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說,他的修為已經突破到煉虛巔峰?」
千足火蛛王喊道,「聖主,他可不是普通的煉虛巔峰!聽說,他還重創了合歡聖地的老祖宗合歡神叟,逼得合歡神叟不得不放人,還親自廢了西門聖主的雙臂,此事方才作罷!」
「這個陸星,真的很恐怖!」
「而最恐怖的是,此子居然二十歲不到!」
嘶!
天魔聖主倒吸冷氣,「此子居然逆天到這等地步?豈不是能與本聖主一較高下了?」
「那本聖主的計劃,還怎麼實行!」
七翼血蝠王道,「聖主放心,據屬下多番探查,此子的修為頂多化神境,之所以能打敗西門無歡,重創合歡神叟,實際上是藉助了冰凰神宮那頭遠古冰凰的力量!」
「而且,若非有凰極雄、黎子雄和玄神祀的幫助,他怕是已經被合歡神叟給宰殺了!」
「經歷此番一戰,他也深受重傷,怕是不休養數年,都無法恢復到最佳狀態!」
天魔聖主點頭,鬆了口氣,「原來如此!」
「不過,那頭遠古冰凰不是隻餘一道神靈而已?還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可助一個化神,重創合道境?」
七翼血蝠王道,「依屬下看,這種手段可一而不可再,而且需要一定的條件,陸星是絕代天驕,或許有什麼原因,才可施展這種手段!」
「否則的話,冰凰神宮早就成了四大聖地之首,統領中洲!」
「如今,陸星、四大聖地聖主、合歡神叟,正在閉關療傷,這是我們進攻聖城最好的機會!」
天魔聖主道,「七翼血蝠王說的有道理,你們三個是什麼意見?」
巨尾蠍魔王揮動蠍爪,滿目嗜血道,「聖主,開戰吧!困天囚龍陣已成,聖城的人族插翅難飛,四大聖主又都受了傷,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成敗在此一舉!」
「嘿嘿,人族的嬰童最為美味,到時候定可收穫頗豐,美餐一頓!」
說著,狠狠舔了舔自己的蠍爪,露出興奮之色。
黑水玄蛇王道,「聖主,我也同意開戰!」
千足火蛛王笑道,「早就想殺光這些人族了,聖主,開戰吧!」
天魔聖主沉默了一會,隨即目光一亮,喝道,「好,那就開戰!」
「不過事關重大,人族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本聖主有一個計劃,你們按照計劃行事!」
「三天後,等大軍集結,你們就……」
……
與此同時,聖城鬧市。
「這個陸星也太逆天了嗎?殺四大護聖使,八尊,差點還宰了西門聖主,就連聖地老祖宗合歡神叟,都被他重創,最終逼得合歡神叟斷了西門雙臂,陸星方才滿意離去!這,這,要不是滿城都在傳,我特麼豈能信!」
「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卻有著重創合道境的實力,這樣的妖孽,給他時間,得成長到何種程度啊!」
「據說這個陸星是為了搶婚,那女人名叫蕭儀媚,乃是北荒合歡宗的峰主,長得那叫一個嫵媚眾生,身材相當極品,也難怪這小子會去搶婚了!」
「咦?合歡宗不是合歡聖地的下屬宗門嗎?合歡聖地被下屬宗門一個小子給挑了整個聖地?這玩笑開大了!」
「這個陸星確實不得了,連冰凰神宮、九黎皇朝、太玄學宮的三位聖主,都不惜得罪合歡聖地,為他出手,不過三位聖主與合歡神叟一戰後,也受了不輕的傷,已經宣布閉關了!」
「……」
現在,整個聖城,到處都在傳陸星的事迹。
初到聖城時,陸星籍籍無名。
誰知道陸星是哪根蔥,哪個犄角旮旯的貨色?
可如今呢,他在聖城,名動四方,一度要演變成一個傳奇。
許多長輩教導晚輩時,都會說,「你看人家陸星,年紀輕輕,都能宰聖主,幹合道,再瞧瞧你,不堪入目!」
或者說,「你們要向人家陸星學習,要做就要做像陸星一樣的絕代天驕,將來成就至高存在!」
雲霄樓大廳。
掌櫃錢旺坐在台上,眉飛色舞,訴說著自己與陸星的淵源,關係很鐵,是忘年之交,情同手足。
一個個與陸星曆經生死,把酒言歡,相濡以沫,感人肺腑的故事,在文字中,演繹得淋漓盡緻。
「錢掌櫃,不對啊,您不是隻有化神的修為嗎?是怎麼將煉虛強者打敗,將陸天才救出來的?」
有人疑惑道。
底下人皆符合,看向錢旺,希望解惑。
錢旺一愣,隨即拍著胸脯,吹牛皮道,「你以為我和陸星是如何成為兄弟的?除了我這個人講義氣外,那最重要的便是,我也有著絕代天驕的資質,以及妖孽般的戰力,區區煉虛而已,何須放在眼中!」
底下頓時一陣唏噓。
這時,又有人詢問,「錢掌櫃,我還有一個問題,陸星去媚央宮搶婚時,為什麼您沒去呢?」
「剛剛我可是在周圍問了一圈,都沒人看到您!」
「而且,我聽說昨日您一直在『萬金賭莊』搖骰子呢!」
錢旺臉色一變。
心想,這就要暴露了嗎?
咳咳!
但姜還是老的辣!
隻聽錢掌櫃深深嘆了口氣道,「沒錯,我確實沒有去媚央宮,一直在萬金賭莊!」
「可那是陸星的意思!」
「我本來是要去助他一臂之力的,可他怕我出事,便用盡辦法,甚至以性命威脅,讓我不要去媚央宮!」
「我沒辦法,隻能留下來!」
「但是我真的很擔心啊,我怕我忍不住去媚央宮,便去了萬金賭莊麻痹自己!」
「可效果甚微,以至於在萬金賭莊,我是一把都沒贏過!」
他心想,瑪德,那傢夥肯定出老千了!
錢旺眼眶紅了起來,喊道,「幸好,幸好老天保佑啊,我那兄弟隻是受了傷,並沒有大礙,不然的話,我錢旺發誓,一定要與合歡聖地不死不休!」
他的演技,聲情並茂,非常真實,眾人信了。
有人感慨道,「錢掌櫃,當時的你,肯定很痛苦吧,隻能留下來,而不能與兄弟並肩,那種滋味,我體會過,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