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真千金黑化,撕綠茶踹渣夫

第49章 我不同意這門婚事

  

  第二天一早,傅立業就騎著自行車過來接紀曉月。

  「上車吧!」傅立業指了指自行車後車座。

  紀曉月坐上車抱著傅立業的腰。

  騎著車的傅立業同志差點沒坐穩,身子顫了顫,自行車騎出了S形。

  紀曉月捂嘴笑著:「傅立業同志,你是不是專門找的自行車來接我的,就為了讓我抱著你。」

  傅立業這回是沒坐穩,直接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他漲紅了臉:「爺爺說談對象就得騎自行車。當年他為了和奶奶談對象,專門去借了自行車。」

  紀曉月聽到這話噗嗤的笑出聲:「老爺子還挺有一套的。」

  傅立業點頭:「爺爺說我什麼都隨他,就是這方面不隨他,一點不來事。」

  紀曉月指了指自行車,捂嘴笑著:「走吧。」

  這回傅立業騎車穩了很多,但黝黑的面容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傅立業雖然二十八了,可頭一次和小姑娘靠這麼近,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紀曉月問他:「你為什麼到現在沒結婚。是沒找到喜歡的嗎?」

  這個話題似乎之前談過了。

  其實紀曉月奇怪的是,原書裡傅立業多次幫紀青青,他到底喜不喜歡紀青青。不喜歡她,為什麼對紀青青有求必應。可如果傅立業喜歡紀青青,他在原書裡後面已經是首長了,為什麼他沒有和紀青青在一塊。

  她就是一直想不通這一點,所以問了傅立業幾次。

  傅立業乾咳了一聲,以為紀曉月還因為陳百合生氣,乾笑:「大概我是不開竅,我就是不喜歡她們。但是我就是喜歡你。」

  他紅著臉說。

  紀曉月也不說話了,半天才應了一聲:「你哪裡不開竅,我看你挺會說的,一套套的。」

  ……

  兩人一路上沒有再說話,紀曉月是因為沒問出什麼來,一直疑惑,加上她雖然是現代人,可也終歸是單身狗,扛不住傅立業這個鋼鐵直男的表白。

  她也會害羞啊。

  到嚴關山的住處,紀曉月看到他住的環境就蹙緊了眉:「嚴伯伯怎麼就住在這邊?」

  這邊是老筒子樓,環境特別差,而且房子已經搖搖欲墜了。

  「嚴伯伯不是已經被調回來了嗎?單位不安排住處嗎?這裡還不如他們在安和村住的牛棚。」

  傅立業無奈地嘆息:「嚴伯伯的脾氣犟,爺爺找人給他安排了好的住處,他不肯去。」

  他說著,靜默了下說:「這邊是他當年的房子。當年他被下放的時候,他妻子帶著兒子出國了。我想他大概是怕他們回來找不到他。」

  紀曉月愣了愣,瞬間明白了傅立業的意思。

  嚴伯伯這種脾氣的人最是重情,他嘴上懟天懟地的,其實他是想兒子和妻子的。

  「當年嚴伯母為什麼離婚。」紀曉月輕聲問了一句。

  「各種原因,最主要的是他也不想兒子和老婆跟著他吃苦。」

  兩人說著話進了筒子樓。

  爬上五樓後,紀曉月敲開了嚴關山的門。

  一打開門,屋子裡亂糟糟的。

  嚴關山在安和村生活了十年,她是知道嚴伯伯是一個不會自理的人,她看著這個情況,無奈地站在門口:「嚴伯伯,我能進來嗎?」

  筒子樓就一個房間,原本面積就小,可如今亂得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嚴關山聽到聲音,從裡頭探出身子來:「進來,進來。」

  紀曉月看著這個情況,遲疑了一下問嚴關山:「嚴伯伯,要不你出來,我和傅立業進不去了。」

  於是,嚴關山扒拉出一堆的東西,從裡頭走出來。

  紀曉月看著打扮得潦草的嚴關山:「嚴伯伯,你昨晚幹什麼了。怎麼成這樣了。」

  昨天去傅家風度翩翩,一晚上時間變成了邋遢的糟老頭。

  嚴關山用手梳了梳頭:「我找個東西,沒找到。你不是過來了,我想要把我的傳家寶給你。可我找不到了。」

  紀曉月哭笑不得:「嚴伯伯,你和立業出去買點菜,我把屋子收拾一下,然後給你做飯。」

  嚴關山轉頭看了一眼屋子,點頭答應了。

  路上,嚴關山朝傅立業打量了一眼,輕哼道:「你真要和我家曉月結婚啊?」

  以前,他看傅立業覺得很滿意的,可如今成他家曉月對象了,他突然覺得這小夥不行,配不上他家的曉月。

  「對!我和曉月回去就要領證了。」傅立業點頭。

  嚴關山聽到這話,面色一沉:「不行!這門婚事我不同意。別說我不同意,她還有四個伯伯呢,他們同意了你倆才能結婚。我家曉月雖然沒有父母撐腰,可她有我們這五個老東西呢。我們五個老東西本事不大,可都是把她當成閨女寵著的。」

  傅立業有點兒懵逼了。

  怎麼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啊。

  「嚴伯伯,我小時候你也是看著我長大的啊。我不是那種亂來的人。」傅立業急了。

  嚴關山呵呵了一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著,傲嬌地昂頭走了。

  傅立業看著嚴關山的背影,著急上前:「嚴伯伯,那你怎麼才能答應?」

  ……

  紀曉月給嚴關山整理好了屋子,又給他把兩頓飯菜做好了才走。

  她走的時候,神情凝重地說:「等我拿回上大學的名額,我來京城讀書,您這樣不行,以後我來照顧你。」

  嚴關山一聽,立馬眼睛都亮了:「你要來京城。什麼時候啊?」

  紀曉月笑了笑:「我這不是沒權沒勢的不好和他們撕破臉。」

  這個上大學名額的事,原身其實剛被搶時是去教育局鬧過的,但並沒有鬧出什麼來。

  就是那一次她從教育局回來,她被紀大海打暈,醒來就成了傻子。

  「你牛伯伯很快就調過去了。到時候讓你牛伯伯收拾他們。」嚴關山說。

  紀曉月聽到這話,眉眼都笑彎了:「牛伯伯要去嗎?那我以後有靠山了。」

  她離開嚴關山家時,嚴關山塞給她一個玉佩:「這是我給你的嫁妝。」

  他東西塞給了紀曉月,可臉上卻是不贊同:「就算給了嫁妝,我也不贊同這門婚事。」

  他塞了玉佩,就關上門。

  紀曉月看著手裡的玉佩,心下暖暖的。

  從嚴關山的筒子樓回招待所已經不早了。

  兩人剛回招待所,紀曉月就在前台看到了幾個熟悉的人影。

  紀青青,紀大海還有張萍萍。

  他們張望著門口,看到了紀曉月就迎了上來:「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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