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

第68章 把他們剁碎了喂狗

  

  「何叔,剛坐摩托車走的那個,是我家池早嗎?」

  紡織廠大門口,從另一邊回來的池錦年和許琴,看著飛快遠去的摩托車,有些不確定的問門衛大爺。

  「可不嘛。」何大爺點頭,他也看著遠處,「池科長啊,不是我說,你們可得多操心點孩子。早早才從農村上來不久,啥都不懂呢,你們可別一天天的隻顧別的,都不管她。」

  他說著,收回視線,壓低聲音,「我看得真真兒的,那兩個小子,可不是啥好東西。這眼瞅著天都快黑了,早早一個姑娘家……」

  話沒說完,但何大爺的意思池錦年和許琴還是聽懂了。

  兩人本就不咋好看的臉色瞬間一黑,「行了何叔,我心裡有數。」

  池錦年說,他見周圍也沒別人,加了句,「叔,這事兒你別再往外說了啊,池早她雖然不學好,但以後我會好好管的。」可不能讓她一個人,丟了池家所有人的臉。

  話落,也不管何大爺啥反應,池錦年轉身就走。

  許琴也一臉冷漠地跟上。

  「呸,老頭子才不是那長舌婦,有事沒事瞎叨叨。」何叔瞪了兩人一眼。

  再說了,就早早來去隻要經過,就笑眼彎彎地和他打招呼那禮貌樣兒,他自然知道她是個好孩子。

  就是這父母吧……

  何叔想著,沒眼看地搖了搖頭,當誰不知道你們是啥人呢。

  池早卻不知道自己這次出門,竟然還被池錦年兩口子看見了。

  當然就算知道了,她也全然不在意。

  她正聽小六兒一邊騎摩托,一邊和她解釋。

  「姐,熊哥這半個月幾頭跑,真的太忙了。咱這會兒不能去上回那院兒裡了,得去城西那邊兒的黑市,今晚有批重要的貨要出,熊哥在那兒看著呢。」

  他說,「最近實在找不出其他時間了,姐你別介意哈。」

  池早無所謂,她搖頭,「不介意,其實就幾句話的事兒,在哪兒說都行。」

  「那就好。」小六兒放心了,「那姐,你坐好哈,我騎快點兒。」

  話落,摩托車就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躥了出去。

  郁章聽著小六兒管池早一口一個姐的叫著,他視線在兩人身上掃過,臉上的沉鬱好似更重了幾分。

  三人都沒有再說話,池早感受著迎面吹來的清涼秋風,一時覺得舒服極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坐這種摩托車,尤其偏鬥前面沒人擋著,視野超級開闊,那感覺……恍惚間有種要飛起來的錯覺。

  池早微微眯起眼睛,心想這車可真不錯,怪不得王建軍看得眼睛都紅了。

  四十多分鐘後,天色已經黑了,摩托車終於慢下來。

  小六兒七拐八拐,繞進一個四通八達的小巷子裡,「姐,到了。」

  他說著,將車熄火。

  池早起身,從偏鬥裡下來。

  她轉頭看了一圈四周,最後落在三輪摩托上,「這車真不錯。」

  比自行車快,也比坐公交方便。

  她伸手拍了拍車把,問小六兒:「難騎麼?」

  「簡單得很!」小六兒說,「怎麼,姐你有興趣?那容易,趕明兒你休息不忙了,我教你啊,指定一學就會。」

  「真的?」池早眼睛一亮,「那可說好了啊,小六兒老師!」

  她打趣了一句。

  「哈哈哈,我哪兒敢給你當老師。」小六兒笑起來,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被叫的有些美。

  旁邊,郁章嘴唇抿的更緊了。

  等小六兒帶路往前走去,他一把扯住了池早的袖子。

  「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吧,不想惹上更多麻煩,就離這些人遠點!」他壓低聲音,咬牙警告池早。

  話落,扭頭陰沉的盯了池早幾秒,才鬆手大步追上小六兒。

  池早看著夜色下郁章的背影,垂眸暗嘆口氣,也跟了上去。

  他們到時,熊哥正在忙著。

  小六兒避著人將他們帶到一間屋子裡坐下,開了瓶罐頭給池早吃。

  還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兩把大白兔奶糖和花生,全都一股腦兒的塞給了她。

  至於郁章?那沒有,別想了。

  「姐,你稍微坐會兒,我出去看看。那啥,外面人多,姐你就別出去了哈,免得被太多人瞧見你。」他交代一句,轉身跑了。

  屋裡安靜下來,池早見郁章閉著眼睛,一副不想搭理任何人的樣子,也就歇了說話的念頭。

  她沒吃罐頭,隻往嘴裡塞了個奶糖,便也安靜坐著等。

  其實,別看郁章態度很差,但她知道,他是好意勸她。

  隻是一來,她確實需要錢,短時間內需要一大筆夠師父去醫院檢查手術的錢。

  二來,她是重生的,她知道如今所謂的投機倒把,放在兩年後,卻會被政策承認和鼓勵。

  快了,再等等,以後都會好的。

  至於眼下,就算有風險,她也必須博一把。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隨著房門發出的「咯吱」聲,熊哥大步走了進來。

  小六兒跟在後面,仔細關上房門。

  「哈哈哈,小姑娘,好久不見!」他大笑著和池早打招呼,大馬金刀坐在了她對面。

  池早看著熊哥,卻一時有些難言。

  「熊哥,你……還好吧?」她有些遲疑地問,視線控制不住往他腦袋上瞄。

  要是她記得沒錯,上次見熊哥的時候,他頭髮雖然不長,但總是寸頭吧。

  可現在……

  「哈哈哈,老子好得很,這不是從頭開始麼?」熊哥聽懂了池早的意思,他笑著搓了兩下鋥亮的光頭。

  「說起這事兒,還得多謝妹子你啊!要不是你,老子還被那兩個狗男女當猴兒耍呢!」

  熊哥冷哼一聲,「狗日的賤人,敢不守婦道偷人就算了。這回出了事兒我才發現,她竟然敢趁老子不在,給我老娘甩臉子大小聲,奶奶的,找死!」

  虧他熊哥還那麼相信她,成親幾年了,竟然一點都沒發現。

  旁邊,郁章聞言,唰地扭頭看向池早。

  他眼睛圓瞪,一貫的沉鬱表情被震驚撕得粉碎,隻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什麼意思,所以你上次寫給熊哥的紙條,是告訴他,他老婆偷人?

  熊哥自己都沒發現,你怎麼會知道!

  郁章眼裡的質問實在太明顯,即便他沒說話,可池早還是看懂了。

  她垂了下眸,卻沒理會郁章,隻表情有些難看的盯著熊哥。

  「熊哥,能問問你是怎麼處理那兩個人的嗎?不會是……」

  話沒說完,意思卻很明顯。

  如果熊哥真的和上輩子一樣,把他們宰了,那這個賭約,她放棄。

  「你覺得呢?」熊哥拇指蹭了下嘴角,眼裡儘是兇光,「千不該萬不該,他們不該動老子的娘!」

  他說,那語氣,似乎恨不能把人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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