就是敗筆!」嚴關山冷笑著批評。
這幅畫是紀曉月在十六歲的時候畫畫的,當時被嚴關山嫌棄的不行。
這群人把曉月當年一幅隨手塗鴉的東西拿上來不要臉的誇。
這群老東西真的是越老臉皮越厚。
孫弘聽到嚴關山這話,面色鐵青:「嚴關山,你之前說我家百合的畫都是盜用了別人的,我已經不追究了,你現在又舞到我面前了。嚴關山,你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
嚴關山聽到孫弘的話,冷笑連連:「越老越不要臉的人到底是誰。你自己的學生,她有多少本事你自己不知道嗎?到底是不是她畫出來的你看不出來嗎?你明知道這些畫不是出自她的手,卻還在顯擺,你自己存了什麼心思真當別人不知道。」
孫弘面色鐵青,指著嚴關山說:「嚴關山,你一而再的侮辱我和我家百合,你今天要不把證據拿出來,我不會罷休的。書畫院可不是你家,不是你想要怎麼誣賴別人就能怎麼誣賴的。」
嚴關山冷聲打斷:「行,今天我不能證明這些畫不是陳百合的,我以後封筆,永遠不再畫畫,以後這個圈子就沒有我嚴關山這個人。如果我能證明這些不是陳百合的畫,你也一樣,以後這個圈子沒有你孫弘這個人,你敢比嗎?」
孫弘聽到這話,面色變了變:「你這話什麼意思?」
嚴關山目光掃過所有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今天這個圈子有頭有臉的人都在,你也把陳百合叫過來。大家好好的來說道說道她突然變了的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